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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赵二狗挖空心思设计,所有阴谋沒得逞,想把小咏给灌翻,最后的结果是,小咏把他们所有人都给喝倒,自己屁事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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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狗吃了跟头。
董豪醒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的房间一点都沒变,睡着舒服,但已经觉得不习惯,小了一点,因为他已经长大。
第二天上午听到什么乒乒乓乓声音,像是有人在倒腾什么机器。
下午醒來的时候脑袋依旧胀痛,什么都记不起來,只记得小咏喝了很多酒,然后就再也不知道什么,突然间想起还不知道小咏昨晚怎么安排的。
唰……地起身飞奔出去。
“妈,小咏呢。”他推开门并沒有看到门前车子。昨晚的一片狼藉早已被董妈给清扫干净。
他一头窜进厨房,看见董妈正在灶头上忙碌,看他一眼有些抱怨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睡那么久,人家都走了,”
“走了,”董豪很是诧异,“什么时候的事。”
“今儿一大早就走了,叫你叫不醒,她也说不要叫,我也留不住她,只好由她去了。”
董豪脑袋一阵空白,手不知道放哪儿,整个人都觉得自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这样就走了。心里满是愧疚,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时什么时候。
也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她。
董妈什么都看得出來,自己儿子自己还不了解的。她这把年纪还什么放不下的,唯独就是这个儿子了,知道小咏是个好姑娘,但有些事强求不來。
“我爸呢。”董豪想掩饰自己情绪,“我记得他昨晚原谅我了沒有,”
董妈一阵摇头无奈,表示董爸还是沒有原谅他,至于以后怎样,就只有看他的造化了。
董爸早上要去出工,因为昨晚全村的人都來庆祝,所以今早起迟了些,因此晚上要补工时,晚些回來也是正常的。
“妈,那个桥梁工程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开始的。”董豪开始打听有关桥梁的事情。
董妈知道,但不能给他说,个中原因,还得等他们两父子之间关系变好了之后才完全说出來,要不然会恶化两人之间关系。
“我去把爸叫回來,叫他不要干那么重的活儿了,抱水泥多伤身呐。”他批了个外衣就准备出去。
董妈叫住他说:“不用了。沒用的,欠人家那么多钱总得还吧,再苦再累也得有人承受,要不然那么多钱,猴年马月才可以还完。”
说到那二十万的事情,董豪心头一阵凉意和愧疚,白白的被坑了五万块,要是十五万还好说,政府给他的补助也有十万块,暂时还可以填补,但二十万,却是有些承受不起。
但他不怕,这都是自己年轻时候惹出來的祸,当然要自己承受下去。
“我当兵时候发了些补助,有十多万呢,我取出來把钱给还了,改天你们带我去贷款中心。”董豪有些沒底气,十万块并不能把所有事情给摆平。
毕竟还有十万块只是一半。
说到还钱董妈也有些难为情的,因为董豪这贷款,并不是所有的钱都在贷款中心,那样还好说,贷款中心不会贷那么多钱,所以大半部分钱还是从私人手里借出來的。
“一切等你爸回來再说吧,”
老头子晚上是跟邻居一起回來了,路上还有说有笑的,可刚一进门看见母子二人就板着个脸,他主要的意见还是董豪,心里还是想跟人家好好的说话,但面子上好强。
董妈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董豪昨晚喝太多脑袋肿胀沒什么心情。董爸也是赌气,喝了几口酒沒吃几口菜,一家三口气氛不是那么美好。
这烛光晚餐,沒有想象中那么欢快,倒不如昨晚人多热闹。
“你们爷儿两也真是的,还是老董你啊,又不是什么原谅不了的深仇大恨,人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么。总不能有点磕磕碰碰的就不说话了吧,说到底这日子还是要过下去。”董妈今天倒是做起了和事老。
给两人夹菜的时候说了些好听的。
董爸还是面子上给自己过不去,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算了,感情这回事,是需要时间酝酿的,反正老头子让他住在家里面,那就说明有的是机会和好好好说话,而且看起來也不是那么绝望的样子。
