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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嘱咐几句,很快就回了魏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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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还时不时的传来鞭炮声,和各种喧闹声。
绿萼和菊生一起从外边进来,一进来绿萼就笑道,“姑娘,晴姑娘上了花轿了。”
“哦,你快说说那位新姑爷长什么样子,和晴姑娘配不配。”红筏着急的问道。
绿萼歪着头想了一下,笑道,“隔了那么远,我在后面远远的看着,新姑爷坐在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上,穿了一身大红色袍子。”
“哎呀,谁让你讲这些。”红筏推搡她。
“红筏是想让你说说那位姚公子长什么样子,从来都是只听其名不见其人,我也有几分好奇呢。”沈幼瑷眉眼含笑。
绿萼皱着眉头,有些可惜的说道,“我在后头离的太远了,只看到那新郎官身上捂的结结实实,我依稀瞧着也不算太难看。”
“你这话还不如白说,”紫墨横她一眼,“咱们这些人可只有你去前头观礼了,你也不看明白些回来跟姑娘说。”
“新郎观下了马,和我们沈府的台阶都隔了有一段距离,少爷们守着外门,我伸长了脖子都瞧不到,不过长的不难看就是了。”绿萼嘟起嘴说道。
“捂的结结实实。”沈幼瑷听出了关键词,问道,“今日也不算热,新郎官还捂的结结实实。”
“可不是吗,我看他下马的时候,还是两个人搀扶着,行动也是不便,莫不是有病。”绿萼闪烁着怀疑的眼神。
紫墨笑道,“我们又都没看到。怎么会知道,不管怎么说,等到晴姑娘回门的时候就可以瞧见那姚少爷了,倒时候他是什么样子我们就可以瞧见了。”
红筏也点头。
沈幼瑷道,“今日府里来了不少人,绿萼你在前头可看到嫣姑娘没有。”
绿萼想了想道,“没有啊。前头是大太太领着七姑娘在待客。可没见到嫣姑娘,嫣姑娘是晴姑娘的庶妹,应该在芙蓉苑里。”
紫墨跟红筏对望一眼。彼此都有些意外。
紫墨道,“我们从芙蓉苑出来,也没看见她,嫣姑娘这是去了哪里。”
沈幼瑷微微蹙起眉头道。“我就是觉得奇怪,所以才问绿萼在外面有没有见过嫣姑娘。按说,她这时候应该出现在芙蓉苑。”
绿萼笑道,“姑娘想多了吧,也许是张太太嫌弃嫣姑娘的庶出身份。把她拘在房间里面不让她出来,我们当然是看不到她。”
红筏也道,“今儿来了这么多客人。张太太肯定不会让嫣姑娘抢过晴姑娘的风头,今日还有位祝姑娘也没出来呢。”
沈幼瑷微微颌首。她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这时候一直跟在绿萼身边不做声的菊生突然小声插嘴道,“姑娘,我隐隐的看着,晴姑娘身边有一个陪嫁丫头身形隐隐跟嫣姑娘有些像。”
“你,一定是你看错了吧,这怎么可能。”绿萼瞥着她笑。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她低着头我也看不清她的样子,只是身段有些像吧。”菊生见众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手足无措的解释。
沈幼瑷听到这里,心里越发疑惑,聚起了眉头。
“姑娘,你不必多想,那嫣姑娘好歹也是沈家的姑娘,怎么会做陪嫁丫头,那不就成了媵妾。”说到这里,绿萼自己忍不住先怀疑的表情,急忙捂住了口。
几人心里都不约而同的掀起了不同波澜,都在心里感觉到这件事情大约是真的。
沈幼瑷的心里有一丝的愤怒,姐姐嫁了还要庶妹去做媵妾,这个张氏真的打的是个好算盘,还把她们都蒙在鼓里,这沈幼嫣怎么也不哭不闹任张氏摆弄。
大家见沈幼瑷的嘴角抿了起来,都收敛起脸上的表情,不敢再议论。
又过了半个时辰,沈幼瑷手里拿着一本游记靠在塌上观看,突然听到耳边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沈幼瑷有些不悦的抬起头,就见红筏大惊失色的站在她的面前,她用慌张的语气说道,“姑娘,不好了,不好了,新姑爷他出事了。”
沈幼瑷听到这里,心里疙塔一声,想到姚家二房的公子异状,心里也有些不好的预感。
“出什么事了。”沈幼瑷紧盯着她。
“姚少爷从马上摔了一跤,被人抬了回去。”红筏恐慌的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沈幼瑷淡定的脸上有微微有些失色,“那姚少爷现在如何了,可是那马出了问题。”
