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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上飞机,蒋主席才恋恋不舍的对杜重智说道:“等开了年,我们组团去你们那里拜访,”
杜重智风中凌乱:“好像……即便是上级部门,我们也是归江省残联指导工作吧,”
“哎,你这话说的,”蒋主席立即纠正小杜同志的错误观念,“天下残疾人是一家嘛,我们也不是去指导工作,就是去看看老朋友嘛,顺便也向你们本地的残联取经学习下经验,看看你们是怎么发展的,你们的模式是不是也适合在我们上海进行,”
这样一來,杜重华是无话可说,不过这是好事,杜重智也比较乐意这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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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蒋主席互留手机号码后,约定今后再聊,就带着队伍浩浩荡荡的登机了。
这个旅行团里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坐飞机。
对于他们來说这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纵使看不见。
但飞机起飞时的失重感,增压时耳朵里的难受,以及各种空中颠簸,对他们來说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们的家属也是跟着沾光了。
再看着自己孩子真的有出息了,竟然都能坐飞机了。
一时之间,有的家属竟然都流下了眼泪。
哭泣好像是会传染一般,一时之间机舱里都是低声哭泣的声音。
好在天宝堂出行的人多,将近两百人的队伍了,几乎相当于是包机,飞机里的人倒也沒有多少觉得奇怪的。
杜重智见这样下去可不行,就找空姐要來话筒,说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几句,”
他的声音通过飞机上的扬声器,让整架飞机的人都能听到。
“大家的心情我能够理解,这是一种幸福的哭泣,但我觉得吧,咱们既然是出來玩,那就玩的开心点,对不对,咱们本來活的就不容易了,现在日子好过了,就应该笑才对,大家都笑一笑好了,把哭泣留给昨天,未來是要用笑容去面对的,”
这话说出來,大家都停止了哭泣。
“杜经理说的对,”
“哭泣是给昨天不好的日子的,未來还幸福着呢,所以要笑对未來,”
一场哭泣事件算是扼杀在襁褓中了。
杜重智叹了口气,在空姐崇拜的目光中坐在了座位上,他就觉得真累,不是身体累,是心累啊。
真不知道叶梦蕊平时是怎么处理公司内部的事。
他宁愿出去谈业务遇到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和他们在酒桌上谈感情,也不愿意做这些事啊,实在是太累了。
不过相对的说,叶梦蕊倒是很喜欢做这些事情,你要让她出去喝酒谈业务联络感情,她反倒是不喜欢。
这就是人各有长了。
等飞机落在三亚,自然又是海南残联和盲协出马,又是各种宣传寒暄。
虽然累,却是好事。
起码旅行团在当地省事了很多,也不用担心发生什么意外,全程都有官方人士的陪同,像近几年三亚旅行其实也屡有宰客事件发生,起码他们是不用担心了。
全程也少不了记者们的采访。
这年头媒体的发布方式很多,特别是有微博之类的自媒体后,各种新闻基本上是这边刚采访,网友们就能看到了。
一开始呢,大家都是感动。
“哇,天宝堂好厉害,给这些盲人那么好的福利,”
“天宝堂还收人吗,我也要去,”
“真是良心企业啊,有木有,有木有,”
还有人发现了天宝堂和杨小天之间的关系,就@杨小天,询问杨小天一些问題。
不过到目前为止,这些还都是善意的话。
然后当《现代都市报》的记者谭劲松问了薪资的问題时,网上的评论就褒贬不一了。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
“请问你们在天宝堂工作的还满意吗,”谭劲松这是问的郝斌。
郝斌笑道:“当然满意了,不满意我能出來旅游吗,”
“那么方便透漏下你的收入情况吗,”
郝斌倒不认为收入属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收入还好吧,忙的时候一个月有六七千,”
谭劲松惊讶道:“去掉五险一金吗,”
“对,去掉五险一金,”
于是谭劲松很快在个人认证的微博上发了条消息“天宝堂的按摩师月入六七千,缴纳五险一金,”
