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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我一直找不到回市区的路,感觉越走越远,迷路的节奏,而且现在我处身于树林中,莫名其妙的怎么会走到这里,离开老头子时,我一直朝着大路走,因为这么大条路肯定是通往村庄或者是城市的,不然造这么大条路干嘛用啊,这是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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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实总是在挑逗我,无论怎么走也走不出这片树林,月黑风高周围响起了一片狼啸声,还有一些鹧鸪声充斥着整片树林,可我还是不放弃的向前走。
我相信天命,因为我相信我自己,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老天一定会帮我的,所以我一定能走出去的!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间我看见了远处有一丁点灯光,这真是雪中送炭的感觉,于是加快脚步朝那个方向走去,心里暗喜,天助我也终于看到希望之光了,我就说嘛,天不负我。
当我走出树林之后,前面有一条河,我无法寻到桥的位置,但灯光就在河的对岸,而且灯光越来越大,是朝着我这个方向走来。
我后脑发热,兴奋的差点忘了自己姓啥,走了这么久,终于见到一个人了,我兴奋地朝着那边挥了挥手呐喊,对面那个人仿佛是听不见我的呐喊挥手,想再次朝着他挥手呐喊,但我的嘴巴就突然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被他猛地向下拉我,屁滚地蹲在了草地上。
我习惯性的想给他来个过肩摔,但那个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手指像铁钳似的一样扣住了,我让我无法动弹。
“你这小崽子让我找得真辛苦啊,别动!别出声,蹲下!”那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旁细语道,是那么熟悉的声音,死老头来了,不过我很郁闷,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他放开了,我对我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河边的对岸,我很好奇的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对面还是那么漆黑一片,只有小小的灯光慢慢的向我们这边移动。
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皎洁无瑕,微风拂过,吹动了河边的芦苇,我们在芦苇群中蹲着,不出声,眼不眨的看着前方。
但是河面显得有点怪异,因为暗黑的河水没有流动,没有流动的河水应该是死水吧,我是这样想的,河面没有一丝波纹。
“地煞之地,呵呵,已经很难找到了,想不到这里还有一块阴气这么纯正的暗养异物之地。”老头子自言自语。
我终于看清楚了河面对岸那个人的庐山真面目,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老头子呢,定眼看着那边,眼睛也不眨,还“嘿嘿”的发出几声笑,另一只手在自己大腿上拍打着,从眼神中看出他贪婪的目光,活脱脱一个色老头。
“这妮子长的真不错,哎,但是可惜了,终究她不是人…”老头子忘情的看着那边自言自语。
“你这色老头,你好意思吗?都这么大岁数了,见到别人家花姑娘你就露出你色狼的本色,没素质!”我搓了搓手,吐了一口唾沫,敲了老头子一个响亮的脑瓜。
“哎呦喂,痛死咧…”他摸了摸被敲的脑瓜,操着一口南方口音的的普通话“你这小子怎么不懂得尊老爱幼吗?这几年你是白活了吗?要好好爱护老人,懂吗?”
“我给你纠正一下,她不是人,可懂?”老头子说。
“什么?不是人?那是啥?”我惊呼。
老头子摸了摸下巴,眼睛眯成一条线,猥琐的样子,故作神秘地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周围渐渐地开始起风了,我看了一下手表,快要十二点了,河面泛起雾气。
那个女人来到河边,优雅的蹲下,轻轻地掀开了她面部的轻纱,露出久违精致白嫩的脸蛋,我确实领略到什么是国色天姿了。
她用手轻轻地拨弄水面,芊芊玉指划过带出一丝波纹,飘荡出来的寒气,让人感觉能杀人于无形,可怕无比。
突然间,她朝着我“嘿…嘿…”暗笑两句,小手一挥,河里的水带着一股怨气顺着她小手的方向朝我凌空撒来。
我来不及担心这些神奇之事便感受到一阵阴风扑面袭来,难以形容的阴森感袭上心头,让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下意识地向后倒退几步,而老头子却泰然自若地挥一挥手中那根烟管。
“铛!”从烟管散发出来的红色光与黑色的河水撞击在一起,我顿感一股压倒性的气场朝着河的对岸散去,迫使那个女子接连后退三步。
即将撒来的河水被烟管碰撞之后便迅速着地,慢慢的,地面被河水沾湿的芦苇开始枯萎,然后一缕缕青烟飘起。
老头子冷哼一句“哼,不自量力!文洁桢,终究我和你还是重遇,错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有悔过的觉悟吗!”