红筏摇头,“姚少爷骑着马走到广济街的时候,就突然从马上摔了,当场就没。”
她原是想说当场就没多少气了,可是想到姚少爷被抬了回去,正在请太医救治,说不定还有希望呢。
林嬷嬷这时候也从外边进来,皱眉道,“那边的人刚传消息过来,说现在广济街那里闹成了一团,晴姑娘听到这个消息,死活不肯进姚府,姚家的人非要把她抬进姚府,张太太听到消息后都赶到广济街去了,咱们几位少爷也都去了。”
林嬷嬷长叹一口气道,“我听那些小厮说,姚少爷脸白的透明,身上瘦的只有一把骨头,这本来就是活不长久的命相啊。”
绿萼往地上啐了一口对姚家的做法丝毫都看不上道,“我说呢,那姚少爷捂的那么结实,一步都走不了,这样人,他们有什么理,姚少爷病的要死了,还想娶沈家的姑娘,真是作孽。”
沈幼瑷道,“嬷嬷,你使个人去广济街那里打听打听,让人看着四少爷,别让他冲动,更不要和人动手。”
沈幼瑷顿了一下最后问道,“父亲现在在哪里呢。”
“大老爷听到消息,就去了姚府,想是去看姚少爷了。”林嬷嬷道,“这好端端的一桩婚事,希望最后不要变成丧事,四少爷那里姑娘不要担心,有大少爷看着呢,出不了什么事情。”
沈幼瑷点头道,“还是使沈全前去吧,他素来伶俐。”
林嬷嬷点点头道,“我跟姑娘想的是一样的,这就派他过去。”
“这晴姑娘也是可怜,遇到这桩婚事,姚家什么都瞒着本家。”红筏替沈幼晴惋惜起来。
紫墨在一边听了道,“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两个都觉得那晴姑娘委屈,可这桩婚事本来就是疑点多多,只单从来都没有外人见过姚少爷,而且姚家给本家的聘礼,我听说可比本家的陪嫁还要多,这门亲事本来就是透着古怪,要说也是本家的人做下的孽,还有张太太来京城这么久了,也该派人去打听了,我就不信张太太不知道,再说,”她讽刺道,“还有一个嫣姑娘不知道在哪里呢,你们莫同情错了人。”
绿萼皱着眉头想了想,道,“紫墨姐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张太太若是真替晴姑娘考虑怎么会给晴姑娘挑一个连面都没露过的人,还有嫣姑娘,哎。”
绿萼也沉默下来,不知该怎么说。
沈幼瑷道,“对现在的本家来说,安国公府是棵大树,他们现在使劲都想攀上,当时是他们瞒着我们沈府定下这门亲事,快到京城的时候才通知我们,这桩婚事既然定下了,晴姑娘就是想毁掉也难办,本家得了好处是不会同意的,何况现在那位姚少爷还是个未知数呢,说不定他只是晕倒。”
广济街的东面,这里乌压压的聚集了一群人,人群的中央停着是一架花轿,扎着红腰带的轿夫站在轿子的四角,两边各站着两个穿桃色衣裳的丫头,旁边是一个穿喜服的婆子,再往后还有一排敲锣打鼓的家丁。
一个穿着极为体面的中年人过来,他身材微胖,相貌普通,下巴下面有一颗大痣,他走近了,一双眼睛里透出利光来,只微微的一瞥,便让那些下人,觉的有压力,他看着停在那里的花轿,淡淡的道,“还停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起轿,误了吉时,你们担待的起吗。”
那些下人都是沈幼晴重本家带过来的,互相看了看,谁都不敢行动。
“三少爷还在姚府里等着跟未来的七少奶奶派堂成亲呢,你们若不动,那就由我们姚府的人抬花轿。”那管家声音淡漠,朝后面挥挥手,“来人,给三少奶奶抬花轿。”
只见从人群中出来几个家丁打扮的小厮,个个身材高大,沈家的下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不该拦。
“我看谁敢动我的轿子。”花轿里传来一阵清脆的呵斥声。
“安国公府欺瞒我们沈家在先,姚简清一个快要死的人,还想让我过去给他守寡,我告诉你们没门,我今日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进你们姚家的大门。”沈幼晴语气决然,说的斩钉截铁。
围观的人群已经有些站到沈幼晴这边,毕竟一个奄奄一息的公子,娶一个大好的闺女怎么也说不过去。
“三少奶奶,你听谁说我们三少爷快死了,他只是有些劳累过度,所以才晕倒了,现在已经醒过来了,正在等着你拜堂呢。”那管家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寒意。
“哼,你骗谁呢,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我可是亲眼看见,那姚简清被人抬着出去,只剩下一口气,当时你们来我们家提亲,可从来都没说过姚简清是个病重之人,要不然,你以为我们家会答应这门亲事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