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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太投缘,这楚沣一见朱昔时就跟打开的话匣子般,一张粉薄小嘴就“这呀那呀”地问个不停,弄得朱昔时不得不提起精神小心应对这古怪精灵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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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对了小时姐姐,听里的口音倒是挺生的,还没问你是哪里人?”
问喜好,探性格,这会儿又开始盘问起了自己的出生,估计要不了小半盏茶时间楚沣就可以把朱家祖宗十八代查个通。
嘴角微微地干抽了两下,朱昔时还是耐着性子回答到。
“我祖籍太原。”
“太原?小时姐姐是太原府人氏啊,好地方。”也瞧不明白楚沣在兴奋个什么劲,便见他扭头对一旁食不语的宫逸涵说到:“二哥还记得不,三哥以前不是在太原府避过一阵风头么?当时不是差点命都丢在那了么。”
无意间提及了一点题外话,朱昔时不知为何也莫名好奇起来,连忙问上兴致勃勃的楚沣。
“小沣,你三哥是谁啊?怎么会险些丧命在太原府?!”
“姐姐是问我三哥啊。他呀,比我还要祸头子呢!”
楚沣一提到他那三哥荣王赵真元,突然间咧嘴爽笑起来,不时地朝宫逸涵递着眼神,似乎是在说自己和赵真元**闹的性格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细细咽下一口“醋溜凤尾”,宫逸涵放下手中的象牙镶金筷,用干净的湿棉布净了净嘴才缓缓开口接上话。
“小沣。你这身调皮捣蛋的本事不都是三弟带出来的吗?半斤八两不相伯仲。”
“二哥你这是当着小时姐姐的面损弟弟了吧,我这点不入流的小把戏哪能和三哥那混世魔王比啊,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他们兄弟二人一口一个“三哥”的打着哑谜。勾得朱昔时的心更加痒痒了。
“还真有比小沣更会闹腾的人?!我来临安也半年多了,怎么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
“我这三弟啊,要是评选‘临安小霸王’前十,绝对是稳中头名。说出来肯定你们知道,他便是当今圣上的胞弟,荣王赵真元。”
京城美四少之一,荣王赵真元?!朱昔时虽然初到临安日子不长。可也没少听说过这位贤王的事迹,赞誉声不少,怎么就成了他们兄弟口中的“混世魔王”了。
只是。这些都不是朱昔时关心的重点,她心中总觉得有点奇怪,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不对。就着刚才楚沣设下的悬念。朱昔时继续追问到。
“宫大哥。刚才听小沣说这荣王爷曾经来过小时的家乡太原府,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本来是一句调节气氛的玩笑话,宫逸涵忽然见对面的朱昔时问得一本正经,也是慎重地回答到。
“好久的事情了,小时你怎么会问这个?”
宫逸涵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朱昔时陷入了深思之中,脑子里鬼魅地冒出一个埋藏了许久的人:赵小八。
都是天家姓:赵,又皆去过太原府,赵小八和这荣王赵真元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一个疑点的爆发。顿时在朱昔时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小时?!”
见询问了一声,朱昔时竟然愣在一旁不吭声。宫逸涵不免略带质疑地轻唤上她。
“嗯?!”
顾妙晴轻轻地拐了拐出神的朱昔时,她顿时间跟打了鸡血般,紧张万分地应了一声,却发现饭桌上几个人都直溜溜地瞧着她,脸蛋倏然红了一大圈。
“不好意思,小沣一时间提到家乡,想得入神了些。”
尴尬之间,朱昔时的马虎眼也是打得漂亮至极,让从旁观察的宫逸涵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女儿家孤身闯荡在外,想家是很自然的事情。是怕家中的阿爹阿娘担心记挂了吧?”
“小时一时感怀倒是宫大哥看笑话了,不过孤身一人异乡漂泊也谈不上什么牵不牵挂的,我早已了无牵挂。”
朱昔时轻描淡写地一句,场上个个都是心思剔透之人,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呢?
莫问他人心殇处,乃君子之礼。
恰巧传菜的跑堂将刚刚出锅的“酱汁鲍鱼”送上桌,顾妙晴也是难得的体贴入微,抄起筷子为朱昔时夹了一只。
“小时姐姐吃菜,莫提这些心塞之事。”
“妙妙。”
听顾妙晴那声“小时姐姐”叫得暖人心扉,朱昔时也是抹去了眼中那点郁色,笑盈盈地点点头。
见着不好的气氛被巧妙的遏制住,四人也是规避那些伤感的话题,一边就着这“春江月”的招牌菜“酱汁鲍鱼”,一边再叙先前的相谈甚欢。
大概是气氛大回暖,带动着食欲也跟着好起来,没多这盘“酱汁鲍鱼”中就只剩下一只了;而此时两双筷子,两个表情各异的脸子,围着这泛着“金光”的鲍鱼也狭路相逢上了。
“怎么,想和我抢?”
