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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然缓缓垂下眸,他的深情,她永远都不会懂。
正要靠近之时,萧伶韵撑着身子站起来,从他身旁经过,连侧眸都没能给他一眼。
从萧伶韵进房间到现在,整整七个小时,这期间她一直没有出来过。屋内的隐形监控器也被萧伶韵给拆毁得差不多了,她的精神遭受到了强大的攻击。
这几天来,她看似平静,但身上却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时常会忘记昨天做过了什么,醒来之后,都会莫名的呆愣一段时间。想起对慕然的恨时,整个人烦躁的厉害。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人的脸。
而在这期间,慕管家也离开了船上,去处理阎王的事情了。毕竟,他们走得太久,若是在再无人回去坐镇。
被灭,那是迟早的事情。
“洛克,她的情况怎么样?”萧伶韵再厉害,也还是比不了专业人士。
慕然坐在自己房间内,看着萧伶韵一天的活动,担忧地问着身边的医生。医生拿起一个本子,看了一下上面的记录之后,一笑:“少爷,你别担心,萧小姐的状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她现在的记忆逐渐在模糊了,明天就可以实施下一步了。”
“你确定?”
“放心吧少爷,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跟你开玩笑?”洛克说完,收拾东西,准备去萧伶韵的房间。
“我跟你一起去。”
洛克点点头,他是主。他是从,自然是不会反对。
只是,恐怕那萧小姐看到少爷,情绪一时间怕是稳定不下来。
到了萧伶韵房门口,洛克推开门。屋内的萧伶韵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双臂抱着腿,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
“你要进去吗?”刚抬起脚身后就传来米西的声音。
慕然侧眸:“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确定你要现在进去吗?”米西的目光紧紧地看着慕然。少爷她也不叫了。欠得请她已经还清了。
“这不关你的事。”
“是我带她来的。”
她现在很后悔,当初为了报恩。将萧伶韵带来这里,看看她在短短的几天内就变得憔悴不堪。她的心里也很难受。以前的萧伶韵属于正常身材。
而现在,却只能用骨瘦如柴这四个字形容。
就只是短短五天的时间,便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她好似不会说话,不会哭不会笑了。脸上的表情始终只有那么一个状态。维持了几天。
前几天不吃饭,现在吃饭了。可越吃身体却越差了。
她知道,萧伶韵记得她的话,若是没有力气的话。就算是顾西爵来了,也难带走她。
她很安静。安静得异常,这不是她的风格,更不像是她的脾气。
她的脾气很火爆。能动手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愿意多说一句的。
米西的再三问话。让慕然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脸上掩饰不住的烦躁。猛地推开轮椅离开,他的腿伤恢复的不错,过几天应该能行走了。
慕然前脚离开,米西后脚跟上,听到他在接电话:“准备靠岸。”
这四个字传进她耳中,她的唇角扬起笑,靠岸了。稳定下来了,顾西爵应该很快就来了或许她这一次的赎罪远远不够。
但是,她相信,自己会帮上大忙。
只要,能让他们离开。
挂完电话,慕然看着海上的风景,沉思起来。他到如今,也不会去想自己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了。
因为,那已经不重要了,他没有任何退路了。
他不像顾西爵,身边有那么多帮助他的人,他的身边除了慕管家谁都没有。父亲吗?如果慕震天也算是父亲的话,那勉强也算是有个父亲吧。
大姐因为二姐而死,二姐因为顾西爵而死。
他甚至是不知道该去恨谁。
没有人告诉他,到底应该怎么做,当初接受阎王的身份也是这样。一直迷茫着,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管家再做。
幸运的是,这几年以来,管家将阎王打理的非常好。而且,还对他很衷心,从始至终,一如既往。
“啊——你给我滚出去!”慕然的思绪是被萧伶韵的一身怒吼给打断的,伴随着她的怒骂声响起的时。东西被摔破的声音,他扬手,旁边的手下立马推着轮椅朝着萧伶韵的房间走去。
走进时,刚好一个东西丢了出来,慕然的腿还美好。一时间也没能躲避,那杯子就直接砸在了慕然的额头上,献血顺着脸颊滑下。看起来异常血腥,萧伶韵舔舔唇瓣,娇笑着靠近慕然。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失了血色的唇微微张开:“你是谁?”
你是谁......
你是谁......
慕然猛然睁大眼,震惊的看着她,发现她某种狡黠的打量时,勾唇一笑:“我是慕然。”
“慕然?”萧伶韵眨眨眼,随心一笑:“不认识。”
倏地,话音一转,眸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出去。”
“你不记得我了吗?”慕然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萧伶韵猛地回头,眼眸闪过一丝杀意:“我说出去。”
洛克医生也被她砸中了额头,此时正流着血,慕然让人先将他扶了出去。他是船上唯一的医生,绝对不能出任何事情。
屋内,只剩下慕然跟萧伶韵。
萧伶韵又恢复刚才的姿势坐好,开始发呆,慕然推着轮椅靠近,轻声:“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萧伶韵没有说话,缓缓闭上眼睛。就在慕然的眼前。沉沉的睡去,她进来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能维持片刻的清醒就已经很困难了。刚才又怒摔了那么多东西,砸人,都是费体力的。
海上的阳光,来得没有陆地的温暖。
慕然本吩咐人将窗户给关上了,可后来。又打开了。
因为萧伶韵喜欢。
看着就那么抱着双腿睡着的她。慕然眼中闪过心疼,推着轮椅过去。将床上的被子拿起来,准备给她盖上。她却刷的一下睁开眼。满是防备的盯着他,慕然苦笑:“我只是想给你盖被子。”
“不需要。”萧伶韵一把将被子夺了过来。
慕然抿唇,没有说话。
萧伶韵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抬眸看着窗户外的风景快速的变化。眸子毫不掩饰的疑惑。这船是在加速吗?虽然平日里看起来这海啊都是一样。
可仔细观察的话,差别还是很大的。
“要靠岸了。”慕然轻声。萧伶韵回眸扫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没出去?”
