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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心思洞悉精准,姜德毕恭毕敬地一躬身,把话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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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是圆滑了些,但绝无敷衍之意。那晚荣王府皇上突召朱昔时面圣,她问皇上您心里如何看待宸妃娘娘的,皇上答说娘娘她从未在您心中抹去。奴才以为,这便是最好的答案,也是最真心的答案,这倒是给奴才解了个大难题。”
“倒是让你这刁奴白白钻了个空子。”
“承蒙皇上仁德,给奴才递了个点子。”
不觉间,赵昚脸色间流露出淡淡的笑意,想来是对这回答满意在心。
“儿臣给父皇请安。”
正在朝阳殿气氛回暖之际,一声脆生生地请安在耳边响起,倒是应景添乐。赵昚回头一望,一身细心打扮的爱女便规规矩矩地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叩安。
“朕还以为是这朝阳殿里飞进来了小喜鹊,原来是咱们的小解忧来看父皇了。”
打趣之间,赵昚便踏前一步将解忧扶起身,躬着身,慈爱地拢着她粉嫩的小脸问到。
“不是要去观礼吗?怎么跑父皇这朝阳殿来了。”
“儿臣想走前来给父皇请个安。”
女儿嘴甜,顿时甜进了赵昚心里,眉开眼笑地夸到这玉雕粉琢的小人儿。
“越发懂事了。”
“奴才参见公主殿下。”礼节性地向解忧问安到,姜德有趁势帮腔了一句:“民间都说女儿贴心,这话真一点不假,皇上的福气。”
顺了顺解忧鬓间的耳发,身为人父的赵昚还是不忘提醒到一句。
“出宫观礼,可不要得意忘形玩疯了。惹出什么乱子来。带侍卫了吗?”
“带了。”干脆地回了一声,解忧自信满满地向赵昚保证到:“父皇放心,阿衡不是小孩子了,一定不做出格的事情让您担心。有侍卫还有八皇叔护着,阿衡很安全的。”
“瞧瞧这孩子,朕这做父皇的都白操心了。”
朗笑在唇,开心之间也是欣慰。再次细看着眼前的女儿。早已退去肥胖之扰的解忧。面容间已经显出了和霍小钰相似的轮廓,不禁将赵昚心底那份相思勾起。
“女儿家一天一个变,越发肖似你母妃了。”
“我是母妃的女儿。自然像母妃了。父皇又想起了母妃么?”
童言无忌,更何况在他们父女间,赵昚从不认为自己是至尊无上的皇帝陛下,而是一个普通的父亲。顺着女儿的问话。赵昚如实地回答到自己现下的心境。
“想,每天都很想念你的母妃。生怕忘记了。”
“那好,既然父皇说阿衡越发像母妃了,那我以后日日来朝阳殿给父皇请安,这样父皇心里就不会太难受了。”
“傻丫头。”
不需要多阿谀奉承的话。解忧小小的孝心足以动容赵昚的心,一脸宽慰地将女儿揽进怀里。
“也好,天天能见你在朕面前挂着灿烂笑颜。什么烦恼都会烟消云散。”
“那是自然,我叫解忧。最会为别人解除忧愁了。”
女儿的话,顿时让赵昚笑得更加爽朗,心中那郁结也不似先前那般沉重了。而此时解忧只是微微地抬起眼皮,便瞧见不远处画架上那副霍小钰的丹青,也是疑惑盛盛地问上一句赵昚。
“咦,这画像中的人不是玉姨吗?”
一声“玉姨”,忽然间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开,先不论赵昚是个什么反应,就是在侧旁听的姜德也是一脸煞白,脑中弦紧绷。
始料未及的事情,杀得人措手不及!
要知道,八年前星辰殿一场大火,烧掉了霍小钰所有宫中的痕迹。而眼前这幅丹青是后来赵昚凭记忆所作,不过是为了寥寥安慰自己日夜不断的相思罢了,一直收藏在珍宝司内,不知今日为何赵昚将它取出一观。
原以为公主不会知道自己的母妃是何模样,可姜德忽略了一点,霍宸妃既然尚在人间,难道就一旦不记挂留在宫中的血脉骨肉?此时解忧公主口中唤出的一声“玉姨”,想来两人之前早已打过照面。
变故太仓促,姜德这谨慎心细之人也不知如何解除当下危机!
此时反观赵昚,惊闻之下那股震撼顿时擦亮了双眸,身体从上至下狠颤了几遍,才缓缓地松开手间怀抱,颤颤微微地问到解忧。
“阿衡,你刚叫那画上之人什么来着?”
“玉姨啊。对了父皇,你怎么会有玉姨的画像?”
小丫头也是奇怪着,深宫大内怎么会有一个宫外人的画像存在;只是孩子的心思尚浅,自然想不到大人们的层面上来。
“玉......玉姨?阿衡,你告诉父皇,画中人和你说的这个‘玉姨’,真的......真的很像吗?”
“哪里是像,本来玉姨嘛,儿臣不会认错的。”
“嘭”一声脑子像是什么爆炸开,顿时让赵昚言语间失控起来。
“哪个‘玉’?知道这个‘玉姨’本名叫什么吗?现在人在哪里?!”
大力传来,解忧稚嫩的肩膀股股疼痛传来,加之赵昚那慌乱急逼的连问,顿时让解忧有些害怕地嚷到。
“父皇,你梏得阿衡肩好疼!”
手如针扎般一松,赵昚这才反应到自己吓住孩子了,只是惊闻在耳,若不弄明白他肯定不会甘心!
克制住自己翻江倒海的情绪,赵昚急说到。
“阿衡,这件事对父皇很重要!回答父皇。”
那期待的目光充满了央求,解忧还是第一次瞧见父皇这般模样,也是细细地回想着赵昚的问话,缓缓地回答到。
“好像玉姨的本名叫......叫金......金玉,金子的金,玉石的玉。”
金玉?钰字拆开为金玉,吻合又更进了一步。
“还有呢?”眼中催开了一片焦急,赵昚口吻间更显凌乱。
“玉姨原本住在城东的‘天然居’,不知什么原因,最近搬去和婶婶同住了。”
如鲠在喉的难受,让赵昚的呼吸变得急促不堪,攀着解忧小小的肩膀**了好一阵,这高傲的天子才抬起头再次问到。
“你......你确定画上之人,是那位玉姨不假?”
“当然肯定,玉姨平日里对阿衡极好,还教了阿衡不少道理,我怎么会不认得她?嗯.......对了,玉姨是婶婶的姐姐,婶婶今日出嫁,玉姨一定在的!若父皇还是不信,可以亲自去确认一番。”
自己的保证像是种炫耀,在解忧小脸间添上了大自信;可解忧怎么也不会明白,她此时越肯定,赵昚的脸色就越加沉得难看。
骗局,一场瞒天骗局!(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