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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德皇妃赏赐的玫瑰露,竟然被林黛玉用来喂狗喝,这真让贾政啼笑皆非,不过呢,这次倒是多亏了她的乖僻,若是她也惦记着宝玉读书考功名的事情,每天让宝玉喝一杯提神醒脑,岂不是两个儿子都成了瘾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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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听说那瓶玫瑰露被狗喝了,不过,那只狗现在整天咬着玫瑰露瓶子,谁抢就咬谁,饭也不吃,无精打采的流着涎水。
虽然黛玉对元春大不敬让她窝火儿,她却不好意思怪罪黛玉,可以说,宝玉这次能够躲过一劫,倒是多亏了林黛玉那小蹄子。
顾不得处置彩霞,贾政夫妻两合计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南安王控制元春的目的是什么。
玫瑰露已经没有了,无法判定里边究竟加了什么东西,现在要紧的是进宫去告诉元春,让她留心南安王的阴谋。
贾政买通夏公公,给贤德皇妃带了个口信,让她找了个借口传王夫人进宫,夫人想和她商量她兄弟宝兄娶亲的事情。
接到夏公公传来的口信,元春思忖道,宝玉的婚事儿十几天前刚商量过,夫人没理由费这么大的劲儿进宫一趟。
用午膳时,元春对皇上说,自己恶心没有胃口,想吃家里厨娘做的小点心,皇上就传旨让王夫人带了进宫来,顺便陪贤德皇妃说话解闷儿。
当天下午两人就见了面,元春听说玫瑰露被下了药,不由恍然大悟,难怪自己这几天只要不喝玫瑰露就犯迷糊,先还以为是怀孕的缘故呢。
“德妃娘娘,南安王究竟想让你帮他做什么?竟然如此不择手段。”
“母亲,他还没来找我摊牌,我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我现在每天必须喝两三次才能保持头脑清醒,玫瑰露也快喝完了,我估计,南安王妃很快就会来找我。”
南安王觊觎太子之位,这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是,他本就是陛下的嫡亲儿子,想当太子也在情理之中,遗憾的是,太子谋反之事发生后,皇上对几个儿子都不再信任,种种迹象表明,陛下有意传位给皇孙锦尧。
既然如此,南安王要对付的是北静王一家才对,贾府虽然和北静王府渊源颇深,可是,政老爷幼年时曾做过南安王的伴读,他们的关系也不错呀,赵姨娘就是南安王送给给贾政的。
“娘娘,你千万不能让圣上知道这件事情,否则,南安王固然会受到责罚,可是,你自己也会因之受到圣上和朝臣们猜忌,很可能会因之失去圣上的信任,再说,南安王和北静王势均力敌,最近又和忠顺王爷搅合在一起,鹿死谁手很难预料呢。”
不说将来谁执掌龙印,眼下元春有望成为后/宫之主,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
“母亲,孩儿自有分晓,但愿肚子里的这个不会受到影响。”元春十分害怕,却不敢告诉王夫人,她已经离不开玫瑰露了,这是茜香国的贡品,南安王镇守东南沿海一带,或许,茜香国君和南安王已经达成某种默契,若是南安王妃那里断了供给,她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明知道玫瑰露不是好东西,却必须要继续饮用下去,元春唯一的期望就是,南安王别让她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贾政在家里焦急地等候王夫人的消息,证实玫瑰露本身有问题之后,他只能选择沉默,反要竭尽全力掩饰事情的真相,若是让人知道元春在南安王控制之中,那么,别说是做皇后,恐怕从此就被皇上弃之冷宫。
彩霞偷拿主子的东西,自然要给予惩罚,王夫人念及她自幼跟着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这点事情就赶她出府,怕别的奴才心寒,留在身边又分明是眼中刺,便交给凤姐儿处置。
恰好凤姐儿的陪房来旺媳妇儿来探病,说她儿子槐儿喜欢彩霞,求凤姐把彩霞许配给槐儿。
贾琏素知来往儿子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且长相又丑,到糟蹋了彩霞丫头,便笑道:“彩霞那丫头太精明了,你儿子只怕管不住她,府里丫头子多得是,让他另挑一个吧。”
