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痔疮虽然是个很烂的借口,但是好歹暂时把忏悔给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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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百千看着米粒的眼神依然忧心忡忡,他实在无法理解每个月都要连续七八天大量失血这样的事。难道说天生的女人如此脆弱,无怪乎南星的女人会全体灭绝,肯定都是流血过多死掉的。
将自己收拾干净的米粒从洗手间出来,就发现杞人忧天的百千嘴唇抿得紧紧,异常严肃地说:“无论是什么情况,我都准备好了。只有一点,我希望能听到实话。”
“实话实话,当然是实话。”
米粒非常仔细地将生理卫生常识对百千普及了一遍。百千提了若干疑问,她一一进行了解答。然而百千依然有些半信半疑的样子,想来如果不是米粒有免于注射激素药剂的先例,他还未必能相信一半。
至于怀疑的那一半,米粒如是说:“七八天之后就可以证明我所言非虚。”
这句话说得极有底气,上一次没有相信米粒,导致她沦落为斯加特的终生契约奴隶,百千一直后悔不已。这一次,他决定对米粒投信任票。
既然决定相信米粒,百千就开始替米粒着急了:“这一次说是痔疮还可以敷衍过去,但是每个月一次痔疮,这个理由怕是骗不过团长。有什么办法可以暂时停止这个,这个月经吗?”
“我知道的只有两种办法,”米粒伸出两根指头,“第一,内分泌失调;第二,怀孕生孩子。”
百千眼眸一亮:“不如你现在生个孩子?”
米粒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敢情百千以为生孩子是喝口水那么简单的事情吗?她不仅没法自己生出一个孩子,而且根本不敢怀孩子。在乱世之中,挺着大肚子逃命简直就是找死的行为!
她又将怀孕及生育常识对百千普及了一次。
“要十个月那么久吗?”百千颇为惋惜,“真想看看你生下的孩子。”
米粒坚决地说:“我才不生孩子。我也不要跟任何男人有亲密接触。”
“为什么?”
“保小命要紧。难道为了一个孩子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了吗?”
“可以的。”百千整个人十分虔诚地说:“如果付出生命的代价可以看这个孩子一眼,我愿意。”
米粒一阵无语:“可是我做不到,我也不想这样。”
百千垂下眼帘,无声地叹息道:“你知道的,只要是你的决定,我会无条件地支持。”
米粒不解:“女人生下的孩子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南星人所承受的苦难。你的孩子不仅仅只是一个孩子,它会是整个南星的希望。”
米粒叹口气:“百千,我只有一个人,一个人是无法改变整个星球的。就算我肯生孩子,难道我还能创造整整一代新人吗?”
百千别过头,许多画面在他脑海里飞快地掠过。可**贴心、相依为命的飞燕,愿意牺牲自己使哥哥免于沦落为伎人的飞燕,为了信仰付出生命的飞燕,还有夜场里一幕幕噩梦般的场景。千年以来,南星上发生的这些事实在是不能承受之重。他知道米粒说的是事实,但是他情愿相信女神教的圣经,他愿意固执地、一厢情愿地去膜拜那一点希望。
对于百千那点儿期许,米粒则是想想都要颤抖。曾经有人说过什么来着:给我一个女人,我能创造一个民族。换成女人来说,那得是:给我很多男人,我能创造一个民族。很多男人……光用yy,都觉得恐怖啊。
书房谈判(对斯加特来说,连谈判都算不上,也许只算得上一场热闹的大戏)以后,斯加特有好几天都没露面。
这天深夜回到女神教秘密基地以后,他连水也没喝,问道:“我的小奴隶这几天都在忙着干嘛?”
罪恶恭敬地比了几个手势,斯加特不禁皱起眉头:“四天还没好么?而且他们还把吸血纸垫藏起来,嗯嗯,我知道了,只怕我亲**的小奴隶患的不是什么痔疮吧。可是她到底有什么理由撒谎呢?”
