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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杀人,我怎么会杀他们,我是刚才才知道他们死了,还是你们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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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涛一脸惊愕,前半句有些激动,后半句话时语气变得冷静下来。
“那就让开,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对了,别以为你功夫很厉害,枪法很准,可以一个打我们四个。你要是杀人者,我们警察是不会放过你的。”吴凡走上前去,推了一把郑涛。
郑涛一怔,身体下意识地挺了一下,但是谁知道吴凡这一推非常巧妙,吴凡的劲力含而不发,带郑涛的挺劲儿刚过,吴凡手上的力量潜力爆发,整套的身体顿时被动地向后退了三步。
“高手!”郑涛心里嘀咕着,但随即又不服气地挺了挺胸膛,“巧劲而已,要是我爆发出强悍力量的话,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吴凡没有理会他的眼神,意念力笼罩整个放出租屋。
出租屋结构很简单,一房一厅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客厅里摆着一套拐角的人造皮的沙发,沙发有些陈旧,有两个座位已经窝陷下去。沙发的一个座位上摆着一个铺盖卷,沙发前摆了一个茶几,茶几上堆满茶杯、啤酒瓶子、花生、水果等东西。在沙发边靠窗的墙边立着一张钢丝折叠单人床。
在主卧室里有一张双人床、两个床头柜、一个白色三聚氰胺板的双门衣柜。床头柜上有一个立式的小相框。
房间里的陈设简单,却很整洁,看得出女主人很勤快。
双人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眼睛闭着,面色苍白。显然是在大病之中。
厨房很小,一个单眼的煤气炉。一个电饭锅。煤气炉上有一个白瓷汤煲,汤煲冒着热气,鸡肉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出租屋。
洗手间的洗手盆上方墙面挂了一面镜子,镜子下方有块横板,横板上摆了两个刷牙杯,一个里面插着一支牙刷,另一个杯子里面斜插着两柄牙刷和一支高露洁的牙膏。
“各位请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配合你们的调查。”郑涛热情地请大家坐下。
乔向阳、白芳当仁不让地在沙发上坐下。吴凡和那个派出所民警就站一边,郑涛自然而然就在乔向阳对面的一张折叠椅上坐下来。
白芳拿出录音笔,启动开关后放在茶几上。
“说说你自己,包括你在部队时所做的事情。”
“部队上的事情,你们无权过问,涉及到军事秘密。我是八天前来的东海,小红的姐妹打电话给我,说小红被人欺负怀孕了,去医院打胎。又遇到大出血,生命危险在旦夕,需要很多钱,当天我就立刻赶来了。回来后。我一边照顾小红,一边调查是谁欺负了她。和楚红好的那几个姐妹都不敢告诉我,但在我的紧逼下。他们还是说了实话,但是他们告诉我。那个车间主任的父母是当官的,那个技术员家里也有背景。叫我千万不要犯傻。我当时真的气愤不过,就冲到那家厂里,却被保安拦了下来,后来我趁着他们两人回宿舍的时候,在路上堵住了他们,将那两个猪狗不如的家伙狠揍了一顿。我是国家培养的军人,我懂法,绝不会知法犯法,那次下手也不重,我只是向出口恶气,教训他们一顿。而且之后,我还去派出所告了他们猥-亵妇女,诱逼厂里的女工的恶行,但是我很气愤,他们就是不做为嘛,而且还反咬我一口,说我行凶打人。最后一个中年妇女出面,她直接找到楚红,给了楚红一百万作为补偿,让楚红放过那两个人,不要再追究。楚红气不过,当时把银行卡砸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但那个女人摔下一句话,叫我们不要对抗,来硬的谁也不好受,我们是告不倒他们的。继续闹下去也是白闹,得不偿失。说完她也没有拿银行卡,就走了。”
乔向阳很安静,白芳也没有多嘴。对于一个军人,他们没有摆出警察的架势盛气凌人,用平和的姿态面对郑涛。
军人的事情涉及到军事机密,警察的确无法过问。但是他们却很想知道郑涛在部队里是什么兵种,都参加过什么重大行动等等。但是这些只能通过联系郑涛的部队才能了解,这就要痛一定特殊的手续,才能办到。
吴凡很淡然,伸手揭开沙发上的铺盖卷,一边不经意地问道:“郑涛,七月十八日凌晨一点到三点,你在哪里?”