这话一说出來,大家是议论纷纷。
“我去,你不要吓我,就瞎子按摩能一个月赚六七千,还有五险一金,那谁还去做公务员,”
“就是,就是,哪里有那么高,”
“我和你说,我认识个盲人按摩,人家一个月也就三四千啊,顶天了,六七千肯定是吹水,”
当然,也是有赞同的。
“你们瞎扯什么,六七千很多吗,”
“难道不多,大学毕业生一个月才多少钱,”他的话立即得到反驳。
“就是,就是,搞得好像你不是中国人一样,六七千不少了,”
“呵呵,六七千是多,但关键他们的劳动对的上他们的薪水啊,大学生了不起吗,大学生能干什么,文不行武不举的,你要是羡慕人家的收入,你也去学按摩啊,”
“我也支持,像木工、泥瓦工、油漆工,有活干的时候一个月别说六七千了,过万收入的都有,所以我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网上吵架就是这样的,在有确切说服力的情况下,双方是谁都别想说服自己,却又都想把自己的观念强加到别人身上。
所以争论到最后,基本上就都是吵架了。
这边反方就把战火蔓延到杨小天身上了。
“大家都别上当了,这肯定是炒作,你们沒看到天宝堂是谁的公司吗,是杨小天的,杨小天是什么人,你们看看,无论是中医验孕还是微博义诊,处处都透露着炒作的气息啊,这绝对是炒作,”
杨小天手底下二十多万粉丝也不是吃素的,立即就反驳了起來。
“胡说,说我们杨小天炒作的,你们摸着良心问问看,中医验孕是杨医生先挑起來的吗,明明就是金安邦和牌楼医院的常金先挑起來的,这怎么能怪杨医生炒作,”
“就是,楼上说的有理有据,就算是炒作,我们也是被动的炒作,杨医生还是很好的医生的,”
“说杨医生不好的都去死,我这条命就是杨医生救的,我全家都感谢杨医生,”
这时杜重智也发现了微博上的争论,他立即就焦头烂额起來。
找到了谭劲松,说道:“谭记者,你在微博上发的帖子,让我们很被动很为难啊,”
谭劲松在《现代都市报》之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金安邦的朋友,他其实是打入人民群众内部的奸细,在帮金安邦出气呢。
他做出惊讶的表情,装作不知道的说:“我看看微博上大家都在说什么,”
“用我的手机看吧,”杜重智说着就把手机递过去。
“不了,我有自己的手机,”谭劲松摆着手拒绝,打开手机,看了会儿后笑道:“大家有讨论是正常的嘛,理不辩不明,大家讨论讨论,就能讨论出真理了,”
杜重智说:“可是……”
谭劲松就打断了杜重智的话,问道:“我说的是不是实情,”
“什么,”
“工资收入,是不是有这么多,”谭劲松问道。
“那肯定是有的,我们天宝堂的工资是业内最高的,”杜重智颇为自豪的说道。
“那不就好了吗,既然我说的都是实情,为什么不能发到微博上呢,至于网友们是怎么看待怎么一轮的,那就不是我能决策的实情了,”谭劲松说完后就不再理会杜重智了。
杜重智那叫一个头疼啊。
道理上來看,谭劲松说的是沒错,但关键是,这件事现在舆论的方向并不好啊。
网友们是觉得,做按摩的不可能拿那么高的工资,天宝堂这整件事就是一个营销,是一个炒作。
于是无奈之下杜重智只好求助于叶梦蕊。
叶梦蕊听杜重智把话说完后,笑道:“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來负责吧,对了,我找几个相熟的记者去三亚,到时你來负责接待安排下,还有啊,这大过年的,记得给人家发红包,”
“行,行,沒问題,”杜重智满口答应,现在这当口只要能解决问題,让他干什么他都答应。
叶梦茹的方法很简单。
第一步是找到愿意给他们天宝堂发声的媒体。
第二步,通过这些媒体,把理疗和按摩分开。
告诉网友们,他们做的是理疗,是治病的,而不是放松用的按摩。
第三步,找一些网友和媒体,來感受下理疗,知道什么才是专业的理疗,可以诊断他们身体的各种病况,从而起到一些医疗作用,这种效果不是简单的按摩可以比拟的。
叶梦蕊相信,经过这三步后,即便还有些死硬分子拿工资去给天宝堂,相信的人也不会很多了。
做完这些事后,叶明对叶梦蕊说道:“好了,大过年的别一直手机电话什么的,收拾下,咱们出发吧,”
叶梦蕊点头:“好,”
他们是去参加市长夫人徐琳琳举办的一次慈善晚宴。
出门上车后,叶梦蕊惊讶的发现王家苗也在车里,她向父亲投去疑惑的目光。
叶明笑道:“小王最近表现不错,我带他出來长长见识,你们年轻人也多接触接触比较好的,”
王家苗微笑,语气恭敬的说道:“叶小姐,你好,很荣幸又见到你,”
叶梦蕊点了点头,说:“我也是,”
态度谈不上热情,但也不冷淡,就是正常的和别人见面时的态度。
在这纷纷扰扰中,杨小天已经來到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