罪恶又比划了几下。
斯加特不禁笑了:“他说如果你亲自替他检查,他就以死抗争?有意思,看来她还有不少的秘密。正好现在无事,我去看看他。”
虽然名义上百千是来服侍米粒的,但斯加特并未允许百千与米粒同住。小奴隶蠢是蠢,一肚子馊主意,可架不住他能折腾。斯加特可不想让他有机会利用百千搅出点儿事出来。
双月当空,交相辉映。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刚好照射到米粒的身上。
她的睡容十分恬静,软软的黑色发丝柔顺地散在洁白的枕上,夜风拂过,发丝如同水草般微动,令人忍不住想轻轻抚摸一二。她的神情像熟睡的婴儿般放松,白洁无瑕的脸在月光中如羊脂般滑腻,挺翘的鼻尖上浸出两三粒晶莹的汗珠,略略撅起的嘴唇丰润而饱满,极有**力。
看到这一幕,斯加特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久久地凝视这个画面。它仿佛一首扣动人心的旋律在低低地奏鸣,萦绕在夜色中、花香里,引人迷醉,但愿长醉不愿醒。
这个女人并不美,也并不顺服。他是一只张牙舞爪、自不量力的小野猫,没有什么伤害性,却始终挣扎不休,想从他的手中逃脱而去。虽然看着可笑,却也比夜场里媚态横生、低眉顺眼的女人可**。
只可惜啊……
带着一点点惋惜的心情,斯加特轻轻地抚摸着米粒的发丝,眼神中有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愫。
米粒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头,很轻很柔。她睡得正香,不太想搭理这只手的主人,于是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扭动起来。那只手却锲而不舍地跟上来,继续把玩她的发丝。她很不爽,皱着眉撑开一线眼缝,借着月光看到一个高大的、熟悉的身影。
难道是噩梦?
这么一吓,她顿时清醒许多。眨了数番眼,那个影子依然顽固地留在视野里,她立即意识到这是现在进行时状态,随即发出一声足以掀翻屋顶的尖叫:“**,**啊!王八蛋,死**,半夜三更闯进女孩子房间,你想干什么?”
斯加特准确无误地接过两只枕头,心里只觉得好笑:难道他认为这么柔软的东西能把他砸出这间房间吗?又看到她把自己裹成开心卷、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不禁摸着下巴戏谑:“声音倒是挺高的,睡得还是跟死猪一样,看来痔疮并没有影响到你的状态嘛。”
“你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斯加特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不对,这是我的地盘。还有,你忘记了吗,你可是我的小奴隶,无论我想对你做什么事也不过分的。”
米粒浑身发抖:“你,你,你不要脸。”
斯加特故意摆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慢慢地俯身逼近米粒的脸:“只要能够让自己开心,我从来不介意做一些不要脸的事。”
米粒吓得直往后缩,差点儿从床边翻下去。早知道睡觉的时候就不脱外套了,现在只穿着**和文胸,连逃也没法子逃。
“你,你想干什么?”声音是颤音,而且音量和气势陡降了八成。
斯加特的表情就愈加猥琐:“晚上时间,你觉得男人都想做什么呢?”
米粒整个人缩成不可思议的一小团:“你要敢……我,我就……自杀!”
斯加特轻蔑地哼了一声,起身道:“就你这个德性还自杀?亲**的小奴隶,你光溜溜的样子我又不是没看过,前不凸后不翘的,哪里能让男人提得起兴趣。况且,如果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以为你还能说不吗?”
米粒瞬间僵直。被斯加特看光光实在是让人羞愤交加,她可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给忘记,他竟然又提起了。提起也就算了,他居然还说她的身材让男人提不起兴趣。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也。米粒差点儿忍不住跳出来辩白:本姑娘就算前不凸后不翘,那也是真资格的女人,比你那些前凸后翘的假女人强多了!
就在米粒还在暗自愤愤不平的时候,斯加特一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起床做事!你是卖身做奴隶的,可不能白吃白住。”
米粒吓得拉紧被子大叫:“我要穿衣服。”
“还用得着穿什么衣服,”斯加特撇嘴说:“准备服侍我洗澡!”
“什么?”
“听不懂吗?服侍我洗澡。你不会以为我是请你来做米虫的吧?”
米粒前所未有的惊慌:“我不要!”
“这可不由你说了算。”斯加特不由分说地将米粒夹在自己的胳肢窝里往浴室走去,“老子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亲**的小奴隶,做人奴隶就要有当奴隶的自觉。知道惹怒我的下场吗?哼哼,你是想做最低等的伎呢,还是想被我卖给那些手持解剖工具的研究专家呢?”
米粒只能发出最绝望的三个字:“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