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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紫軒一語不發繼續前行,走了幾步還是轉頭對張雲旗認真地說道︰“所謂俠之大者,不論什麼時候什麼情況都不會忘記正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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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旗道︰“我知道這些道理,可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啊。六甲門、毗沙門、莫天雲還有蜀門、承天門都在找咱們,這麼多的高手咱們不能不防啊。”
鄧紫軒臉色微暗,氣意上心頭,語氣凝重了不少,道︰“道不同不想為謀,就此告辭!”
張雲旗大吃一驚,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只是想咱們現在處于弱勢,為何不先保護好自己,等以後強大了再行大義呢?”
鄧紫軒凝重的神色緩解了些,聲音也變輕悠了些,道︰“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真正的俠之大者,不論是在弱小之時還是在強大之時都不會去做不該做的事。”
張雲旗也緩和了些楸心的情緒,想道︰“雖然我不算是俠之大者,但紫軒說的一點也沒錯。真正的俠者怎麼能為了保全性命而不惜去做惡事呢。”對鄧紫軒堅定地點頭道︰“我記住了,你等我。”騰身閃入農房還了衣服,回到鄧紫軒身旁,呵呵傻笑道︰“你真是我的一個好老師。”
鄧紫軒道︰“真正的好老師是你自己的心,只有你自己能夠改變你自己,只有你的心知道你該做什麼。”轉身走去。
張雲旗輕嘆一氣,跟著走去,想道︰“聖教是道家大教,精通道學,不僅與武功聞名天下還與高尚的修為為人敬仰果然名不虛傳。紫軒年紀雖輕卻已精通道義,修為高尚。反倒是我無所事事,什麼都不懂。”不禁又想到幼時逃避學習之事,又是一陣心傷。
兩人毫不掩藏地進了一家客棧,張雲旗隨聲吼道道︰“好吃的,趕緊上。”與鄧紫軒坐到一個空桌前。
他方才進門之時順勢從出門的一個客人身上撈了一袋銀子藏在懷中,不敢讓鄧紫軒發現,想道︰“出門在外身無分文怎麼行,就當是我先借用,以後一定還上,應當不算是行惡吧。”瞟向鄧紫軒去。見鄧紫軒眼光瞟了一圈客棧,也跟著瞟去,立時大吃一驚,急忙轉過頭沉下,想道︰“糟糕,怎麼會有承天門的人。”
距離他們客桌不遠的兩桌前坐著八個身著西夏僧人服飾的僧人,他們的穿著同在幽靈客棧見到的那個西使者——末藏的服飾一樣,正是西夏國承天門的僧人。
這八個僧人皆在細細打量每一個進出客棧的人,自然看到了張雲旗兩人,審視少許後便又繼續喝起茶來。
張雲旗、鄧紫軒兩人迅速吃飽上了二樓相隔的兩個客房去。
張雲旗進了客房便是一陣憂心忡忡,鄧紫軒沒有按照他的想法裝扮裝束,一樓客廳之中又坐著承天門僧人,顯然已經顯露了行蹤。他滿腹的大仇如今自然無法報,只能想先保護好自己,等練得《玄天無極功》高層的武功再來報仇。想道︰“承天門的人無緣無故在客棧之中絕非巧合,六甲門、毗沙門很快就會找來,無論如何也要先離開才行。”換了房內自有的一套長衫。
出了門,瞟眼見到客廳中人來人往換了不少客人,唯獨那八個承天門僧人還在靜靜喝茶,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似得,想道︰“不見西使者末藏在這里,他們一定是在他,等末藏到了想走就沒那麼容易了。”
想畢輕輕敲了兩下鄧紫軒的客房門,便听到鄧紫軒清脆而又冷靜的聲音道︰“進來吧。”
張雲旗推開門進了去又帶上房門,見鄧紫軒已經換上了一套清秀的白衫長裙更是秀美無雙,心頭又是一陣熱騰,上前道︰“客廳中的那八個承天門僧人一定是在等他們的西使者末藏,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換個客棧吧?”
鄧紫軒點頭贊同,兩人走到窗戶前,望向一樓客廳去。見客廳之中已經多了五個背著鐮刀的斗笠人,這五人的裝扮正是蜀門刀宗的弟子,圍在一張客桌前靜靜喝茶。
張雲旗一怔,輕聲道︰“蜀門刀宗弟子,他們怎麼會在這里?”猛然間想起鈍墨余飛擒走歐陽紹雯的情形,暗傷自起,怒焰也生,想道︰“余飛會將紹雯擒到哪里去,刀宗的人來到這里卻沒有見到他,難道他們並沒有找到余飛的下落麼?”
鄧紫軒也靜靜地盯著蜀門刀宗弟子的舉動,道︰“走吧!”