就让时间证明这一切,就如老妈说的那样,生活还是要继续,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晚饭后他一个人去河边走走,这是他小时候经常來玩的地方,当然不是一个人,那时候别提有多开心了,沒有烦恼,还有好几个玩伴。
赵二狗就是其中一个,当年的他们李如一,赵二狗,马老三,加上他一起就是四个,大家叫他耗子,一伙人要把整个村子都掀翻的,淘气极了。
可是现在,什么都变了,这小河水再也不能下河游泳,闻着都有些臭味。
小伙伴们也长大,都有自己的烦恼,自己要是沒这个运气出去逛一圈,说不一定现在就和赵二狗他们一样的长这么大连村里都沒有出去过,那得多委屈。
出去混了这么久,多少还是涨了点心思的,看人还是有些准头。
昨晚虽然天黑,但灯光还算通明,看得出來赵二狗眼神有些闪烁,说不上他不是真心的祝福,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总感觉他眼里藏些什么东西沒有说出來。
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情,最最最对不住的还是小咏,她对这里风俗习惯不适应,都不知道……
嘟……
一辆车子灯光从后面出现,然后朝他驶过來,刚好停在他面前脚前,大灯照在他脸上,什么都看不清楚,但觉得这车子很熟悉。
就如他想的那样,是小咏回來了。
小咏关了大灯沒有说话,隔着挡风玻璃看着他,他脸上露出笑容,但心里在纠结不知道该怎么给她道歉说怠慢的事情。
“笨蛋,”小咏骂了一声下车來走过去。
走到近前时候递给他一信封鼓鼓的东西:“诺,”
“这是啥。”董豪接过來一看,借着月色才能勉强看清楚,里面全是钱。
“什么意思。这我不能要。”董豪赶紧的还给回去。
小咏知道他有了困难,贷款这样的事情,他老爹还被打的,二十万块不是小数目。知道政府刚好给他们两个奖励有人十万,加起來也刚好合适。
今早一大早就出去取钱,但这附近还沒有钱,要去县城才有取款机。
來來回回搞了一整天,整个人都要累垮。
“你以为这是送给你的吗。”小咏看着他,“这是借给你的,你迟早得还。”
小咏这么雪中送炭,董豪有些不好意思,一想到自己身体状况,血液里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活不到那么长时间,可能就是到了死的时间这钱也还不清,到时候还要劳累两个老人家,想想还是算了。
“算了,我会想办法的。”董豪还是要推脱。
小咏知道他们男人都喜欢搞这一套,说是男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借女人的钱,但又不是沒有借过,借了又怎样,人生不如意者十之**。
“得了吧你,怎么跟你老爹一副倔脾气。”小咏使劲儿塞进他怀里,“还当不当我是朋友。”
董豪一阵脸红,竟然不知道推脱了,转移注意力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怎么说话的,人家欠了那么多钱,还不是为了找你,你现在回來了,你当然得父债子偿,想想也还真让人寒心的。”
小咏不知道怎么的有些伤感:“你还有爹有妈不知珍惜,我想叫一声爸还沒人听呢。”
“那把我爸当你爸吧,我不会介意的。”董豪有些坏坏的,有些藏在心里的话,因为自己身体原因,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说,或者他觉得不能给她说。
“想得美呢你,”小咏一脚踢在他身上,他沒有躲闪,很严肃的看着她的脸,说了声:“对不起,”
小咏在逃避他眼神,“神经病啊你。”
“來这里什么都沒有,让你受委屈了,”董豪继续道歉。
她是真的不习惯这样的气氛,赶紧结束的好,找了个借口说:“跑了一整天都沒吃饭的,你们,吃过了沒有。”她很小心翼翼的在乞讨样子。
董豪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赶紧把信封收起來,然后说回家要给她弄一手,极品的农家小菜。
两人开车回家。
小咏给董豪讲起早上发生的事情,一大早的起來,有人把左轮后胎给戳爆,害得她自己动手换车胎,经过的居民都夸她能干什么的。
敲敲打打的搞了一个多小时,要不然去趟县城这个时候才回來,也沒必要弄这么长时间。
董豪也才是响起,睡梦之中迷糊听到的声音,原來就是她在换胎。
这个很正常的,昨晚比较混乱,有些小孩不听话就喜欢乱搞,然后就捣乱,只是觉得好玩,所以今晚长了见识学了乖,要拴一条狗在车边上不可。
但小咏不这么认为,那条被戳穿的口子,力道深厚,不像是小孩作为,倒像是成年人有意为之,小咏心里头知道,在这里立足,真正融入他们生活,不是那么容易。
不是喝酒厉害可以把全村的人喝翻就可以,他们的手段,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