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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邪门了,一路上都打不到一辆车啊,”
半小时后,两道身影出现在第一人民医院家属区门口,杨小天一脸纳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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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谭希茜笑而不语。
杨小天看了看谭希茜:“我怎么觉得自己被坑了呢,”
谭希茜甩着小手向前走了几步,回头笑道:“怎么会……我坑你干嘛。”
“好吧……”反正走都走回來了,权当锻炼身体吧。
二人走上楼,刚到门口,就听到屋里有狼爪子刨地的声音。
杨小天一边开门一边说:“这货和狗差不多了,”
谭希茜赞同道:“而且还是肥狗,整天就知道吃,好吃懒做啊,”
门打开。
沃尔夫立即就扑向杨小天。
一个多月沒见,这货长的又大又壮,足有一米长,而且很壮实,不,应该说是稍微都有些肥了。
见过肥狗,可肥狼还是让人第一次见呢。
不过终归是狼,力气大的很,直接就把杨小天给扑倒了,还伸出舌头要去舔杨小天,不过被杨小天给制止了。
不同于狗,由于捕食需求,狼的舌头上有很多倒刺,被舔一口绝对是要掉皮的。
“我怎么和你说的。不许舔人,”杨小天训斥道。
“呜呜……”沃尔夫低声呜鸣,似乎是在认错。
“行了,行了,你们爷俩赶紧进屋吧,”谭希茜笑着说。
二人一狼进屋后,沃尔夫明显很是兴奋,围着杨小天又蹦又跳的,杨小天和它玩了好一会儿,它的兴奋之情才算消退一些,老实安静不少。
沃尔夫不闹了,气氛反倒是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谭希茜俏皮一笑:“要不要去你屋里看看。也好久沒看过了,”
“好,”
杨小天跟着谭希茜进了自己屋里,惊讶的发现屋里整洁如新,桌子上一点灰尘都沒有,完全不像沒人入住,就好像每天都有人住一般。
床上的被褥看上去也是新的,一点放久了后的潮湿气都沒有。
他看向谭希茜。
谭希茜顾左盼右,做出轻松的表情说:“反正我打扫一个房间也是打扫,不在乎多打扫一个房间……再说了,我如果只打扫自己房间的话,你的房间里脏兮兮有蟑螂什么的,岂不是也会跑到我屋里。”
“嗯,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杨小天郑重其事的点头。
谭希茜只觉得自己小脸热乎乎的,但她觉得杨小天应该沒发现。
几句话结束后,久未蒙面的生疏感便被冲淡了很多,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促膝而谈,聊的都是最近发生在身边的事。
谭希茜说着急诊室里的喜怒哀乐。
杨小天说着在蓝市的各种生活。
两个人都随着彼此叙述,随着对方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
只有易佳馨的名字,二人沒有提起。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十一点。
谭希茜一惊:“哎呀,那么晚了。”
“是啊,不知不觉就那么晚了,”杨小天也觉得时间过的挺快的。
“要不……今晚就住在这里吧。”谭希茜提议道。
“啊,”杨小天一愣,“这节奏是不是太快了。”
“讨打,想什么呢你,”谭希茜笑着拍了下杨小天的头,“我的意思是,这么晚了,出去找宾馆住也不划算,这里本身也是你的宿舍,你不住在这里,住哪里。”
杨小天一撇嘴:“我本來也就是这意思,你想成什么了。”
“哼,懒得理你,”谭希茜别过头去,“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
“你先洗吧,”杨小天说。
“好,”
谭希茜说着就走了出去。
她出去沒多久,沃尔夫就识趣的走了进來,直接卧倒在杨小天的脚边。
“好了,你洗吧,”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传來谭希茜的声音。
“好,”
杨小天应了一声,收拾衣服去洗澡,卫生间里烟雾弥漫,有种特殊的香味,让人想入非非。
洗好澡,杨小天在床上迷糊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沃尔夫得寸进尺,趴在床尾睡还不满足,还想**睡,被杨小天一脚踹了下去,嗷呜一声,老老实实的趴在床边的地摊上睡去了。
这也是杨小天的准则,别管关系再好,这人和狼得关系还是要分得清楚的,对狗也一样,你要是把狼或者狗当做人來对待,那要如何对人呢。
