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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玉娘别接,烫手!”
当朱昔时端着最后一道得意菜“百果炖土鸡”进了膳厅,小碎步迈得风风火火,一旁不敢接手的金玉真把这丫头给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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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地将这盅上好的煲汤上了桌,朱昔时瞬时撤回被烫了许久的小手,捏着耳垂凉手。
“怎么样,没烫着吧?”
“我可是和厨房打了十多年交道的老手,烫手这档子事儿不是自己砸自个招牌吗?放心玉娘,让我火炭里取栗子都没问题。”
“你啊,放大话了吧。”
笑盈盈地回了一句,金玉此时回头再次认真望上这满桌的佳肴,朱昔时忙活了一上午精心烹制的十五道,可谓是菜卖相周正,色香味俱全,看着都让人食欲大振。
不过赞归赞,金玉瞧着这满桌佳肴美味也忍不住多了句担心。
“我们不过四个人,这桌子菜是不是太多了些?吃不完,倒是糟蹋了你一上午的心血。”
“过节嘛,丰盛些才有过节的气氛嘛。”
一说到过节,朱昔时拍着脑门想起一件顶重要的事情,正欲再次跑出膳厅,却被金玉给一把拉住了。
“怎么了,瞧你脸色变的。”
“月饼!中秋节怎么能少了月饼应节,我做了好些‘冰皮月饼’忘了带过来,得上桌给大家尝尝鲜。”
“行了,行了,你忙前忙后地折腾了一上午,你不心疼自个我瞧着都心疼。”金玉拉着不放人,连忙吩咐到从“天然居”带过来的丫鬟:“小环,你去跑个腿,把小时姑娘落下的月饼端过来。”
“是。”
“记得出锅时把那绿茶沫子撒些在月饼上,增香的!!哎呀,不行,估计那丫头弄不好,我得亲自去瞧着。”
跟头劝不住的犟牛般。朱昔时还惦记着自己那了不得的月饼,金玉更是愁得发慌。
“好啦,小时,小环那丫头仔细着。不会忘的。你就安心歇会吧。”
使了些力气才把朱昔时安置在座椅上,金玉笑带无奈地嗔怪到。
“我昨晚不过随口提议想吃你做的菜,你就认真得不得了,弄得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啥过意得去过意不去的,玉娘你这话越听越见外。”
“不是见外。是你啊一个准新娘子,这般折腾你让我不好意思,帮不上什么忙还添乱子。”
“这叫‘累得乐意’。”
一听这话,两个女子相视一笑,这膳厅就响起了乐意融融的笑声。
“以后等你和逸涵有了女儿,我一定要为安儿讨来当媳妇。女孩子性格像你这样的
,是福气。”
“玉娘你胡说些什么啊,半句没个正经的......”
说到这八字没一撇的“儿女亲家”,朱昔时脸也是红了个透,话题扯远了些。
气氛正欢悦时。膳厅里突然响起了两声咳嗽声,倒是打断了两个女人的相互打趣。回头一望,这门厅前站着的人倒有些出人意料。
无敌犟脾气爱闹腾的赵真元。
“真元。”
金玉立马反应过来,收敛起了些玩闹心迎上去,而赵真元也是毕恭毕敬地作揖回礼到。
“钰姐姐。”
“你怎么来了,今儿个中秋没进宫过节吗?”
宫中的节例,金玉自然是心中清楚着,此时本该在宫中团圆的赵真元出现在宫府内,倒是颇让人好奇。
“有点急事找大哥二哥商量,故推了太后那边的宴席。走过场也没多大意思。”
“怎么会是走过场,毕竟是中秋佳节,一家子团团圆圆地坐在一起吃个饭才是最好的。对了真元,用膳了吗?”
金玉关切一问。赵真元犹豫了片刻,目光不由地注意到她身后的朱昔时,也是诚实地回答到。
“来得急,还未曾用午膳。”
“这可巧了。”一听赵真元空着肚子,金玉也是喜上眉梢:“我们也正准备用,一起如何?今日小时下厨桌了好些菜。她的厨艺想必我不用夸什么你也知道,打着灯笼也未必吃得到。”
“可......”
虽金玉盛情相邀,可这菜是朱昔时做的,她理应是正主;若她不开口邀请,赵真元似乎厚不起脸皮蹭这顿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碗不吃饿得慌。你不是要找洛大哥他们商量事情吗?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了,一起用了午膳再谈也不迟。”
朱昔时也不是什么小气量的人,既然赵真元的犹豫是在看她眼色,她就给他点面子。
过节嘛。
“行,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你本就不是什么讲客气的人,闹客气了倒是不像你赵真元了。”
光落座下来的赵真元一听朱昔时在旁边挑了些小刺儿,也是脸色不怎么好看,碍于金玉在场言语间克制了些,淡淡地回应到。
“你懂完了。”
“对你的毛病,我啊还真懂得不少,见识不是白长的。”
好脸好笑,可嘴却不自觉地斗起来。金玉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也不吭声劝什么,任他们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拌下去;他们似乎都没察觉到互相的这股默契,有些人就是无意识的自然,一见面就自然地进入某种应对状态,不用刻意想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
“瞧瞧,你这桌菜还没当时在太原府邀请萧毅他们诚心足。”
回想起那时的九大碗,那热闹可不是盖的,赵真元此时说得不是菜不好,而是气氛淡了些。
“真该派人到太原府西施包子铺,把你家桂花树下藏着的几十坛酿桂花酒给刨了,那滋味真是够爽的。”
“你敢,那可是老娘的嫁妆!”
一提老家桂花树下的陈年桂花酒,朱昔时就急了,那可是他老爹给她备的婚嫁酒,宝贝地不得了!
“不好吗?反正也该用得着了,还等着继续烂地窖?朱昔时,你还真够小气的。”
突然间听出赵真元话里的捻酸,朱昔时一下子斗嘴的意思弱了不少,怏怏不乐地回了句。
“我那好酒是舍不得么?你这刁嘴早就尝过鲜了,不过,还算你识货。”
“我向来是识货之人,哼。”
看着赵真元一副大爷样儿越说越起劲,朱昔时心里也是一遍一遍地忍他:过节嘛,过节嘛,和他别计较。
只是无意间,这“过节嘛”成了朱昔时敷衍脾气的好理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