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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群情激愤、大喊黑哨的观众,连伏波都一头雾水,并且不得不站出来询问:“莫奇怎么就得胜了呢?我觉得是不是应该搞加时赛?不管怎么说也要一碗水端平嘛!”
谜笑嘻嘻地说:“评委米粒小姐确实是本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在进行评比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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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波问:“评比的标准不是看谁的笑话能够让米粒小姐笑得更久吗?”
“是这样没错啊!”
“可是我记得没有任何一个笑话打动了米粒小姐。”
“你记错了哦。”谜弹弹自己的眼镜框,从容不迫地说:“其他人讲的笑话确实没有令米粒小姐开口发笑,但是莫奇先生讲完笑话以后,米粒小姐可是冷笑了三声的。”
众皆哑然。
好吧,从本质上说,冷笑也勉强算是笑。不过,那好像不是冷笑,应该是假笑吧。假笑能算笑吗?
还没等众人把假笑的定义琢磨透彻,谜已经宣布:“第一轮比赛,其他人积分为零,莫奇先生积分为三。恭喜莫奇先生从第一轮pk大赛的激烈竞争中脱颖而出,你将获得米粒小姐的特别奖赏——香吻一枚。欢迎,欢迎,撒花,奏乐!”
在乐队的挥汗(冷汗)如雨的演奏中,莫奇意外地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他看向了伏波。
伏波此刻也狐疑得很。
看起来莫奇这个胜者完全是被米粒“陷害”而成。如果说米粒心中暗恋莫奇,那么一切顺理成章。但是很明显,两个人完全不对盘。与其说米粒很青睐莫奇,不如说她想借机报复。
伏波是不在乎米粒小小地惩罚惩罚莫奇,但是,她准备怎么做呢?
难道是下毒?众目睽睽之下,米粒敢这么做?
伏波在纠结:究竟是要阻止米粒下毒,还是要阻止她送上香吻。
见莫奇裹步不前,米粒发声了:“怎么,有奖赏都不要吗?”
莫奇行了一礼:“我素来仰慕三长老,未知可否将奖赏转赠于三长老?”
这个冷面男真是太难缠了。米粒黑了黑脸,断然说:“转赠仅限于参赛者,不包括三长老。”
既然能够扔掉麻烦,莫奇就不管了,他从善如流地看向满脸期待的奎本木:“不知道奎本木阁下是否愿意接受馈赠?”
好色如命的奎本木当然是忙不迭声地答应下来,然后就望着米粒流口水。
当场付现!这意味着米粒要当着众人的面给他一吻,他打算无论如何绝不轻易放过这个迷人的小妖精,非要拉着他来一个长达十分钟的深情长吻不可。
米粒面无表情地说:“既然定好了,那就请莫奇上来领奖,然后再转赠给奎本木吧!”
人们愣了。
香吻也能转赠?难道说米粒小姐要先跟莫奇打啵,再让莫奇跟奎本木做交接工作?且不说前两者的接吻,单单说后两者之间将要发生的事,那无疑就是一场同性兼近亲的**啊!
下面的人没有动静,米粒不耐烦地催道:“莫奇,你是男人不是?”
饶是莫奇冷面惯了,也经不住米粒这般重口味,赶紧推辞:“我愿直接将奖赏转赠奎本木阁下。”
米粒说:“形式上你得过一道手啊,这是正经程序的必要手续。”
众人:“……”
米粒受不了了:“就是让你拿一拿印着我唇印的香巾而已,你到底要磨叽到什么时候?”
众人风中凌乱:原来香吻一枚是这么算的……
狗血的pk继续进行。
谜助理宣布:“第二轮比赛的试题,请各位听好了:那就是赌大小!”
赌大小?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是这么奇葩的选秀题目(尤其是选男妃)还是第一次听到。
经过谜的详细解释,这一场比赛的题目设计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公平的,至少比第一轮比赛要好太多。
米粒作为庄家开赌,所有参赛者带同样数目的赌金一起参加,每轮必下注,当然,赌金自备,只收币卡。谁赌的时间最长、留到最后一个即为胜者。
这样,至少每个人都有机会,也不至于像上一轮一样莫名其妙地被pk掉。
“还有哟,这一轮的特别奖赏是:交杯酒一次!”
交杯酒?这是虾米东东?难道是某种不为人知的新贵品种?但是,酒不是一杯杯地喝吗?为什么是一次次数?
等到谜解释这是米粒小姐家乡的结婚习俗,并请人进行演示后,在场的男人们顿时热情滂湃。
哦哦,交杯酒,很好。我要了!所有人都这么想。
然后兴奋不已地掏出币卡,然后公证员验证,然后兑换筹码。这么点小赌金算不上什么,直接丢给米粒也无所谓,关键是
伏波若有所思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很缺钱吗?”
