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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沈幼莹接到沈幼瑷送的那匹云雾绡,气愤异常,这边的沈幼瑷把刚誊抄好的诗集收起来然后把那本昨儿在车上发现的诗集交到紫墨手中,道,“待老爷下朝后,给老爷送去,也把这本诗集的来历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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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车在皇宫里,那就说明放诗集的这个人可以出入皇宫,不管这人是出于什么目的把诗集放在她的车里,但凭着这本诗集和沈幼婉的关系都应该让沈齐安知道,以免沈幼婉闯出更大的祸。
紫墨应下了,等晚上的时候就让沈全给沈齐安送去。
沈幼瑷相信沈齐安拿到这本诗集,必然会看出问题来。
再说绿萼红筏去给三房的姑娘们去送绸缎,到下午的时候也已经回来,两个人一路上说着话又是叹息有是摇头。
紫墨见了就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绿萼道,“三房正乱着呢,我们再外边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七姑娘和八姑娘,给她们送了料子才出来。”
红筏道,“八姑娘还给姑娘一副梅兰图的绣品做回礼,绣的可好了,上头还有梅花的香味呢。”
红筏把那一副绣品拿了出来,沈幼瑷瞧着那杏色的丝锦上绣着几只梅花,梅花花蕊清晰可现,一看就是下过功夫的,再那下面又是兰花,这一副绣品看着极是清雅。
沈幼瑷道,“这幅绣品做琴套倒是极合适。”
红筏笑道,“姑娘说的是,改天我给姑娘用这个做个琴套。”
紫墨问道,“三房怎么乱了,三太太不是还管着家吗。”
“那不是,燕姨太太就是燕姨娘见红了。”绿萼道。
燕姨娘怀孕四个月了,每日从不轻易出门,都是极小心的养着胎,怎么会见红。
“三房现在热闹着呢,燕姨娘说是三太太和刘姨娘合起伙来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三太太撒手不管,把个院子门守的结结实实,不让三老爷进来,我们就等了一会儿。”
“哦,是这样啊。”沈幼瑷不经心的道。“那该去请大夫啊,闹什么。”
“三太太不请,三老爷在门口僵着非要三太太给个说法,把个刘姨娘也罚着跪在院子里,哎这算什么,刘姨娘和八姑娘也真可怜。”绿萼叹气。
沈幼瑷回头轻轻瞄了她一眼,“老太太呢。”
红筏道,“我们回来时,就见老太太把大夫请来了,不过我偷偷瞧了燕姨娘,她的情况可不好。”
沈幼瑷听了,眼神一闪,想到府中曾经消逝的一个年轻的生命,她转了一个话题问道,“大少奶奶这些日子怎么样了,我昨儿准备去看大嫂,没想到却进了宫,正好今天去。”
“大少奶奶这胎养的好,没出什么问题。”
紫墨知道沈幼瑷问的是什么,说着便过来拿出那件灰鼠大氅给沈幼瑷披上,又给沈幼瑷换了一个银手炉在手里,这才伺候着沈幼瑷出门。
沈幼瑷道,“绿萼和红筏刚回来,不如先休息下,让菊生跟着吧。”
紫墨便把菊生唤了过来,两人跟着沈幼瑷出门了。
外面果然是如紫墨说的一样,比昨儿更冷了,地上也是湿湿漉漉的。
到了甄氏院里,甄氏刚喝了药见她来了,自然是高兴,沈幼瑷陪她说了一会儿话,见她精神头还好,自然是高兴,坐了一会儿见老太太给燕姨娘请的老大夫也来给甄氏请平安脉,沈幼瑷便告退了。
走在路上,紫墨道,“刚才姑娘和大少奶奶说话的时候,松香瞧瞧问了那老大夫,那老大夫说,燕姨娘的孩子没了。”
沈幼瑷脚步一顿,回头把清冷的眸子望着她,她的语气里微微有些疑问,“没了。”
紫墨道,“说是燕姨娘年纪大了,生前头二姑娘的时候把身子骨给弄坏了,这胎本来就保不住。”
沈幼瑷听完之后,便不在言语。
菊生小声道,“那燕姨娘还真可怜。”
紫墨点了点她的脑袋笑道,“三老爷可宠了她多少年,这三房可只有她一个得宠,要是三太太这些日子没有掌家,还跟以前一样哪里过得有这么顺心,三房最可怜的反而是刘姨娘,生了个儿子,却成了最透明的那个人,谁的可以欺负。”
沈幼瑷在前头也听见她们说话,想起那个说话也不敢大声说,只知道把自己缩起来躲在角落里的刘姨娘不禁颦眉。
碧桂院里,中间有一棵桂树每到秋天的时候便满院子的飘香。
碧桂院虽然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可是这个院子却是沈府极偏僻的地方,只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子,院里伺候的下人都极少,可是院子里却打扫的干干净净,一丝杂草也无,那墙角还种着几盆兰花。虽只是简单的磁瓦花盆,可那兰花却被养的极好,一看就知道有人精心伺弄的。
只听那有些显的破败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扶着一个妇人进了院子。
那妇人穿一身蓝色的半旧袄子,脸色极是苍白,身形看着摇摇欲坠,姑娘的眼眸透出焦急的神色,她道,“姨娘,再坚持一会儿,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那妇人五官长的秀气,脸上泛出点笑意道,“画姐儿,我没事,只是跪的有些久了,腿有些麻了。”
沈幼画紧紧的抿住嘴角,声音却是格外的轻柔道,“我知道,你先去休息,我让人去给你打热水去了。”
她把刘姨娘扶进了屋子,坐在床塌上。
这是一间颇显的有些简单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也是极少,只放着一些桌椅,还有一个柜子罢了,不过收拾的极为干净。
沈幼画从桌上倒了一杯茶,摸了摸茶杯,又亲自尝了一口,冰冷苦涩。
她突然把那茶杯往地上一摔,那双从来都是柔和温婉的眸子掠过一丝极大的怒气。
“碰。”刘姨娘被沈幼画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道,“画姐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