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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生几近花甲之年,眼瞅着儿子犯事儿进了局子,却不能施以援手捞人,怎会甘愿?
而李腾拨通干爹的电话,没有任何客套,直接请求帮助,换来的却是对方大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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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傻小子,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后搞鬼!不愧是我干儿子,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好样的!”
张守永老怀大慰。
从见到李腾的第一面起,就觉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眼神清澈不说,做了好事还不愿居功,如果不是自己亲自找过去,他还不愿露面呢。
而等手下人调查完他的背景之后,说实话张守永曾经有过犹豫。
可等他深度了解李腾做过的那些事后,发现这小子简直跟自己年轻时候的性格如出一辙,恩怨分明。
心中便又添了一份好感。
第三次,也就是慈善晚宴那一晚。帮他介绍两位大佬之时,这小子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丝拘谨,反倒坦然相对。
这更激起张守永对李腾的兴趣。
最后一次试探,也就是李腾原原本本道出自己从事何种职业那次,张守永终于被对方的坦诚和豁达打动。
再加上陈大生那一手推波助澜,直接让张守永做出收李腾为义子的决定。
李腾听老同志这话口儿,似乎早已经料到自己会有所行动,不觉挠挠后脑勺,对电话那边的张守永说道:“干爹,您都知道啦!我给您打电话就是这个意思,刚才陈大生还在警局威胁我,貌似他还有后手。”
“哼,不自量力。以为一个臭戏子登堂入室,就能只手遮天了吗?笑话!”
张守永听完,重重哼了一声,似乎对陈大生不满至极。
“不是,干爹,您觉得这事儿怎么解决?他会不会背后搞鬼,动用人脉关系把陈佳明捞出去?”
李腾倒不怕陈大生对自己不利,虽说自己没多大本事,可要想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
就怕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如果陈佳明被捞出去的话,后面的戏就没法唱了。
“捞,他拿什么捞?这件事你就别担心了,我早就跟各方面打过招呼,陈佳明这桩案子官方肯定会秉公办理,就算他求到公/安/部也没用。”
霸气!李腾心中暗叹一句,不由得底气更壮。
既然干爹敢做这个保证,那就没什么好怕了,就看陈大生有什么本事,只要他敢出手,自己就接下,玩就玩大一点。
“好,谢谢干爹!舆论方面的话,我自己想办法,绝对不让他太轻松就是。”
官面儿不用担心,那李腾就可以全身心投入到舆论炒作上。只要陈大生一天还在圈中混,就躲不过流言蜚语。
“嗯,你小心点儿。陈大生其人没怎么正经念过书,就是个莽夫,你要提防他狗急跳墙,别被他钻了空子。”
不可能事事都替他安排好,张守永还是想看看自己这干儿子到底有多大本事,能不能扛住陈大生的三板斧。
“干爹放心,他想动我也得有那本事才行。我不敢说能把他怎么样,至少自保没有问题。”
给干爹吃下定心丸之后,李腾挂断电话,在分局门口徘徊了一会,才回到腾飞娱乐。
……
话说陈大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狗仔逼到这份上,可说奇耻大辱。
既然双方已经没有和解的余地,陈大生只好绞尽脑汁,想办法怎么解开眼前这一局。
眼下能帮到自己的人实在不多,陈大生想了一圈,最后还是准备求高山岭出手相助。
山岭会所。
2楼天字一号房内,两人面面相对,陈大生一脸希冀的望着老僧入定般的高山岭,急切问道:“老高,这件事你必须出手帮我,要不你侄儿少不了在里面受委屈。”
前几天陈大生大闹慈善晚宴那事,高山岭有所耳闻。
听说之后,高山岭背地里没少骂陈大生**。
装逼也不挑挑地方,以为自己有俩臭钱儿,又一只脚踩进政坛就可以目中无人了么?
白痴!
可毕竟一直以来,陈大生跟自己关系都不错,要是不出手的话,这份友情搞不好就要闹掰。
高山岭左右为难呐!
一边是隐士大佬,背后不知道站着什么人;一边是经年老友,儿子锒铛入狱,怎么弄?
眼瞅着高山岭犹豫不定的便秘样,陈大生火气“噌噌”往上冒,不觉阴狠说道:“老高,还有一事我没告诉你,佳明被扣这件事背后有人捣鬼,罪魁祸首就是上次曝光你会所那小子,李腾。”
光用友情不行,陈大生不得已只能用同仇敌忾来劝说高山岭。
只不过他这么一说,还真见疗效。
猛然闻听又是李腾这小子在背后搅动风浪,高山岭鼻息重重一哼,打定主意道:“好,我尽量试试,行不行我不敢保证。”
有高山岭这句话,陈大生放心不少。
“那成,你赶紧想办法吧,我还有点事,先不陪你了。”
儿子被扣已经过去将近12小时,陈大生不可能指望高山岭一个人,必须发动自己所有关系。
步出山岭会所,陈大生专车直奔郊区私人大宅。
凌晨从港岛搭私人飞机过来的时候,陈大生就通知过挚友“颠皇集团”老总阎守诚,让其早点过境京都市帮助自己平事儿。
话说阎守诚其人并不简单,除去港岛著名企业家、娱乐大亨的称号外,还是两岸知名的慈善家,更与陈大生联名建立过一支慈善基金。
阎守诚的私人飞机落地不久,便搭专车赶到陈大生在郊区的大宅,二人一碰头,陈大生就开始诉苦。
“阎生,您说这件事怎么办?我实在没办法了,您帮我出出主意吧。”
阎守诚比陈大生年长几岁,在港岛和内地的地位也算举足轻重,社会关系要较陈大生更为复杂。
事儿阎守诚知道个大概,但是没想到严重到这种程度。以陈大生在内地的关系居然都无法解决,那还真有些棘手。
不过,既然自己过来,总要想办法帮老友一把。
“大生,你不要着急,我打通电话试试,看看我那位朋友能不能帮上忙。”阎守诚安慰陈大生一句,拿出电话拨了出去,跟对方讲了几句之后,面色稍晴道:“走,跟我去趟市局,当面求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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