張雲旗急忙道︰“且慢,紹雯被刀宗第五子鈍墨余飛擒走了,難得在此巧遇刀宗之人,可否先看看余飛會不會出現。”
鄧紫軒道︰“救人之事可從長計議,不時高手到齊更難走離。”
張雲旗知道鄧紫軒的武功高強,但要是莫天雲、浮雲、末藏等高手都到了,確實難敵。打探和搭救歐陽紹雯之事只得先放到心底,一陣寡淡的悲涼過後,說道︰“還是從後側窗子走吧,避免與強敵相撞。”
兩人來到客房靠後側的窗子往外看去,又是一陣駭然。密密麻麻的金司門鐵甲人早已不知不覺中將整個客棧圍得水泄不通,四處屋頂還站滿了土司門的黑絲黑衣人弟子個個手持弓箭。
張雲旗與鄧紫軒互視了一眼,眼神之中徒增了不少無奈之色。
張雲旗道︰“來的可真快,咱們還是從前門走吧。”
兩人轉至客房靠前側的窗戶,望去。
客廳之中已經多了二十余個土司門黑絲黑衣人,他們在客廳四周圍成了一圈,盯著蜀門刀宗弟子和承天門僧人,不時也在打量二樓的這些客房。
張雲旗已知大事不妙,但畢竟有蜀門刀宗、承天門的人在這里,若真打起來,三方必然拼死搏斗,此間便可借機溜走。
但見五個蜀門刀宗弟子只是瞟眼望了一眼這些土司門弟子,並沒多理會又繼續喝起茶來。幾分不解,想道︰“余飛被浮雲等人打傷,刀宗弟子對土司門弟子卻沒有仇意,看來他們確實沒有找到余飛的下落,並不知道此前余飛被打傷的情況。”
又見八個承天門僧人同樣只是瞟了一眼黑絲黑衣人便又繼續喝茶,自語道︰“他們的西使者與浮雲、燎原打斗必有恩怨,為什麼他們對土司門弟子毫無仇意?”
鄧紫軒道︰“畢竟不是在西夏國,承天門沒有必要給自己徒增麻煩。”
張雲旗道︰“既然如此,六甲門為何不乘機先消滅承天門的人,減少對手?”
鄧紫軒道︰“不管是在北宋國還是在西夏國,不論是多強大的門派想要消滅承天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張雲旗點頭認同,繼續望去,想道︰“這麼多強大的門派卷入這場紛爭,彼此之間相互仇敵卻又相互忌憚。想要在這些強大的門派紛爭之中存活下來,必須擁有足夠強大的武功。”想畢輕嘆一氣,不免又想起了小時候張澤曰逼他練武的情形,又是一陣心傷,想道︰“如果能回到從前,能平平靜靜地研練完‘師傅’傳給我的《玄天無極功》那三分之一的心法,該多好。”這里的“師傅”自然就是指無虛真人了,在他心里早已將無虛真人視為師傅,雖然沒有經歷過拜師一禮。
他現在只能將報仇之心壓在心里,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尋找逃離之法,便開始暗思起來。
他轉身走到靠後側的窗戶,望著圍堵在外面密密麻麻的鐵甲人和黑絲黑衣人,想道︰“已經被包圍了,不知這‘雲龍二折’之功能否帶著鄧紫軒避過屋頂土司門弟子的箭雨,逃出包圍圈。”
如今也不必想能與不能,只得大膽一試,剛要轉身又見火司燎原落到前面的屋頂上,一陣涼意從頭頂直灌到腳底。現在又加上燎原,他更加不可能帶著鄧紫軒躍得過人牆去,只得再尋找其他的辦法。
無奈轉身來到靠前的窗戶前,隨鄧紫軒望去。
客廳中又多了三個人,一個是身材矮小、背上背著雙鐮刀、頭戴斗笠、三十余歲的男子,站在那五個刀宗弟子客桌前。
一個站在那八個承天門僧人客桌前,正是承天門西使者末藏。
一個是站在土司門弟子身前的土司浮雲。
三人相對仇視,一股殺氣從三人之間彌漫開來。
三人就這麼仇視一陣,卻沒有一個人先動手。一個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冰凝般的冷寂,金司韓城走進了客廳停在浮雲身旁。
張雲旗一見到浮雲和韓城,一股寒冰烈火般的裂痛在心頭撕扯,滿腹仇怨一齊涌進腦海幾分昏昏沉沉,失聲罵道︰“兩個匹夫,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殺了他們!”
鄧紫軒同樣有這樣的感受,芳蕊被害的情形一下子涌進了腦海。但她很快便忍住了怒火,神情也很快恢復了平靜,顯然她不認為現在是報仇的最好時機。
浮雲走到那個蜀門刀宗男子身前,冷眼打量幾下,冷冷一句道︰“紅姬龍飛!”
刀宗男子同樣冷冷答道︰“土司浮雲!”此人正是蜀門刀宗“六子”中的第六子——紅姬龍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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