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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哭無淚,簡直恨不得能當場一頭撞死,自己怎麼就這麼賤,非要跟這妖孽比什麼誰開采的原石多?
以為八個人對一個人,就能以數量取勝,結果卻發現,他們人數就算再加一倍,也照樣是贏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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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好了,便宜沒佔到,反而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八人灰頭土臉,卻又無可奈何,雍家的家法是很嚴厲的,如果他們賴賬的話,下場可能比現在還慘。
在甦寒戲謔的目光注視下,他們只得慢慢俯下身子,趴在了地上,沿著繞圈的路線,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爬行起來……
這個下午,雍家出現了一道特殊的風景線,八名雍家子弟繞著雍家大院,一邊學狗叫一邊爬行,這可是十年難得一見的極品畫面,吸引了不少人來看熱鬧。
甚至,有一些雍家的高層也現身了,遠遠的看著這一幕,臉色都是陰沉無比。
“這到底怎麼回事?”
“好像是被家主聘請的一個賭石顧問給教訓了。”
“一群不長進的家伙,半點不給家族長臉,被人教訓了也是活該。”
“話雖是這麼說,不過那個賭石顧問,也太囂張了,身為一個外人,竟敢給雍家的嫡系子弟下馬威。”
“走,把這件事稟報老爺子,不信老爺子不管。”
幾名高層身形一動,紛紛往家主院子方向射去。
甦寒戲謔的看著兩名物資堂族老︰“二位族老,那八個家伙雖然混賬了點,但好歹有一個優點,就是言出必行。你們二位呢,一大把年紀,不需要我再次提醒吧?”
兩名族老臉色鐵青,但也同樣無可奈何。
如果他們不按照約定,當眾鞠躬道歉的話,說不定甦寒就把這件事捅到老爺子那里去。
看甦寒的樣子,這種事他絕對做得出來……
“雍琦,我們二人給你道歉,希望你既往不咎。”
兩名族老鐵青著臉,對雍琦鞠了一躬,整張臉皮都在抖動,給一個小輩鞠躬,這種事實在太恥辱了。
比起正在學狗叫爬行的那八個家伙來說,他們的丟臉程度也實在好不到哪里去。
……
八名雍家子弟被一個賭石顧問狠狠教訓了一頓,這件事立刻在雍家引起了軒然大波。
家主院子外面,此刻已經聚集了雍家的不少高層、族老。
“一個外來散修,居然把我們雍家的嫡系子弟羞辱得團團轉,這種事絕對不能忍。”
“我倒覺得,是那些不長進的家伙自取其辱吧?要不是他們腦抽了非要和人家立什麼賭局,也不會有現在這種結果。”
“話說回來,誰知道他們到底為什麼要賭?”
“不知道,大概就是年輕人斗氣吧。”
“那姓甦的家伙絕對是個禍害,不能讓他繼續在雍家搞風搞雨。”
“沒那麼嚴重,咱們家族的年輕人,也該有個對手來刺激一下他們了。再說,他這身賭石手段,如果不能為我們雍家所用的話,早晚也會被其他四級世家挖走的。”
這些高層和族老分成兩派,也是吵得不可開交。
“家族子弟被人莫名其妙殺死在外邊,你們居然還有閑心在這里爭吵?”
一聲冷冷的斷喝,突然傳來。
只見一名滿臉寒霜的老者,站在人群之外,瞪著眾人。
眾人連忙欠身行禮︰“淵老!”
這淵老在雍家地位極高,身份介于客卿和族老之間,甚至都沒有人說得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雍家人。
大家只知道,他的地位,在雍家絕對算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除了雍老爺子之外,就是他說一不二。
此時此刻,淵老的話,沒有人敢反駁。
人群一陣寂靜,突然有人喊道︰“淵老,我懷疑,雍元的失蹤,是那甦寒搗的鬼。”
“沒錯,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前腳雍元和那甦寒鬧了矛盾,後腳雍元就失蹤在荒山礦區里。”
就連那豐老,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淵老,我可以作證,在采石盛會開啟之前,他們二人確實有過矛盾。這件事,我建議徹查。”
“對,必須查清楚,查個水落石出。”
“家主在傷病中,這種事情就更不能姑息。”
眾人議論紛紛,卻沒有人注意到,人群中一個穿著紫色錦衣的中年男人眼神微凝,眼底寒光一閃而過。
那淵老冷冷的瞥了眾人一眼,淡淡道︰“此事老夫自會跟家主商議。”
那些叫囂著要徹查的人一听,頓時失望之極。
這壓根就是相當于沒表態啊。
“且慢。”那紫衣中年男子突然從人群中走出,“淵老,這件事事關重大,還請讓我等面見家主,當面跟家主商議。如果真有這等外人謀害雍家子弟之事,那是絕對不能姑息的。”
這中年男子的目光,好似非常真誠,似乎真的是在全心全意為家族著想。
淵老卻不為所動,淡淡道︰“家主的傷勢,不宜受到太多打擾。你們的意見,回頭老夫自會傳達給家主。”
紫衣中年男子仿佛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一般,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微笑容,卻是沒有再說什麼,退了回去。
“除了淵老,誰也不見,家主的傷勢,難道真的惡化到了非常不妙的地步?這可如何是好?”
眾人心情一下子沉重起來,各懷心事,紛紛散去。
淵老冷冷瞅了眾人的背影一眼,這才走進家主院子,冷哼道︰“這群不成器的家伙!”
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失望之意。
雍老爺子坐在院子里的搖椅上,氣色極佳,笑道︰“他們又怎麼把你惹惱了?”
“家族子弟不明不白失蹤在外邊,他們不去真正徹查此事,卻抓著一個賭石顧問不依不饒。”淵老滿臉寒霜。
提到雍元的失蹤,雍老爺子臉上的笑容也是收了起來,沉吟片刻,問道︰“此事你怎麼看?”
“雍元的性格飛揚跋扈,早晚該有此一劫,也是不冤。”淵老沉著臉。
“這麼說,你覺得是意外?”雍老爺子問道。
“是不是意外,我不知道。不過,他們說是那姓甦的小子搗的鬼,老夫卻是不怎麼信。”
淵老說道。
“為何?”雍老爺子好奇問道,這淵老跟甦寒可是沒什麼交集啊,而且淵老並不知道他的傷勢是甦寒治好的,怎麼會如此肯定?
淵老冷哼一聲︰“那小子有沒有本事我不知道,不過看他的眼神,卻是個正人君子。”
淵老的理由,非常的簡單粗暴。
雍老爺子也是搖頭一笑,“他的本事可大著,這不,老夫的一群子佷被他教訓得團團轉。”
“一群不長進的家伙,活該被教訓。”淵老冷著臉。
雍老爺子點頭道︰“這件事,也算是對他們的一次敲打,否則,他們還以為自己是四級世家的子弟,就可以不思進取,無法無天。從這個角度來說,甦寒小友倒是幫了老夫一次大忙啊。”
便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有人來報︰“家主,淵老,琦公子和甦公子一起來了。”
“正說他,他就來了。”
雍老爺子從搖椅上站起來,迎上從外面進來的二個年輕人。
“老爺子氣色不錯,恭喜你,你的毒已經徹底解了。”甦寒微微一笑。
“還不是托你的福。”雍老爺子笑道。
“這幾日,雍家情況如何?”甦寒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