顾妙晴瞧着没有松筷子意思的楚沣,冷眼冷声地就提起了话刺来。
“妙妙姐姐这话就不对了,明明是小沣先夹住的,你就不能让让筷子吗?你可是姐姐辈的人耶。”
表面上温和谦恭的楚沣,心里也是暗暗地和顾妙晴这副横劲较上了。鲍鱼这玩意儿从小到大没稀罕过,不过就是不服这口气罢了,想和顾妙晴一争长短。
谁叫他一坐下来,这女的就横竖没个好眼色!
“不好意思,什么‘哥哥弟弟’的我顾妙晴从不买账。小侯爷若真想吃,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从本姑娘筷子下抢走了。”
顿时间,顾妙晴嘴角冷笑一沉。手中的竹筷子就弹上楚沣手中的玉筷子,一股巨大的麻手感就从手指传来,要不是楚沣反应快运起内力抵挡。估计当场就要手残“弃筷投降”了。
好狡猾的女人,居然在筷子上灌注了内力!楚沣也是还以狠色,就着最后那只鲍鱼,立马抄起玉筷子和顾妙晴缠斗起来。
“妙妙算了,一只鲍鱼而已,喜欢再点便是,何必要斗得脸红脖子粗的?”
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的朱昔时。急急地在顾妙晴身边劝解到,可她依旧有条不紊地和楚沣较着高低。一张小小的方桌上,因为这飞快舞动的筷子顿生绚花万千。竹筷子和玉筷子相拼之下“嘡嘡嘡”的作响,捣鼓着朱昔时七上八下的心。
“想不到妙妙姑娘尽得天枢姥姥真传,一套‘碧水清雪’耍得天衣无缝,看来小沣要输了。”
面对两人桌上的比划。宫逸涵倒是饶有兴致地评点起来。笑得止雅。朱昔时完全看不懂他们两人的出招,只觉得影花四起乱人眼,经宫逸涵一点,才发现楚沣一脸吃紧之色,看样子真是快招架不住了。
不过是一小口茶时间,突然间气定神闲的顾妙晴冷眉一挑,手中的竹筷子比先前划得更加狠,更加快;刚朝楚沣面门攻去。他面色惊愕的慌忙一挡,手中的玉筷子顿时“啪”的一声断成了两截。人一退也踉跄地跌坐在地上,好不狼狈!
胜负已分,顾妙晴一改自己严肃的模样,有点小得意的挑衅到。
“怎么样小侯爷,打得可服气?”
“少得意,武功好了不起啊!”
坐在地上灰头土脸的楚沣,哪里还有先前意气风发之貌,撒气地朝顾妙晴回嘴上。可顾妙晴看在眼里丝毫都不在乎,一边用手中的竹筷拨弄着盘中的鲍鱼,一边呶着嘴回以不屑。
“呃~~不怎么了不起,但是打输了就没鲍鱼吃了。”
正在洋洋自得之间,楚沣也不是犯了哪门子怄气,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盘中抓起那只鲍鱼,一口塞进了嘴里。
“谁说打赢了就能吃到鲍鱼,现在还不是进了本小爷嘴里!哈哈哈哈~~~”
“真不要脸!”
“跟无赖讲脸皮,你逗不逗?不要脸怎么了,不要脸才有好吃好喝。”
反将顾妙晴一手的楚沣,沾沾自喜地嚼着嘴里的鲍鱼,瞧他得瑟的小样怕是这辈子都没吃过如此之香的鲍鱼。
“你小子完全是讨打,看我今天.....”顾妙晴一掌拍在饭桌角边,整个人就如破土而出的春笋怒站起来。
“妙妙!算了算了,喝口茶消消气。你是姐姐辈的,何必和小沣计较。”
眼疾手快的朱昔时立马跟着起了身,拦住了勃然大怒的顾妙晴,左诓右哄了半天才把顾妙晴劝坐下。
“要他真是我弟,我非把他毒哑了不可!”
“二哥,我好怕......有人想把我毒成哑巴。凶女人,没人疼。”
“你......!”
“好了,好了,你们一人少说一句行不行。宫大哥,你劝劝小沣行吗?别老是一旁笑啊,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么。”
满是喜色的眸子一转,宫逸涵也是收敛下自己的放肆,真没想到一顿普普通通的拼桌饭,吃得如此有意思。
“小沣,妄自你还称自己是什么‘女人心头宝’,今日一见,原来你也有治不了的姑娘。”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宫逸涵这看着正儿八经的人怎么也跟着起哄,急得朱昔时当时真有各赏一剂“如来神掌”的冲动!
“顾妙晴是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楚沣就不信治不住你!”
“哼,大话谁都会说,别说十年,就是一百年你也是我眼里的渣,不值一提!”
沸了,沸了!今天到底是撞了哪门子邪,妖魔肆虐.......(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