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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的笑,那脸上的疤痕越发狰狞,木莲华却恍若未见,浅笑道:“应是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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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见木莲华胸有成竹的样子,便点到为止不再赘言,只道:“还请把货箱打开,本官可代为查验。若无嫌疑,交了城门税便可入城。”
“还是要交一成的税?”梅幽兰担心的问道。她自然也是知道雷蒙的,并对他深深敬佩仰慕着。所以在他一出现就把挡眼的笠帽摘了去,丢还给伊夜。
雷蒙瞧着梅幽兰小女孩模样,素来喜欢孩子的他想慈和的笑笑,却又怕吓到她,只好素着脸摇头,道:“自然不是。城门税的马车计量一两银最高。你说的一成,是城里的市税,和城门税两回事。”
梅幽兰闻言高呼,“真是吓死了。莲妹妹,赶紧查验吧。”
木莲华感激的朝雷蒙道谢后,就命令马车上的人把箱子小心着卸下打开。
同时,坎门将军杨奎,得陈来金派来的人禀报,闻知有一队载满了红漆木箱子的马车要过城门。就匆匆从小妾的温香软玉里爬了出来,穿了官服就直奔城门打马赶来,一路上那脸都冒红光,直道:刚上任就来大鱼了,真是好运!同时对他那皇贵妃姐姐下死令让他来坎门当将军的怨念,消退大半。此乃是财路啊!并开始盘算着收多少钱才好。
清一色的红漆木,让雷蒙挑了挑浓眉。等看到箱子里的货物后,神色稍稍凝重,并调来了更多的银甲城门卫看护住这些箱子。挡住周围那眼红发紫的围观群众。同时看向木莲华的眼神带着审量。
片刻后,“你是海商。”肯定的语气。也只有海商才会有这么多需要远涉重洋,经营于海外异域才能有的奇货异宝。
木莲华点头,道:“可有都督喜欢的?我可做主送与都督。”木莲华大气的挥手扫向那已经打开的,装满了奇珍异物的红漆木箱子,和几十个还没有打开的箱子。
对于雷蒙,木莲华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感激,感恩。若不是他带着大军前来并一力击毙海盗王,她和宝儿还不知道要遭遇什么样的罪。或许葬身大海填了鱼腹也不无可能。倘若他开口要了这批货,她亦会不计后果毫不犹豫的应允。
且不说自己的性命,单就儿子就不是这些俗物可比的。
“或可告诉本官店铺,有兴趣的本官自会去挑选一二。”雷蒙鹰眸含笑道。他亦是为人子孙的,这些稀罕的奇物正好可送。
也许别人只看到海商有钱,赚的钱就跟漫天的雪花一样,数不过来。
雷蒙却是清楚。这些大海商背后所承担的风险。从来没有无缘无故就能白白赚得的丰厚利润。
这些丰厚利润背后是以性命为代价的冒险。与海盗斗,与天斗,与海斗,与异国人斗……还每次都必须要胜利,稍有行差踏错,那就是身家性命。
所以,他很是敬佩这些敢在海上行走的商人。
木莲华自袖子里摸出一块莲记的玉牌,递给雷蒙,“再过几日,南芫街会有一家挂牌莲记的店开张。到时恭候雷都督大驾光临。此乃莲记的贵宾玉牌,送与雷都督。”
雷蒙看着那玉牌没接,道:“这算不算授受贿赂?”
“只是邀请牌,雷都督也太小心了。”木莲华笑道,珠圆玉润的鸭蛋脸上露出一对浅笑梨涡。然后扬手把莲记玉牌丢给雷蒙,就去帮着梅幽兰和伊夜给那些银甲城门卫检查货物。
雷蒙颠了颠手里精致的莲记玉牌,心下一片了然。
他这几年因为打海盗,没少和这些海商打交道,而莲记和莲商会则是这些海商们说的最多的。
不成想,今儿竟然见着莲记的人了。还要在明城开店,难怪出手如此大笔。
把玉牌揣进袖子里,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群众,让人开始驱散,命负责查验货物的银甲卫动作小心着些。
被架去看大夫的陈来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人群,自然看到了木莲华和雷蒙相谈甚欢的样子。心中打嘀咕,难道这女人和雷都督认识?转而在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那对眼睛则红了黑,黑了紫的剧烈变化着……同时心里无比期待杨奎的到来。
许是这杨奎真不禁陈来金念叨,就在看到木莲华青布马车里的最后五个箱子时,骑马而至。显胖的身材,脖子很短,几乎看不到。一张褶出两个下巴的脸不知是因为骑马还是一路上的瞎想而通红。等真的看到了箱子里摆着的东西时,那像极了猪头的脸几乎透血。
陈来金挤开人群跑到杨奎马下,狗腿的道:“给将军请安。”
杨奎一鞭子抽开他,巧不巧的正好也打他脸上,加上之前木莲华抽的那一鞭子,两鞭子一左一右,对称了。
陈来金摸摸了比木莲华抽的还要重一些的鞭伤,脸上露出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依然狗腿的咧牙笑道:“将军您可来了。再晚一会儿,这些宝贝……啊,不,是这些人可就要走了。”说着那对鼠目朝着雷蒙看了看,暗示这里还有一位。
杨奎得陈来金的暗示,看到了雷蒙。三角形的臃肿双眼皮翻阿翻,稍稍遮掩那贪婪的红眼,骑马挪到雷蒙两步处,阴阳怪气儿的道:“雷都督倒是闲情啊,到我这坎门做什么?”
雷蒙看着他骑着的赤红高头健马,是少见的千里驹。如此良驹,配了这么个人,真是糟践。
看也不看杨奎那张猪头脸,只打量了一眼他的衣衫,道:“本官身为京畿都督,自然是在坎门执行公务。反而杨将军在这本该恪尽职守的时间,衣衫不整、靴子反穿……一身匆忙从何而来啊?”说着凑近一步,轻嗅空气,浓郁的脂粉味里有淡淡的春药**香和酒馊气。继而又后退两步,鄙夷道:“闻着像是不正经的胭脂粉味儿,这是从青楼欢倌儿来的吧。”
闻言杨奎抖了抖肥脸,他新纳的小妾正是京城排名第一的青楼不夜楼的红牌,是个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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