“十七号凌晨暴雨,小红在十六日夜里十点忽然晕厥,我便送她去医院急诊室,直到十七日早晨七点才脱离危险,我一直在病床旁陪护,急诊室医生和护士都可以给我作证。这几天只有我和小红两个人住,周末小红的哥哥小宝会来这里住两天。”
“什么医院?”白芳追问道。
“东海第九人民医院。”郑涛道。
“乔大哥,今天就到这里吧。郑涛没有作案时间,我们去医院和派出所印证一下再说。如何?”吴凡的意念力已经搜索了全屋,该发现的已经发现了,该问的也问了,是在没有必要打扰。
“好,郑涛,希望你能配刑警队破案,如果有新情况,这是我们的联系电话,请尽快通知我们。”乔向阳很干脆,随之递上子的名片,站起身来。
“为警方提供破案线索,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我一定会配合你们的。”郑涛说着看向吴凡,“能请问这位警官怎么称呼吗?”
吴凡微微一笑,知道肯定是刚才进门时,他推开整套的身体,让后者有些不服气。
“吴凡,我们还会见面的。”
“在我离开东海之前,我一定会去找你切磋的。”
对于郑涛的挑战,吴凡只是笑了笑,第一个走向出租屋的门口,迈步出去。
到了楼下,白芳很是诧异地问道:“我们还没有询问过楚红,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没完成任务?”
“你也是女人,楚红被两个人渣伤害过,心理上和身体上受伤不轻,这个时候我们还要去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自从知道了两个死者的劣迹,刑警队的刑警破案之心再也没有那么急切,甚至很多刑警都希望这个案子被挂起来,乔向阳也是其中之一,“吴凡说的对,我们接着去派出所和第九人民医院印证一下郑涛是否说谎,这才是正事。”
刑警是维护法律尊严的,但是每一名刑警绝不想维护那些人渣的尊严。
乔向阳虽然没有直接说出这句话,吴凡和白芳都从他话中的潜意识中听出来了。
“对,是我不对,女人应该维护女人,反正楚红肯定不是嫌疑犯,根本没有必要问。”白芳意识到自己的口误,马上承认错误,态度还蛮积极的。
郑涛没有说谎,派出所和医院的人全都证实了这一点。
当吴凡他们三人回到刑侦中心时,大部分刑警已经回到了办公室,看到这些人脸上的神情再也不似前几天那般急切,很多人甚至拿起了别的案子的卷宗,有的甚至在奇怪,今天怎么没有新的案件发生呢?
大家为什么这么想这么问,吴凡不用想就知道大家的心思。如果这时有新的案子发生,估计所有的人第一时间都会放下718案件的侦破,跑到新案件上去了。
通过乔向阳的询问,正如吴凡猜测的那样,全都没有进展,其他五名受害人的家人和男朋友全都没有犯罪作案时间。
于是,吴凡所提的方案看上去根本行不通,这条破案之路进入了死胡同。
吴凡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电脑,拿出录音笔,按照乔向阳教给他的办法,开始写询问记录。
把声音转换成文字,吴凡动作很快,不到半小时就完成了任务,然后打印出来,交到乔向阳的桌子上。
这是孙国伟走了过来,看着吴凡脸上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吴,别灰心!你的表现很不错,分析也十分有道理,可能是我们忽略了一些因素。只要我们不断总结反省,可能很快就能找到新的线索。加油,我看好你!”
“谢谢老大!晚上家里有事儿,我想提前走半小时,想跟您请个假。”吴凡可没有认为自己的分析错了,在楚红家里,他已经发现了新线索,只是当时没有提出来而已。他请假是为了晚上送宛丽去机场,在送完宛丽后,他决定单独再去一趟楚红的出租屋。
“我们刑警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新人第一周上班会给他一个适应期,不用加班,但是一周之后,哪怕是你在休假,只要电话一到,你就必须参加行动。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们也不轻松。”
“谢谢老大!我走了。”午饭间组里的刑警都喊孙国伟是老大,他也入乡随俗,称孙国伟是老大,但是他绝不想加班。
提前了三十几分钟下班,吴凡在出租车上心急得很,还没到家,他就接到了裴东来的秘书打来的电话,指令他晚上七点半到徐浦大桥下‘“三国演义”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