“琏二爷,槐儿自己是糊涂蛋,所以,我和他老子才想着娶一个能干的丫头,若是我们登天了,也有人帮他操持家,免得他把家当败光了,连饭都没得吃。”来旺家的又给凤姐儿作揖,千哀求万拜托的,只是纠缠着不肯松口。
“彩霞有什么好的?就值你们这样?另选个比她好的吧。”贾琏不肯松口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二老爷早放出话来,要把彩霞指给环哥儿,别这里应下来,却佛了二老爷的意。
来旺家的陪笑道:“爷虽如此说,连她家还看不起我们,别人越发看不起我们了。好容易相中一个媳妇儿,只说看在我跟奶奶一场的份儿上,人家多少给我些面子,应下这门婚事,哪知道她娘老子眼界高,没有眼睛看我们,指望攀高枝儿呢。”
这话自然是说给王熙凤听的,府里人都晓得,赵姨娘也相中了彩霞,所谓的攀高枝儿,指的就是赵姨娘。
凤姐儿原本听贾琏不乐意也就罢了,此时被她言语一激,倒偏要管这门亲事。
“什么大事儿?只管咕咕唧唧的!你放心,我亲自做媒,打发两个体面的人,提亲时就把定礼带去,就说是我的主意,他若不愿意,让他来见我!”凤姐儿说着,悄悄儿朝贾琏怒了努嘴,来旺家的会意,忙趴下给贾琏磕头谢恩。
“罢了罢了,你也别拜我,只管给你们奶奶磕头吧。我倒要提个醒儿,你们好好儿的和彩霞娘老子说去,别太霸道了,横竖将来你们是要做亲家的,别难得走动才好!”贾琏不耐烦地挥手让她起来。
虽然心里不待见凤姐儿,可是,看她病怏怏的模样,还是不忍太过无情,况且王熙凤小意儿讨好自己,贾琏觉得赚足了面子,也就做个顺水人情了事儿。
正说着呢,就听兴儿来回,说是夏公公打发一个小内家来说话。
贾琏听了直蹙眉头,嘟囔道:“又是什么事呢?一年到头他们要的也够多了!”
凤姐儿道:“你藏起来,等我见他,若是小事儿也就罢了,若是大事儿,我自有话说。”
贾琏便躲进套间里。
凤姐儿命人把小太监带进来,自己偎在炕头上,笑吟吟地道:“小公公请坐,春燕儿,快沏壶六安茶来让小公公尝尝。”
那小太监忙说道:“茶便不吃了,夏爷爷今儿偶见一所房子,打算买下来,短了二百两银子,打发我来问舅奶奶,有现成的银子暂借一二百,这一两日就送来。”
“什么是送来?只要夏公公需要,有的是银子,只管拿去用就是了,改日我们短缺了,再去借也一样。”凤姐儿知他又是老替夏公公打秋风的,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哪敢有半点迟疑,忙让来往媳妇儿拿银子去。
来往媳妇儿笑道:“我才因别处支不出银子,才来和奶奶支的。”
“你们只会里头来要钱,让你门外头想办法就不能了。”凤姐儿忙又让平儿拿出两个金项圈来,让去押了四百两银子来,分了一半给小太监。
那小太监拿了银子,又说道:“夏爷爷说上次那一千二百两,等年底有银子了一齐送还。”
凤姐儿就笑道:“你下爷爷好小气,这也值得放在心里?我说一句不怕他多心,要都这样记着还我们,不知道要还多少了。只怕我们没有,只要有只管来拿着用。”
贾琏听着小太监走了,出来叹道:“昨儿周太监来,张口要一千两,我略应得慢了一点,他就不自在,将来只怕得罪人的地方多着呢。”
正好林之孝家的进来,凤姐儿就让她替来旺家去提亲,贾琏悄悄儿问道:“我听说他家小子不成器,若果然十分不像样,先管教几日,再说亲不迟。”
凤姐儿听他如此说,就抢白到:“我们王家的人,连我还不中你的意,更何况奴才呢。”
彩霞听说要把自己许配给槐儿,唯恐来旺家仗势做成这门亲事,急忙去求赵姨娘。
赵姨娘心里早看中了彩霞,原指望收在身边做她的左膀右臂,哪曾想来旺家的又来算计上了,急切中就让贾环去问老爷讨要。
谁知道贾环瘾又犯了,执意要喝了玫瑰露才肯去求老爷,赵姨娘哪里去给他弄玫瑰露去?贾环便百般的不肯去说,说他不稀罕让彩霞做媳妇儿,谁愿娶她就娶回家去好了。
这边儿彩霞眼睁睁看着林之孝家的和来旺家的出来,要去和爹娘提亲,便顾不得羞耻,厚着脸皮儿去求王夫人,谁知道王夫人似笑非笑的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着环哥儿,所以放出话去要给你许配人家,我原以为赵姨娘会去求老爷把你指配给环哥儿,这倒是好事儿,如今环哥儿自己不愿意,我难道好去强迫他不成?”
绝望之下,彩霞只好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王夫人闭了眼睛,念着阿弥陀佛,心无旁骛地数着念珠子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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