对面那个女子突然狰狞的面孔让人看得心头发麻,她对天狂笑,声音像是被腐蚀性的东西灼烧喉咙一样:“哼,何为对?何为错?为什么是你对,我错?”
“别再执迷不悟了,现在放下一切,悔过自新,自然也能成就大道!”老头子答道。
我摸不着脑袋,很疑惑他们在说什么,怎么叽里呱啦地我一句也没听懂。
老头子对我说“等会再向你解释一下这些事,现在你只需要站在我的身后看着就行。”
我也不再反驳,这摆明就不是我做主角,乖乖地走到老头子身后坐下,托着下巴撑看他们在闹哪一出?
“宇文成乾,你这老东西,我和你的旧账改天再算!现在别妨碍我抓了那个小子”她说完之后将眼神瞄向了我,深寒的眼珠让人发邃。
“他是我从小看大的娃子,也是我即将要收的徒弟,你说我该不该阻碍你呢?”老头子依然是泰然自若地说。
他此时身上的气场和之前有了很大的转变,以前总让人感觉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糟老头,现在站在他的身边,一股道骨清风的感觉扑面而来。
如果他将那乱糟糟的胡子和头发整理成干净利索,再穿上一套道袍,活脱脱一副隐世高人的形象,即使没什么真本事,出去装装神棍还是能让人信服的。
“哼,我看你也是看中他是道童子命吧!”文洁桢问。
“很聪明,不错,这货可是几百年才产一件,不得不珍惜。”老头子答道。
我站在旁边额头布满黑线,我擦,你这老头子,居然拿我当做货物来形容,我有那么卑贱吗?!?等我回去之后再修理你一顿!
“既然你要那么刻意去保他,那我和你之间只能兵刃相见了!”她怒视着老头。
而我还是在旁边愣着愣着地听他们对话。
“我和她之间会有一场恶战,等会我踏步罡捏手决的时候,你后退远点,免得伤及你。”老头子看着对面河岸,依然没有转过头。
文洁桢从腰间拿出一支笛子,吹出抑扬顿挫的调子,原本平稳无波纹的河面,渐渐地,河中央的水面开始荡漾,慢慢地,水面开始沸腾起来,根本就不像河面,像是等着下饺子的沸水。
“战!”老头子开始捏起手决,踏着步罡,我也识趣地后退几步,我对这个老头子愈发愈兴趣,感觉他很神奇似的,不像是那些到处装摇撞骗的神棍。
在文洁桢的笛子声下,墨黑的河水向着我们靠近,靠在岸边的一些芦苇被河水淹没,但丝毫也不影响老头踏步罡捏手决。
老头子捏手决的速度非常快,我的眼睛根本就跟不上他的速度,留下给我看的只是残影,他踏着步罡时,每一步踏下去,地面都会震动一下。
这什么牛掰步罡,居然像地震似的,也像是有个巨人从远处走来,每一步都是那么深沉。
暗黑的河水来到河岸时就停了下来,无论怎样也冲不过那片芦苇的防线,当老头子最后一个步罡踏下,他的手决也完成了,只见以他为中心向周围扩散出一个圆形大阵。
这个阵上有一些看不懂得符文,就像鬼画符似的,潦草。但这个阵法是金色的,暗黑的河水无法冲破阵法所在之处。
接触到阵法的河水都会被金光给蒸发,只剩下一缕青烟飘起,但有些地方的金黄遇到了暗黑的河水也会被吞噬。
暗黑的河水和金光大阵顷刻间的相持不下,暗黑的河水里面浮现出一张张扭曲恐怖的脸孔,这些脸孔有的在痛苦**,有的在狂怒地咆哮,各种各样的表情,无一不是在显露出他们最恐怖一面。
这时候,再也不是暗黑的河水与金光大阵的对抗,而是墨黑色的影子带着一张张极其扭曲的脸孔在撞击着金光大阵。
“这些黑影是什么?”我震惊后退几步。
“这种东西生前实力皆不弱,死后肉身腐烂,鬼魂怨气冲天,又被深渊禁锢,从而导致不得入轮回,与深渊中的地煞阴气和寒气融合,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俗称为‘鬼物’。”老头回答。
“也就是说,我见到鬼了?”我说道。
“可以这么理解。”老头说道:“这东西应该和我们一样,中了诅咒,纵然身死,诅咒也被烙入灵魂中,无法步入轮回,只能飘荡在此地,遇到血肉气息,便会出来攻击。”老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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