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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偷姑娘奇遇5
孟叔说:“天明,我看放在我家的那头死黑猪的头门上有一块白,竟像是我寨子里近邻孟老二家的猪,因为我昨天去过他家,对他的那头猪有印象,可他家的猪夜里却死在了我的家里,显然会被他人怀疑此事是我做的,虽说不是我干的,但也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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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就此事,我纵有千张嘴,也是难以辩解,就是跳进黄河,也难以洗清自己的身子,因为猪明明是在我家,我只得自认倒霉,把死猪送还人家,向人家赔礼道歉。子不教父之过,我就照价赔了人家钱,算是平息了那件丑事。
“孟巴那小子被我打跑之后就一去不归,在无有音信,我虽然恨他不争气,骂他死在外面不要回来,可他毕竟是我的亲骨肉,是我好不容易把他养大成人,岂能凭一气说就能割断父子亲情的,毕竟是血浓于水,亲还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还是想他念他,如今老做恶梦,梦见他的心被妖魔给吃了,成了一具无心的空壳,鲜血淋漓的哭叫着向我求救。
“他的哭声牵扯着我的心,为救他,我便不顾一切的向他扑去时,突然一股阴风向我吹来,使我注目观看,只见一只凶猛的怪兽,张牙舞爪的向我扑了过来,我吓得大叫一声醒了,想起梦中情景,不由得疑心忡忡,反复参想,我儿子孟巴本是性情中人,秉性不坏,是个听话的孩子,若不,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美丽的姑娘追求他,这怎么会一下子就变坏了呢,是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摄去了魂魄而受到挟持,已身不由己的控制不住自己,受其指挥呢,想到他得的那种罕见的奇特的病,使我不得不往那里想。
“我为此而发愁,看到他妈为失去儿子整天以泪洗面,仰望叹息之时,更是加重我的心理负担,为求排解,正想去佛寺问卜时,没有想到寨子里竟又接二连三不断出现令人恐慌而不知所以然的希奇事来。有小伙出门做事时,竟会突然昏倒,休克倒地,人事不知。人们以为他是心脏病或是脑充血,急忙把他送到医院进行抢救,待他苏醒之后,便问及他原因,听他诉说,都为之大吃一惊,不敢相信。
“那些个人说法不一,有者说看到一股黑风迎面向他吹来,就一哆嗦,什么都不知道了;有者说闻到一股腥血味,顿感头晕目眩,就昏厥倒地;有者说,他当时昏迷不醒,只觉当时心里一阵难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有者说,他昏倒前,曾看到一只大鸟,长着九个头,不知是从哪个头中滴出血来,发出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有者说,他昏倒前,曾看到一只大老虎,身上有刺,背上有一对大翅膀,十分凶恶……
“他们在医院经过多普勒检查,发现他们都大脑不正常,有狂妄症之说,经过胸腔ct透视,竟发现他们红色的心脏布满了黑色的阴影,一下子成了一颗跳动的黑心,连医生也为此感到困惑,不知发病的原因,说不出所以然来,不知得了什么病。患者从医院回来后,竟都和我的失踪的孟巴儿一样,性情大变,犹如脱胎换骨,与前判若两人,都变得阴险狡诈,成为唯利是图,当面说人话,背后说鬼话,挂羊头,卖狗肉,口是心非,从中挑拨离间的奸邪之人。
“他们狼狈为奸,成了我寨子一害,一个个成了好惹事的从中翻翻挑挑的人,若是碰见有人打架,都去煽风点火,唯恐他们打不起来,希望他们打得头破血流为好。更令人气愤的是,他们不仅撺掇两方打架,而且还助纣为虐,帮无理的一方打有理的一方,并且还和无理的一方狼狈为奸,搬弄是非,唯恐天下不乱。
“更有甚者,寨子里几个美貌如花的姑娘,曾遭到强暴。据她们说,都没看清其真面目,不知是人是怪,像是在有意隐藏,但干起那事来,能现出兽性的疯狂,行动诡秘,变幻莫测,似有似无,好似来无影去无踪,令人防不胜防,心生恐惧,致以招其祸害。
