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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郎他们两个小时就到了山里,顺利降落在军营,随之,等待的战士抬着担架,将所有人送去了山村,分批抬进了几个准备好的空地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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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郎凭着强大的意志力,一直保持着清醒,直到看到八爷爷的时候,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幸福的晕了过去。
八爷爷是一个个把脉,将所有人过了一遍筛子,就在村口,冰天雪地里,却腰杆挺拔。
这些人分了三波,雪凤四个美女,加上薛郎,五人还是回了自己的家,其余的,分轻重,被安排到了另外两个地窨子里。
大奎哥和兰花嫂子分头忙碌,凭手感,快速给这些人骨头复位,给这些人用简易的办法固定骨折位置,上药,喂药。
他们的到來,除了大奎哥和兰花嫂子上手外,剩余其他人几乎都动了起來,劈柴做饭,趟着大雪寻找必须的东西。
八爷爷沒有先治疗雪凤和薛郎,一家喂了药丸,就先行去其他屋子给那些已经复骨的伤者施针,并嘱咐兰花嫂子后续的康复注意事项。
半个多小时后,这才返回,先给崔颖和白小归施针,然后才轮到了夏梓忆。
都用金针扎过,再次号脉确认后,八爷爷才慢悠悠的让兰花嫂子将雪凤抱到简易的单人床改的病床上,随之让大家离开,独留下了兰花嫂子。
薛郎,这会是爷爷和五爷爷亲自动手,检查了骨头沒事后,将屋子烧得热热的,在八爷爷给雪凤全身施针的一刻,将薛郎脱了个精光,不断用上次用过的黑色药液给他擦拭身体,连手指都不放过,头发更是直接剃光,也涂抹药液。
那个房间里,八爷爷神情凝重,在雪凤仅剩内衣,连胸罩都去除后,站到雪凤身边,呼吸悠长,接着眯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两手幻起虚影,围着雪凤就开始游走。
兰花嫂子站立一边,紧张的注视着,注视着八爷爷的每一个动作。
房间里,崔颖,白小归和夏梓忆都震惊的看着眼前,满眼的不可思议。
她们怎么也沒料到,看着老态龙钟的八爷爷,居然身手这么敏捷,手的速度快的她们只能看到虚影,但雪凤身上却慢慢变得一片金光和银光闪烁,在灯光下,闪动着绚丽的光泽。
.细看,她们才知道那是金针和银针,似乎本來就在那里插着,颤巍巍的晃动,却根本沒看清八爷爷怎么做到的。
尤其夏梓忆,更是震骇,满脑子都是那些洁白的长须飘舞,站在山巅的不世高人的画面,作为在城市里打拼的现代年轻人,她哪里见过这等画面。
早上发生的事,她记住的不多,就是看到雪凤被人袭击,倒了,薛郎喷出鲜血被打飞,然后崔颖和白小归各自居然抽出了匕首扑了上去,再然后,自己刚拉住雪凤的手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中,意识陷入黑暗。
这些,就算支离破碎,就算她连那个袭击者的脸都沒看清,她也难以接受这只有电影里才有的画面,跟她太遥远了。
不过,唯一明白的就是薛郎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经历的事绝对凶险。
要不这又是军医院,又是直升机,这跑到大山里,居然还有军营,更离谱的是这些她见过的爷爷居然都是高手,就无法解释了。
虽然听雪凤她们说了很多,但终归是听,这会亲眼见到了,亲自经历了,心里的震撼自然难免,而且更加强烈。
想到薛郎喷血飞出的那个画面,夏梓忆沒來由的一阵心痛,非常担心,不知道这会薛郎怎么样了。
整个治疗持续了近十分钟,八爷爷在雪凤身上插满了金针银针后才略微气喘的坐在了椅子上。
兰花嫂子赶忙递过來一杯水,拿着毛巾,小心的给八爷爷擦拭脸上的汗水。
八爷爷喘了几口,看了看雪凤的脸色,伸手搭脉,静静的感受了几秒,这才说道:“兰花,起针,翻身。”
“好的八爷爷。”
兰花嫂子贤惠的点头答应着,快速将金针银针起出,再次插到放金针银针的布袋上,将雪凤脸朝下的翻了个身,站立一边。
八爷爷在兰花嫂子将雪凤的下巴垫上枕头,这才放下水杯,将放金针银针的布袋系在手腕,跟着,人再度游走,手,再次虚幻。
十來分钟,八爷爷终于站住,喘了口,挡住兰花嫂子要帮他擦汗的手,接过毛巾吩咐道:“兰花,运针,黄三白四,然后起针,送到小狼的房间。”
“好的八爷爷。”
兰花嫂子依旧是贤惠憨厚的答应着,跟着,在八爷爷走出房门的一刻,手灵巧的开始在雪凤身上游走。
随着她的手动了起來,不论是崔颖,还是白小归,还是夏梓忆,立时看到雪凤后背,腿上,一层金银两色的浪潮涌动。
那些针摇摆的幅度突然加大,就跟波浪一般的在雪凤后背晃动,却悄无声息。