“好玩罢了。”
敷衍过后,心虚的米粒夸张地欢呼着扑向赌桌。
伏波貌似看出点什么来。如果只是伏波,她倒不怕,但是其他人洞穿她的意图的话,那就惨了。
米粒偷偷摸摸地扫了一眼,发现大家都在摩拳擦掌做准备,包括冷面莫奇也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她便松口气。
设计选妃环节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某种恶趣味,这是为了“越狱”做准备的。
第一轮pk赛的题目纯粹是为了引导大家以为她米粒在报复出气、捉弄**,而第二轮pk赛则是在为“越狱”做经济准备。之前各种昂贵的宝石、名画、花瓶等收到米粒手软,高兴了一阵之后,米粒才发现:一旦逃到外边儿去,这些一时换不成金币又难以携带的东东根本毫无价值。
无钱寸步难行啊!她迫切需要现货金币以及随时能换成现货金币、相当于不记名支票的币卡,所以有了第二轮pk赛。
赌博和打架是激起男人热血的不二法则,无论在地球还是在南星都是如此。
而且赌场庄家是永远不会输的,此外她还采用了庄家抽成的方式。即便赢家也需缴纳一定比例的佣金,虽然比例很低,但是架不住人多钱多啊。
其次,她完全把参观澳门时学到的赌大小规则搬了过来。这样,赌局就不再只是赌大小,还可以赌点、赌点数组合等等,赔率有大有小,可以投注的项目有四五十个之多,看起来琳琅满目,绝对是吃钱的大杀器。
她的目标不是将所有参赛者的金币都纳入囊中,根据估算,当最后场上只剩一个人的时候,她应该比赢家还所得更多。
那样的话跑路就差不多够了。
青年才俊们一时没有想到,一是想不到她竟然在做“越狱”的准备,二是没有算到这一块儿。大多数人大概要等到金币已经哐啷落进米粒口袋以后才会醒悟发生了什么。
至于设置的特别奖赏,那也是意义深远的。
胖子所提供的是一系列强大的**——可见胖子本身不可怕,他的可怕在于他拥有可怕的朋友。
**总要通过某些渠道产生接近目标才能产生作用。作为外来人,在卡特那家呆的时间又短,根本来不及收买各类佣人,厨房是禁地,会场鲜花禁碰,尼玛连拖把水都有人严密盯着,根本无从下手。
米粒只好独辟蹊径,推出了特别奖赏。
本来想恶整莫奇,只是莫奇台太滑溜了。
不过印有她香吻的香巾交给奎本木也是物尽其用,这个骚包的男人为了向米粒献媚,一直将手巾别在胸前,还时不时地拈起来闻一闻上面的香水味。而每一个经过他身边或者被他经过的人都会无意间闻到那缕幽幽的**香,再等几个小时,这群青年才俊包括整栋房子的仆人都会通通趴下。
果不出其所料,赌局一开,年轻冲动又身家颇厚的男人们不用催促就进入了激战状态,有豪掷千金、完全赌运的,也有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的,还有举棋不定、左右为难的。
不管怎么样,米粒已经规定每局必须投注,且必须投注在一定的金额之上,所以管你是什么样的策略和性格,总之,金币都乖乖拿出来吧。
而场上high点最高的并不是参赛的赌客,而是担任荷官的谜——可以想象,由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话痨来当荷官,场面是多么地和谐有趣。
他甚至一边摇骰子一边高声吟唱谜氏赌诗,什么“激情燃烧吧,满袋的金币在呼唤着少年”、“男人啊,你的名字叫豪气”、“豹子通杀非我错”之类,听得米粒头晕脑胀。而参赛者竟然还高声附和,大叫好诗。
米粒无语:这是地板以下十八层的欣赏水平吧!
输掉的参赛者们一个个退出,到最后终于出现了第二轮比赛的胜利者,那就是米粒第二讨厌的对象:奎本木同学!
虽然他手上还剩下参赛时本金的一半,但是其他人已经完完全全地一文不名,所以他幸运地剩者为王了。
奎本木充满期待地问:“米粒小姐会亲自与我同饮交杯酒吧?”
手中握有巨资的米粒已是眉开眼笑、心情大好,暂时抛弃前嫌应道:“喝,我一定亲自喝。”
奎本木的眼神就开始色迷迷起来:“按照米粒小姐家乡的习俗,我们喝过交杯酒,就算是新人啦!”
米粒微笑以对。
管他什么交杯酒,拿到钱本姑娘马上跑路,就算真是结婚新人的交杯酒,本姑娘也放你鸽子、拒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