“寨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为此,寨子里人心惶惶,不可终日,男人做事晚出早归,不敢单身而行,不到傍晚,就闭门熄灯,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妇女更是惶恐,尤其是靓丽的女人,就在自己脸上抹上灰才敢睡,以防**寻上门来。
“我身为寨子里的族长,不能为民分忧,感到自责和无奈,不知道是什么妖魔鬼怪给我族人带来如此的不幸和灾难,怪我没有救民于水火,解民以倒悬的本领,为此忧心如焚,长嘘短叹,不知该如何是好,弄得我茶饭不思,夜里睡不着。
“那天半夜时分,我被外面的风声惊动,忙起身走出竹楼看个究竟,在惨淡的月光下,竟看见空中飞过一物,和孟巴说得极为相似,体型大如牛,外形却是虎,背上长着一对翅膀,刹那间飞了过去。我才相信,孟巴当时说的话是真,不是说的假话。我猜想,他当时也是遇到了此妖魔,在其蛊惑下而迷蒙了心志,改变了心肠,才助纣为虐,危害寨民。
“我为此更是忧心忡忡,预感到我寨子将要历经一场劫难,此妖魔在此作祟,蛊惑人心,**妇女,无恶不做,闹得人心惶惶,民不聊生,哀怨鼎沸,若不想法除此妖魔,民无宁日。
“果不其然,我寨子里小伙又有两个人患上了向孟巴一样的病,又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子遭受到**的**。人们更是惊恐万状,都认为是寨子里有了邪气,出了什么妖魔鬼怪,不知道该怎么办为好,都去祭祀寨子里的社神,祝祷给以保护寨子民众的平安无事……”
供奉自己寨子的社神,傣族称“去拉曼”,也称“披曼”,既是保护神,一般每年要祭祀两次,栽秧前为祈求丰收,秋收后祭祀为谢恩,要集体杀牛或杀猪一头,各家备贡品送入供奉社神的房内,待村社头人念完祭祀词后,大家供食。
新加入社的成员,要用鸡、酒和腊肉条供奉社神。傣族人供奉自己寨子的社神,就像汉族人过去供奉土地神一样,每个村庄都盖有一座土地小庙,烧香许愿,祈求土地爷保佑全村人平安福贵,年年能获得好的收成,也好像家家户户供奉的灶神一样,祝祷灶神能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既然尊为一家之主,受人香火,就得保一家人的平安。正如司马茅告状对灶君说的,有饭你先吃,有事你先知,俺家里出了人命大事,你为啥不去禀报上神。
孟叔叹了一口气,无奈说:“不怕不信神,就怕家中有病人。患病小伙的家庭,及其女遭到**强暴施虐的家庭,都如坐针毡,愁眉不展,都去虔诚地跪拜社神,祈祷帮他们降妖除怪,希望孩子病体痊愈,带来福音。
“不曾想,供奉跪拜社神求得保护,并没有求得寨子人的平安,更是得到那妖魔鬼怪的猖狂报复,如同瘟疫蔓延开来,患那种病的小伙愈来愈多,他们互相勾结,狼狈为奸,往往夜里相约出去干坏事,以干坏事为荣,以挑拨离间他人的亲情为乐,闹得寨子里的人怨声载道,人人自危,不敢出门。年青貌美的姑娘更是胆战心惊,怕受伤害,更不敢走出家门,更是不敢脱衣睡,但还是躲避不了**的侵犯。
“因为**是由寨子里的黑心人为其提供信息,经常夜间去人家中找寻靓丽女子取乐,致以女子不敢洗脸、脱衣,窝在家里,整天往脸上抹灰,借以掩盖自已美丽的真面,甚至夜夜躲藏起来不敢睡,连方便都不敢出屋,唯恐遭受到那**的祸害。
“当时孟巴得了那种黑心病,寨子里的人说他是鬼迷心窍,祸害寨民,今已离家无踪迹,是罪有应得。没想到寨子里的年轻人得黑心病的人愈来愈多,好事不干,坏事干绝,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愈是好的小伙,愈是待人诚而有信的人,愈是容易得那种黑心病,这里面定有什么蹊跷,兴许是什么妖魔鬼怪在此作祟。
“我当时夜里看见了那空中飞行的怪兽,不敢对外人说,怕寨子里人误认为我是为我儿子开脱,说我妖言惑众,落下骂名。时间一长,寨子里人声鼎沸,说寨子里出了妖魔鬼怪,众说纷纭,有者说夜里看见了飞虎……有者说夜里看到了**……
“我身为寨子族长,更是为此事忧心如捣,因为不能为族人排忧解难,愧为族长,欲想法为族人分解忧愁,却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那飞魔行动诡秘,来无影,去无踪,一般人是难以将其降服的。
“我想我寨子里那些得了黑心病的年轻人,极可能与那诡异的飞兽有关,解铃还需系铃人,唯有找到能降住此飞兽的有本事的人,我寨子的人才能平安无事,那些得了黑心病的人才能得救。可天下之大,地域之广阔,那个能解我寨民以倒悬,救我寨民于水火的有缘人,我该到何处去寻找呢?”
正是,飞妖作祟乱人心,寨民惊恐求灶神,未能求得神保护,还得去找降魔人。洛桑为之想,那降魔的有缘人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