“伶韵......”
“伶韵?那是谁?”萧伶韵狐疑的看着他。
“你的名字叫做萧伶韵,你忘记了吗?”慕然深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萧伶韵,生怕漏了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神情。
她很聪明,懂得掩护自己。若是她此时的情况是装的。
那之前一切的努力,很可能就白费了。
“是吗?”她的声音带着质疑,慕然没有说话。安静地待在她身边。
船很快就靠岸了,萧伶韵跟米西并肩走着。身前身后。左左右右都有人。萧伶韵勾唇:“我是犯人吗?需要这么看着我?”
米西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待在她身边。其余的手下,就更不敢回话了。
这一路来,慕然对萧伶韵的感情是怎样的,大家对有目共睹。
这是一个陌生的小岛,至少,米西是不知道它的名字。就更别说,记忆不完整的萧伶韵了。
小岛上,有一栋别墅,慕然带着他们走了进去。萧伶韵选择了一间靠着海边的房间,能吹着海风。这是她最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好似,远方有人在看着她,要来寻找她一样。
“喜欢这件房间吗?”
“还行。”萧伶韵淡声,并无多少情感。
慕然不在意的一笑:“明天你就要动手术了,今晚好好休息。”
“动手术?”萧伶韵从窗台上跳下来,凝视着慕然的眼,沉声:“我又没病需要动什么手术?再说了,你又是我的谁?凭什么替我决定事情?”
“我是你丈夫。”慕然突然丢出这么一句话,萧伶韵微微一楞,手指摩擦了一下左手上的戒指。
“我不信。”只是一秒,她就毫不犹豫的摇头。
“伶韵,你只是生病了,等明天动完手术之后,你就会想起一切的。”
“不用了,我很好,你出去吧,我想静静。对了,让那个叫米西的人进来一下。”萧伶韵摆摆手。
“伶韵,现在时间也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你不叫的话现在就可以出去了,我休息就是。”说完,直接朝着浴室走去,浴室门碰的一声被关上。
慕然无奈转身,对于她,他还是做不到太狠心。
浴室里,是不可能有监控器的地方,所以.......萧伶韵很放心的在大声哭泣着。她没有全部忘记,她记忆中,有一个笑得很妖孽的男人。
她很**他,可却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了。
对于刚才说是自己丈夫的慕然,她没有一丝特别的感觉,就像一个陌生人。
花洒上的水喷洒在她身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屋内传来压抑的哭声,让慕然握紧了拳头。洛克担心地看着他,犹豫着开口:“少爷,要不咱们推迟一天,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不用了,就明天。”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也是不利。
洛克点点头;“那我就去准备明天手术要用上的东西了。对了,少爷,我一直没有问,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洛克就比慕然大几岁,是他在学校时的前辈。
因为一次事故,慕然救了他,知道了他的身份。后来,他就一直跟在慕然身边,算是慕然除了慕管家之外,最亲近的人了。
此时,也只有他敢这么问了。
慕然点点头:“我现在还有退路吗?”
洛克摇摇头,一开始就注定不能停下来了,只是......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回想起来的几率有多大?”
“不到百分之十,不过,顾西爵那边可是有医学鬼才之称的麦克在.....”
“这些我都不想听。”慕然沉下脸,他除了在萧伶韵面前会温和以外,在其余人面前都是一张阎王脸,让人不敢靠近。
“我要你发挥百分之两百的努力。”慕然的声音很冷,洛克点点头,表示知道。
萧伶韵在浴室里睡着了,是米西送晚餐的时候发现的。如今,送早中午餐点,已经成了她每天都必须要做的事情了。
见房间内没人,她轻声叫道:“伶韵?伶韵?”
此时,却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
她走过去,敲了敲浴室门,没有人回答。在房间内等了几分钟之后,心底有了不详的预感,赶紧一脚将浴室门给踹开。
里面,水雾弥漫,根本看不清她人在哪儿。
将排风扇打开,循着水声走过去,将花洒关掉。腿却在某个东西上一绊,差点摔倒,她垂眸一看。不是萧伶韵是谁?水的温,她的身上也很温暖。
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边上,三两下将她的湿衣服的脱了下来。
将赤/裸着身子的她放进被子里,打开房门吩咐人去准备衣服。在这期间,她拿出吹风,给她吹着头发。
手下将衣服拿来,给她穿好,一直道结束,她都没有醒过来。手下将这件事情报给慕然,慕然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看着床上熟睡的萧伶韵,他沉声:“怎么回事?”
“洗澡的时候睡着了,药物留下的后遗症。”米西淡声,将之前端来的食物又端了出去,留下慕然一个人在房间内守着萧伶韵。
这个时候,她不用去担心慕然做什么。
药物留下的后遗症这几个字,让慕然顿时被呛声。本要说出口的话顿时被哽咽在喉咙,凡是药三分毒,这道理他懂。
所以,才要进行下一步的手术。
把这一切彻底弄好才行,他的手触到萧伶韵的脸蛋,唇角勾起一笑:“若是你可以听话一点,我也不会采取这样的方式。”
梦中的萧伶韵似听到了一样,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子。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又沉沉的睡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