兰花嫂子这么厉害……
看着眼前的一幕,三个美女再次震撼,根本无法将这一幕跟憨厚的兰花嫂子重叠。
尤其白小归,她可是学过护士的,对于中医虽然不了解,起码比一般人知道的多。
这运针,她是知道的,但一般的就是轻轻搓动,上下提起捻动,哪听说过这样运针的。太神奇了。
兰花嫂子神情专注,两手跟弹琴一般,在雪凤后背不断的弹动,让她后背的金针银针,波浪一般的起伏,直到完成了八爷爷安排的运针次数,才快速的收起,轻松的将雪凤抱起,放在了炕上,盖上了被子,这才憨厚的冲着三个目瞪口呆的美女笑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半响,小龟才回过神來,惊叹道:“真不知道兰花嫂子居然这么厉害。”
崔颖也回过神來,震惊的说道:“一直以为兰花嫂子就是拳脚厉害呢,原來治病也这么神……”
夏梓忆也从震惊中醒转,不敢置信的说道:“兰花嫂子这样子从哪看也只是个山村妇女,居然这么厉害。”
说完,突然想起白小归和崔颖抽出匕首扑上去的那一幕了,扭头瞪着眼睛问道:“对了,你俩是不是也是高手。跟谁学的。”
崔颖这会彻底放松了,一点也不担心了,闻言笑道:“梓忆,想学吗。我教你。”
她话音刚落,白小归就锤了她一下说道:“还你教,兰花嫂子教的时候,就你笨。”
“哪有……”
崔颖回手打了白小归一下,带着点娇嗔,不愿意的回呛道:“你不笨,一个简单的过肩摔,几次都是自己先趴下。”
“那是你太沉了……”
“让你瞎说。”
俩人说着,就笑闹到了一块。
夏梓忆却沒参与,有点入神的喃喃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他家人怎么也这么厉害……”
她们正笑闹呢,雪凤长吁了口气,慢慢睁开了眼睛……
在雪凤睁开眼睛的一刻,薛郎的屋里,八爷爷跟五爷爷,还有爷爷三人,此时都满头大汗,薛郎的身上这会插满了金针银针,三个老人正不断的用手蘸着碗里的粘稠药液,在金针银针上弹动。
兰花嫂子已经离开了,换成了大奎哥站立一边,抱着个坛子,不断的给三个爷爷的碗里倒上点药液。
薛郎原本就肩窝有点发青,腹部有点淤血,其他地方肌肤正常。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肩窝那里慢慢的加深了颜色,不到五分钟,就高高的隆起,变得青紫青紫的。
腹部,也由原來的微红,变得发黑,一个拳面的痕迹清晰可见。
薛郎的呼吸也渐渐的粗重,双目紧闭,眼珠一动不动。
三个爷爷神情凝重,不断的重复着一个动作。
那些金针银针已经被药液全部包裹,根本看不到一点颜色。
可奇怪的是,金针银针旁边的皮肤上,却非常的干净,根本沒有半点那漆黑漆黑的粘稠药液,似乎,都顺着针,流淌进了薛郎的体内。
事实的确如此,那些药液正是顺着针渗透进了薛郎的体内,正在全身散布,跟着金针传递进來的气劲,修复着薛郎受损的经脉,化解着还在游走的那些外來的气劲。
这些,一般人是无法理解的,有点玄奥,但经脉大多人是知道的,虽然看不见,却真实的存在着。
只是普通人,或者不是这个圈子里的,感觉神秘而已。
薛郎此时浑身就跟着火了一般,他虽然昏迷,意识却并沒有完全丧失。
这或许跟他的灵魂有关,他本來不属于这具身体。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浑身就跟在火里煅烧一般,烧的他肌肉直抽搐,但肌肤却一点看不出异样,只有轻微的皮下的肌肉抽搐,说明着他在承受着痛苦。
随着三个也爷爷不间断的蘸着药液运针,薛郎受伤的两个位置越來越清晰,隆起也越來越高,就跟里面有东西要挣脱皮肤一般,甚至汗毛孔都开始慢慢的冒出黑黑的血珠。
看到血珠慢慢的冒出,八爷爷气喘的伸手挡住了两个老哥哥,说道:“差不多了,药力化开了,休息会吧,让大奎來。”
“好……”
爷爷和五爷爷都气喘着,用袖子蹭了下额头的汗水,说着,放下碗,疲惫的坐到了桌子边上。
大奎哥沒用吩咐,就放下了罐子,拿起一根三棱不锈钢大针,拿过早已准备好的纱布,轻轻的扎破了薛郎鼓起的肌肤。
随着他的针下去,一股黑紫黑紫的血液流淌而出……
八爷爷一边坐下,一边给两个累坏了的老哥哥倒上茶水,自己也倒了碗,这才看向大奎的那里。
看到血液流出的颜色,不由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五爷爷喝了口茶水,喘了下问道:“老八,这真是截脉手。”
爷爷也放下茶杯看向八爷爷。
八爷爷凝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不会错,不但小狼的伤,凤丫头那里更能说明问題,她就是中了截脉手的点**,才气机阻塞,近乎断绝,最多两个时辰,要是不解开,凤丫头就算能活命,也睁不开眼睛了。”
“这怎么可能。段天涯怎么会有传人。”
爷爷狐疑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