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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进第五层时,一股典雅的幽香飘然而至,整个楼层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影,整个楼层的装饰在视觉上,给人带来很大的冲击力,整体上给人一种庞杂且又十分夸张,凌乱而又不失整洁的颠覆感,艺术与潮流共存,古典与现代相映,东方与西方和睦共处,钢琴的对面挂着一幅超大的清明河上图的拓本,维纳斯的断臂之上挂着一缕飘逸的红纱巾,**浓艳的美女油画旁边紧挨着一幅清风明月的山水巨画……武浩然此时可没有心情去欣赏梦之琴这些乱七八糟的创意,他径直的找到梦之琴的卧室,走了进去,宽大大床之上梦之琴盖着厚厚的被子睡得正香,几丝散发紧贴在她倾城的脸盘子上,倒有几分睡美人的韵味,但真正的睡美人,正在昆明滇池边的西山顶上躺着,与她可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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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张绝美而又有一些天真无邪的面孔,不由间武浩然觉得有些可恨与无奈,随后他停下步子,故意的咳嗽了二小声,看小爷怎么讨回奖金,武浩然在心底嘀咕道。
睡意朦胧之中的梦之琴听到响动声后,睁开朦胧的双眼见一个陌生的身影站眼前,吃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正待尖叫,定眼一看发现是武浩然,才呼了一口气,用手拍了拍坚挺的胸脯说“是你啊,你知不知道这样不声不响的走进女孩子的闺房是很没有礼貌的。”
武浩然正要开口,梦之琴打断了他说“哦,是不是来应征贴身保镖的啊,先到外面等着,我现在困着呢,睡个回笼觉先。”
武浩然懒得理这个疯丫头,冷淡的说“我是来拿奖金的。”
梦之琴想都没想说“我知道,所为你来当保镖了,我很高兴,不是说了我很困吗,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去去去。”
武浩然重申说道“我是拿奖金的,我并不是来当保镖的。”
梦之琴闻言跳了起来说“什么,这么说你是来找茬的喽!”
“给还是不给?”
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真纱睡衣,死死的盯着武浩然,这些日子她时不时的会回想起那晚武浩然救她的情景,想起他惊慌失措而又色眯眯的眼神,在篝火旁边他为自己披上他那件带有一点汗臭腥味的破外套,自己不知不觉间倦趴在他大腿之上沉睡的夜晚,醒来时看见他刚毅的则脸,发现并不是那么平凡,反而有一种历史沧桑般的美感气息存在着,他救过自己,而且还不是一个坏人,不然刚才她自己也不会那么心安理得的了,要是换着别人以她的脾气早又踢又打大声尖叫了。
这时,卧室外的大厅里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大小姐,老爷叫你楼下说话。”
梦之琴反应过来,一把把武浩然拉到大床上,自己扑了上去,盖上被子,片时,一阵轻微脚步声走了进来,甜美的声音又响起“咱家的小懒猫又赖床了,老爷叫你下楼去说话呢。”
梦之琴从被子里探出小半个头故作镇定的说道“知道了,张妈,我一会就下来,你先出去吧。”脚步渐渐远去,消失不见。
梦之琴趴在武浩然的身上,胸脯压在他的胸膛上,感到他的双手轻轻搂住自己脂滑玉圆的腰部,自己双腿跨在他的身上,神秘部位隔着布纱被一个硬物顶着,产生了一丝丝酥麻感传向l了神经,这感觉让她有些意乱情迷,这是她二十几年来的人生之中从未感受过的,梦之琴觉得趴在他身上的这个姿势有些**,突然间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个不喜欢理她,又救过她,而且看起来也不像个坏人,长得很平凡,却又很那么一点标新立异,行为言谈有些不平凡的男人,就这样的躺在她自己的身体下,很像她石榴裙下的一只亡魂,梦之琴在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这种姿势很是享受,他呼出急粗热润的鼻息之中夹杂着淡淡的汗味,还有他起伏的胸膛,感觉趴在上面就像荡秋千。
身体下的武浩然就不好受了,嘴里喘着粗气,他有些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个面色含有一丝桃色的绝美女人眯着一双眼睛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看她都像一只发了情而又很乖巧的猫咪,感到篷起的部位隔着布纱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充满至命诱-惑的温热,他身体不由一震,有那么一瞬间,武浩然有些迷惑的想把嘴凑向她的红唇,但理智制止了他,武浩然很想推开她,却又感到浑身无力,无奈的耸动了一下屁股。
“嗯哦!”梦之琴哼唧了一声,张开眯着的双眼,看到了武浩然那双近在咫尺色眯眯的眼睛,突然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满脸绯红,眼含泪花,爬了起来,啪的一巴掌打在武浩然的脸上呜咽的说“你个小贼,敢非礼本大小姐。”
靠!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武浩然想发火,但反过来一想,这种事情还真对不住她,虽然错不在自己,他躬着腰想下床离开,目前的情形,奖金对于武浩然来说就像一个空气中飘浮着的肥皂泡,抓之即碎,在女人的身上,武浩然一直保持着一个十数年的习惯,那就是没有希望的事坚决不动心,亦坚决不动手!
看到武浩然的动作,梦之琴说“干什么去?”
“回家!”武浩然没好气的说
啪!梦之琴一个巴掌又打了过去,武浩然转过头去,手指指着她说“你……”
啪!还没开始说话,梦之琴又一个巴掌打了过来说“我什么我,欺负人完了,想一走了之了是吧!”
武浩然瞪着她,看着她脸带梨花的气愤模样,突然间如斗败的公鸡耸拉着个脑袋叹息了一声说“对不起,这事,我不是有心的。”
“哼,还有心无心,敢做就得敢当,你欺负非礼了本小姐,就得负责。”
闻言武浩然一愣,是啊!不管是有意处之,还是无意造就,在这人生路上的事,敢做就得敢当,三十年来,自己都担当了些什么?父亲?母亲?还有自己?别人?在父母他们还活着时候,自己一直都是在逃避生活,麻木着自己的心脏,幻想着希望的结果,还有就是杨兰,自己又对她担当了什么呢?自己又能给她些什么?自己又能给她二个儿子大武小武带去些什么?一个温暖的家?还是一个慈祥的父**?还是一条坦荡的前程?还有就是给自己带来机缘的天机老人,自己又能为他做些什么?还有那个与自己有一夜之缘的上官琳,自己就真的帮了她吗?还有就是自己,自己又为自己的生命担当了些什么?追求?前程?命运?价值?信仰?……突然之间武浩然觉得自己三十年来一直都是混混糊糊的活着,顺遇而安,得过且过,与秋虫蝼蚁没什么区别,堪称是妄负生命了!越想武浩然就越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
看着武浩然有些痴呆的模样,梦之琴说“混蛋,没听见我说话了吗?”
“不错,我就是个混蛋。”武浩然失魂落魄的说
“知道就好!你得对我负责。”
“我知道”武浩然黯然神伤的说。
“那你就在这儿呆着,一会儿等我的指示。”
武浩然表情依然有些痴呆,看着梦之琴点了点头。
梦之琴在床头边的大衣柜里找了一件大红彩貂风衣穿好,用手又一指双眉深锁,黯然神伤的武浩然说“等着,待我下楼见了爷爷后,回来再跟你说话,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