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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突然陷入了慢节奏,很安宁,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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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昔时的“西施包子铺”已经在闹剧中开张营业第五天了。
得乡亲父老们抬爱,朱昔时这包子铺的生意依旧好到爆棚。如今在众人眼里,这“西施包子铺”的包子不仅美味,人也秀色可餐;每日能在这包子铺前转一转,吃吃这回味留香的包子,看看这名副其实的“包子西施”,也是件极其赏心悦目的事情。
女儿家抛头露面在外张罗生意,难免会被几个好色之徒当美味包子都瞅上两眼。以前人胖不觉,如今境遇大不同了,有时总感觉四周火辣辣的目光直突人群朝自己扫来;一两次还觉得是值得骄傲的事儿,可这情况多了,朱昔时心里自然也烦了。
远远地看看人倒还是次级别的亵渎,有些顶着买包子的大噱头,实则顺手揩油的瘪三可就没那么好应付了。人家给银子的手伸来,你卖包子的手递出去,一来二回地总免不了有所接触;说白了这暗地里顺手揩油的事,即使闹起来了顶多就是吵个脸红,闹个不欢而散又影响生意,自找麻烦不说还闹心。
当街闹过两次,摊子也被这帮瘪三砸过两次,渐渐地朱昔时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朱昔时她能为生意忍得下这口气,有人自然是忍不下这口恶气。
今儿个一大早,朱昔时刚开铺面朝大街上一张望。我滴个神啊,看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西施包子铺”门前那人山人海之势,吓得朱昔时抱着门板连连败退好几大步。
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咋,过年了?这么热闹!
而好戏因朱昔时的出现,只是刚刚开场而已。
三个先前因揩油砸过朱昔时摊子的瘪三,一见店铺里的朱昔时跟着了疯魔似的,节奏一致地朝脸上狠煽耳光;左一下右一下,声音清脆洪亮,悦耳动听。嘴里还振振有词地念叨着: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朱姑娘,求你大人大量饶了小的这一次。
这群瘪三平日里在太原城中欺行霸市,小老百姓哪里惹得起这群恶狗?一见今日跟丧家犬似的跪在朱昔时包子铺前。瞧着一下比一下狠的耳光,众人心中那舒坦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眼前这一幕的确是解了心中多时恶气,可众目睽睽下搞出这么大排场,朱昔时再怎么稳得住心里也难免发慌啊!
除了赵真元,谁有这么大能耐搞出如此大的动静来?朱昔时二话不说。抱着门板就风风火火地杀回里屋。
一脚踹开东屋门,朱昔时扔下手中门板就冲上榻前,揪住赵真元的小耳朵。
“起来!牛犊子你装什么睡!!”
手间大力配合朱昔时那回环大拧耳,顿时让窝在暖被中睡大觉的赵真元惊叫连天,连滚带爬地翻落下榻;而反观朱昔时,她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去考虑,此时是不是好说话的时候。
外面都乱成什么样子了!都是这皮小子闹的。
“说,外面跪着请罪的瘪三怎么一回事?”
拧在手间的耳朵顺势向上一提,赵真元就抖着身子惊叫连天地向上蹭,嘴里不停地痛嚷着。
“痛。痛,痛!痛!!”
“知道痛还不老实交代!”
朱昔时一声暴喝,手倒是放开了赵真元的小耳朵,一屁股摔在冷板砖地上的赵真元又跟八哥似的哀叫了一声。
“大清早的,你吃错药还是没睡醒,拿我一个劲地撒大气做什么?”
“做什么?”朱昔时一口闷气囫囵地吞下肚,指着屋外便开说到:“你还真是有本事啊赵真元,看看外面乱成什么样子了,我这包子铺门前都快赶上唱大戏的戏园子了!”
“我替你出气,没讨个好脸不说。你倒好,大清早反把我生生出了顿恶气!我赵真元软蛋好欺负不成?”
“谁要你出头的!”
话一出,朱昔时倒是倏然间后悔了,明显感觉自己做了狗咬吕洞宾的蠢事。
揉着发烫作痛的小耳朵。赵真元光着脚板从地上爬起来,也是有几分上气地回了一嘴。
“我人犯贱,看不得你在人前受半点委屈,自讨没趣行不?”
一甩手拍了拍寝衣上的灰,赵真元闷头闷脑地跳**榻,用被子把自己给捂住。躲在被窝里呛了朱昔时一句。
“我没那宽心肠忍着,人反正是给你降住了,你爱咋咋地!我-睡-觉!!”
看着床榻上裹成蚕宝宝的赵真元,那凄凉哀怨,突然化成如一头凉水泼下,朱昔时心中的怒气算是彻底地熄了。
在风口上愣站了半天,朱昔时脑子里一直盘旋着相同的疑问,说不出口也不敢说。
赵真元,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
一气之下,一觉居然睡到了晌午。
早中饭米粒未进,赵真元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直叫,简单地在收拾了下自己,他一脸闷闷不乐地准备出门找吃的。
人刚路过堂屋外,空气中弥散的饭菜香味顿时让赵真元止住了脚步。深吸了一口,那香味足以让口舌生津,越发勾起赵真元的食欲;只是他惹不起那小气巴拉的朱昔时,拉不下脸讨口饭吃,只能狂吞津液地埋头向外走。
热了一壶桂花酒从厨房里出来,正好瞧见准备出门去的赵真元,朱昔时拢着手咳嗽了两声,对方倒是挺上道地转过身瞅上她。
“去哪儿?”
这个饭点上,朱昔时这问话倒是显得多此一举,除了外出用饭他还能去哪儿?!
噘着嘴,赵真元上了些孩子脾气和她僵持了片刻,终还是抵不住朱昔时那张冷脸子间的冰。
“上酒楼用饭,怎么?”
酸酸的回答,涩涩的心。
这几日虽默许了赵真元落脚在自己家中,可她却没当初那般好心肠伺候赵真元的衣食起居,各管各肚。朱昔时知道这小子身份高,门路广,混口饭吃绝不在话下;再说了街坊邻居跟被他下了**药似的,个个争着盼着地邀赵真元到自家用饭,倒无形中落下个“虐待亲夫”的恶名声。
开始对这风言风语挺上气的,不过这会儿听他酸溜溜地说句上酒楼用饭,朱昔时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一双筷子的事儿,何必那么斤斤计较的;缓了口气,朱昔时淡若地说到。
“有这个闲钱给别人赚,倒不如让我赚得了。热菜热饭,还有陈年小酒,客官要不要试试?”
“要,要试!”
脸由阴转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赵真元“嗖”地一下就闪入了堂屋。
求之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