第二天杨小天起了个早,由于食材比较匮乏,他就下楼买了点稀饭包子咸菜什么的,收拾好后就见谭希茜穿着睡袍打着哈欠走了出來。
“昨天睡的太晚了……”谭希茜打着哈欠边向卫生间走边说道。
片刻之后,二人坐在餐桌上吃饭。
吃着吃着,谭希茜笑了起來:“现在这种感觉,我觉得真好,”
杨小天无言以对,他沒法给谭希茜什么承诺。
谭希茜眼睛一眨,笑道:“哎,你怎么不说话。不会是当真了吧。我就开个玩笑而已,瞧你,那认真的样子都把我给吓到了,”
“哈哈,”杨小天笑了笑,片刻之后说,“一会儿我得回蓝市了……”
“还回來吗。”谭希茜问。
“那肯定的,不过年后我估计得去广安工作,來这里的时间应该会少很多吧,”杨小天说。
“沒事,现在网络那么方便,咱们经常微信联系呗,”谭希茜笑道。
“呵呵,”
临别总是有些伤感的。
谭希茜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以前朝夕相处时也不觉得什么,分开这么段时间,却觉得日思夜想。
情愫就在这些日夜里如同野草一般疯长。
靠在门栏上,谭希茜对杨小天说:“小天哥,”
“嗯。”杨小天拍着沃尔夫的头,让它听谭希茜的话,现在的他肯定不适合带着沃尔夫,然后抬头看向谭希茜,“怎么。”
“答应我一件事呗,”
“什么事。”杨小天问道。
“你先答应我,”谭希茜坚持道。
“行,答应你,”杨小天笑了起來。
谭希茜深吸一口气:“有女朋友的话,你要第一个告诉我,”
杨小天一怔,旋即点头。
下楼后,杨小天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然后就听到汽车喇叭的声音,抬头一看,火红色的奔驰,叶梦蕊的座驾。
此时奔驰驾驶座的窗户是放下的,叶梦蕊一只胳膊搭在窗框上冲杨小天招手,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小天哥哥,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连我的车都沒看到,”
“随便想些琐事,”杨小天随口应付着,然后问,“你怎么进來的。这个小区得有出入证才给进吧。”
“嗨,我开着大奔,又如此青春靓丽,说來找人,保安怎么会拦我呢。”叶梦蕊一脸傲娇的说道。
“得,你一边自恋去吧,”杨小天说道,“让我猜猜,你该不会是专门來接我的吧,”
“还真被你猜对了,”叶梦蕊笑着说,“行了,上车吧,我送送你,”
杨小天上了车,奇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啊。”叶梦蕊反问道,“南湖你又沒别的地方去,”
“嗨,你这说的虽然是实话,可我不爱听啊,我好歹是个老总,怎么被你说的好像无家可归一样,”杨小天瞪了一眼叶梦蕊,反驳道。
叶梦蕊就只是笑。
按照计划,今天是要回蓝市,毕竟三零七医院那边的事也很多,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走了,得争取把事都搞定,别到时留个烂摊子下來,丢人倒是其次,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啊。
正当二人争论是叶梦蕊把杨小天送到蓝市呢,还是杨小天自己打车去蓝市呢时,杨小天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挂断了。
沒一会儿,那个号码又打了过來。
杨小天接通,问道:“哪位。”
“杨总吗。”那边的声音有些憔悴,“我是庚嘉佑……您先别忙着挂电话,听我说几句话好不好。”
杨小天微微有些失神。
叶梦蕊问:“谁。”
“庚嘉佑,”杨小天捂着话筒说。
“他还有脸打电话來。当初把我们怎么给赶出理疗中心的。摘桃子玩的好,现在还打电话过來。嘲笑我们啊。”叶梦蕊咬牙切齿的说,可以说天宝堂的老人沒有人对庚嘉佑有好感,即便现在混的好了。
“听听他要说什么吧,”杨小天说着打开了扬声器,问道,“说吧,我听着呢,”
庚嘉佑连忙说道:“杨总,我觉得咱们可以合作,”
“合作,”杨小天皱眉,“咱们之间有什么好合作的,”
“不,咱们之间有地方可以合作的,”庚嘉佑生怕杨小天挂断电话,连忙急切的说道,“你是商人,办公司,一切以盈利为目的,能赚钱就行,对不对,我这边政绩是关键,我对钱不敏感,而且我有经费,我觉得咱们完全可以合作一把,”
杨小天立即就明白庚嘉佑的意思了,他沉吟片刻说:“你的意思是,你付钱给我们天宝堂,我们给你们提供外包服务,”
“对,就是这个意思,”庚嘉佑笑着说,“我知道天宝堂在政府单位推广的不错,但你们的政治风险很大,只要上面行政命令有变,你们就有可能沒生意,而我们,我们本身就是政府,我们能把这个盘子做的更大,这是和则双利的一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