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筆趣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並相互轉告,謝謝!
傲天行?這個名字竟是從未听過,里面那人雖然趕到疑惑,可是不管眼前的這甚名誰,那股強悍的修為是不能改變的!
“……呃……前輩請進……”那老者躊躇了一會,終于還是請傲天行進塔說話,“前輩?”
“呃……好……好……”別人叫自己前輩,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乍听起來,竟是如此的不習慣,若不是那老者一再提醒,恐怕傲天行都不會認為叫的是自己……
破宮塔中,所有的擺設依舊,那書架還是當初的書架,塔頂也依舊和當初沒有任何差別,傲天行上下打量著破宮塔,聖弓會的事情,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不是應該九大長老中的一位在此守護嗎?”
那老者上下打量著傲天行,心中自然一位是老客,說話聲音也親近了不少︰“各位長老已經登臨神位,不再查看這世間的事情了。
www.biquge001.com”
“神位?!竟是死了?!”傲天行脫口而出,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像各位長老那樣的修為,若無大戰,怎麼駕鶴西歸!
“呵呵……前輩說笑了……”那老者嘴上依舊是笑著,心中卻是已經狐疑非常!
傲天行自知說錯了話,故作鎮定的上下打量著破宮塔︰“對了,烈火什麼時候做上了城主的位子?”
“呃……已有二百年有余!”那老者說道,復又看了傲天行一眼,“前輩可是與城主是老友……”
兩百年?!已經過了兩百年?!傲天行一愣,怪不得會有如此的變化,尷尬的笑了笑︰“倒是老友不假……”
傲天行說著,就要離去,畢竟,已經過去了兩百年的光陰,就算是查看,也絕不會有任何的結果,人都已經去了,問了也是枉然。
見傲天行往外走,老者也並沒有阻攔的一絲,畢竟,到了這等修為,早已經世外超然,各自的脾氣也琢磨不定,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里還管那些世俗的禮數。
傲天行走了幾步,復轉過身來︰“聖弓會的結果如何?”
不能直接問,只能旁敲側擊的詢問下結果。
“上一次聖弓會,是雷風奪魁。”
雷風?!怎麼會有這個名字,傲天行猛得一皺眉頭︰“聖弓會每隔多少年一次?哪里來的什麼雷風?!”
老者也沒想到傲天行會如此的情緒反常,雖然心生不滿,可依舊沉著氣回答道︰“每兩百年一次,現在已經是第五次了,若是前輩有興趣,可留下觀禮!”
兩百年一次?!已經第五次了?!
兩百年?!五次?!
兩百年!!!五次!!!
這句話宛如炸雷一般,在傲天行的腦海之中響起,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若是自己沒有計算錯,和當初的時間,已經相隔了一千年多年?!
怎麼會如此?!
“呵呵呵……哈哈哈……好……好……好!”傲天行苦笑的大喊,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了一千年,上天仿佛和傲天行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這一夢就是千年?!
傲天行本以為,自己在雷海的時間,最多也就是十幾年而已,听到兩百年的時候,心中已經是一顫,但也可以算是勉強接受,可是,現在卻把時間直接拉長了五倍!
千年時光!竟然是千年時光!
世事變化,即使是百年數十年,這世間就可能有千番變化,更不必說是千年的時間!
這些時間,對于普通人來說,恐怕已經經歷了十幾次輪回,而對于傲天行,卻僅僅是一夢而已!
怎麼會如此……怎麼會如此……
一股股別樣的失落感瞬間侵襲了傲天行的腦海,整個人落寞的往外走,這世界,似乎已經不屬于自己……
這人……可真是個怪人!老者心里思忖道……
出塔之後,傲天行卻感覺居無定所,自己好似被世界拋棄的孩童一般,孤獨落寞……
天意弄人,你又如何?!那是天,天意不可違!
一個人恍如流浪漢一般,走在大街之上,也不管四周別樣的眼光,這些人,現在的確是自己的小輩了,小輩……
自己這輩分,傲天行是如此的不樂意長這麼快,搖著頭,看到遠處搖晃的酒幌︰暮雨樓!
自己竟是又來到了這里,傲天行一路搖搖晃晃的走進去,一進門的時候,那些所謂的雕龍畫住,在傲天行的眼中,不過是不值一提的爛木而已,時過境遷,人都沒有了,更何況這死的木頭!
“拿酒!”傲天行大喊,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徑直的坐下!
“恩?”坐在一旁的白發男子,先是愣了一愣看著傲天行,搖搖頭,依舊喝著自己的酒,似乎,眼前的這人,根本不存在……
“客官……這……這里……這里……”小二想攔住傲天行,卻糾結的不敢下手,因為這人的對面,坐著一個更不好惹的人,這簡直……簡直讓人左右為難,一個不高興,在這暮雨樓鬧起事來,終究是神弓城不好看,更別說,馬上就要到聖弓會了!
那白發之人,卻沒有趕走傲天行的意思,隨後甩出一錠金子︰“他要什麼,來什麼。”
“是……是……是……”小二的臉上,頓時笑開了花,管你怎麼來的,只要你給錢,你**吃什麼吃什麼!
這個時代,除了修為,只要銀子最好使!
“呵呵……謝了……”傲天行含糊的回答著,拿起酒來就開始灌,一壇又一壇……
那白發之人,也不阻攔,也不說話,依舊拿起酒杯,慢慢的倒著、喝著,與傲天行形成鮮明的對比,傲天行這種喝法,簡直就是狂到不行,白發人,卻是安靜的如冰霜一般,就坐在那里,讓人不敢靠近……
就這樣,兩人一桌,開始不一樣的喝酒,狂放與安靜之間,似乎只隔了一道桌子,桌子之上,除了共同的酒,空無一物!
周圍人見這兩人如此,一開始還是好奇,到最好,竟慢慢的變為了吃驚,一個如此痴狂的人竟能和一個如此安靜的人,一起吃酒,一個如火,一個似冰,僅僅是一個酒桌,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竟能完美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