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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沈幼瑷突然喃喃自语,“为什么这样的一本诗集为什么前面会放七姑娘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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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墨道,“也许那个人喜欢七姑娘的诗呢。”
沈幼瑷摇摇头,叹息道,“不对,不对,不应该啊。”她又低下头翻看诗集,琢磨里面的句子,越看便越觉得吃惊,这么多的诗篇,用词立意都不尽相同,明显看的出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中,这些人写的这些优秀的诗,为什么一首都没有流出来,只有前面沈幼婉做的诗是大家所熟知,这太不应该了。
她的心中猛然涌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是不是原本就是一本没有人知道的诗集,只是有一天沈幼婉突然发现了它,从此利用它而名声大振,要不然要如何解释沈幼婉前后的诗怎么会出现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完全超过了她现在的阅历。
车子缓缓向前行驶,很快就到了沈府门口,沈幼瑷收起诗集,嘱咐紫墨好好保存。
主仆两下了马车之后,便见大门口守门的那小厮急冲冲的跑过去通报老太太。
沈幼瑷才刚走到二门,便见汪嬷嬷领着一群丫头婆子浩浩荡荡的迎了过来,一见到沈幼瑷就把那笑容堆到眼角,连声音也提高了几度,道,“五姑娘可回来了,老太太可等你好一会儿。”
那些丫头个个殷勤的笑道,这个道,“五姑娘,累了吗。”
那个道,“五姑娘,我给你泡了一壶茶。”
沈幼瑷见这些人蜂拥而至,团团把她围住,将眉头微微敛下道,“怎么敢累着老太太,汪嬷嬷也该劝着。”
紫墨把领头的汪嬷嬷拉住,笑道,“汪嬷嬷,娘娘赏了些缎子下来给老太太,还有那宫里的点心做的可精巧了,嬷嬷快跟我去取。”
汪嬷嬷更加笑的合不拢嘴道,“好好,我也沾沾姑娘光,看宫里娘娘赏了些怎样精巧的物件下来。”
说着一群人又哄荡荡的出去了,紫墨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道,“姑娘咱们回去吧。”
沈幼瑷也摇摇头。
到了琼芳院,便见林嬷嬷早就备好茶水点心在那里候着了。
见沈幼瑷回来了,绿萼端着一盏茶过来,“姑娘,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沈幼瑷接了过来,照旧问道,“今日府中可有什么新鲜事。”
绿萼道,“哪里有什么新鲜,就老太太把姑娘念叨好几次,奴婢还从没瞧见老太太这么念着姑娘,这姑娘只进宫一次,瞧这府里热闹的。”绿萼把眼珠子往上转,翻了个白眼。
几个丫头都心知肚明老太太为什么这么热情,都有些不屑。
沈幼瑷朝紫墨道,“那车上的绸缎也找鲜艳的几匹给各房的太太们送去。”
紫墨一边把德妃赏下的那套玛瑙头面收到沈幼瑷首饰盒里,一边答道,“姑娘放心吧,我给汪嬷嬷的都是给老太太备下的。”
林嬷嬷瞧着德妃赐下的这套珍贵头面赞叹道,“还是娘娘待姑娘好,这么好的东西说赏就赏了,我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紫玛瑙。”
红筏道,“这宫里什么样珍巧稀奇的东西没有,这套头面也只有咱们姑娘这样的人才能衬的起。”
绿萼也在一边连连点头。
沈幼瑷又问,“除了老太太,府中没有别的新鲜事吗。”
绿萼听沈幼瑷这么问,便把事情一件一件数给她听,道,“四少爷这些日子被大少爷据着,正好不痛快,他今天打发人来说让姑娘去大少爷那里给他求求情,还有七姑娘今儿为了大太太的事情又闹了老爷一场,再有三太太管着府里的事,六姑娘今日倒是没来找姑娘。”
绿萼一一道来,又道,“四少爷还给姑娘拿了一副信来,不知那上面写的是什么,不过那小厮可是千恳万求,要姑娘记的给四少爷说情。”
沈幼瑷听到这里,眸子渐渐柔和下来道,“把那封信拿过来,我要看看,四哥的字可是进步了没有。”
绿萼便去取了信过来,沈幼瑷把它拆开,俊秀而熟悉的字跃入眼底,沈幼瑷微微一征。那上面只写着古诗经里面的四句话“心乎**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沈幼瑷莫名的发起呆来,想到那个明朗如画的少年,如果不是这场皇位之争,也许他们会携手相伴一生,彼此相敬如宾,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如果要在这世界上选择一个能够共同生活的人选,那么一定就是谢秋扬了,她们是那么的相似,是朋友,是表兄妹,更是心灵相通的知己。
可是现在,谢秋扬已经定亲,沈幼瑷凝视着几句诗,他已经有了携手一生的人,他们这辈子已经注定无缘,何必把自己包裹在回忆里,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啊。
沈幼瑷拿着这封信发怔了好一会儿,最后道,“紫墨,去把火盆端过来。”
紫墨不明白沈幼瑷的用意,可还是叫了几个丫头把火盆端了进来。
沈幼瑷从未尝过情**的滋味,并不知道一个刚陷入情**的少年却遭到巨大的打击被告知不能和心上人在一起,并且已经和一个陌生的姑娘定亲了,他的心中是怀着怎样的坎坷不安的心思把这封信交给心仪的姑娘,是希望她看到即使以后时间慢慢远了,我对你的心意却是不会变的时候,脸上因为他露出那么一丝笑意。
这大概也许是谢秋扬最后一次表达他的**慕之心,他和沈幼瑷是相似的人,从小便受着一样的教育,家族是永远放在首位,他的情感上不接受和曹家婚姻,可到最后他的理智上还是会接受,为了魏国公府,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义务,当没有魏国公府这棵大树挡在前面,他的**情也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