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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郎并不在意这俩杀手,男的,账号里仅有四十多万米金,估计是挥霍了,至于他们的房产,薛郎沒兴趣,那是他们的安全屋,价值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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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俩人实在沒啥抖搂的,直接将俩人脖子拧断,不等一个月后自然死亡了,示意张明妥善处理好尸首,晚上投入大海喂鲨鱼,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咖啡厅已经恢复如常,岳梓桐也安抚了那几个客人,薛郎并不打算去找那个富豪,因为的确跟他无关。
他刚进入咖啡厅的时候,那富豪才刚刚坐下,显然是要猎艳,为寂寞的旅途添加点乐趣。
他先安抚了看落日的一帮美女,随之來到了陆锦的信息中心。
船上,保安和队员已经秘密搜查,查找一切危险,陆锦,也锁定了所有疑似目标,正在跟踪分析。
船上除了他们,还有三百多乘客,排查工作量不小。
薛郎看过陆锦锁定的一些目标,仔细的分析他们的反应,发现并不见得是目标。
他的眼睛何其毒辣,如果是目标,他不会错过,就算隐藏的再深。
这俩杀手,也是他并沒有想到临时起意的出行会被人得知,并跟着购买了船票上船。
连续一个多小时的查看,薛郎沒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这一个多小时里,不安再沒出现。
这让薛郎有了狐疑,既然这俩杀手能嗅到味道跟上,沒理由沒人來啊。
薛郎坐在那里盯着一片屏幕,想了想,安排陆锦接着盯守,自己带着张明径直离开了房间,直接溜达着,在各个娱乐位置露面,看看是不是还有杀气泄露。
他有足够的自信,只要有杀手,就算隐蔽的再好,靠近了,自己就能感知到对方的杀意。
可是,直到天黑,他也沒有发现任何针对自己的敌意。
怎么回事……
薛郎从最底层溜达着返回上面的五层路上,不断琢磨这是为何。
还沒到五层,陆锦的声音突然响起。
“队长,捕捉到一个卫星电话信号,通话时长只有二十秒,跟着消失。”
有人跟外界联系……
薛郎眼睛虚了虚,随即上了五层。
这会五层他们所在的区域已经封锁,不得任何人靠近,以确保三个爷爷和美女们的安全。
他知道这个突然出现,跟着扣掉电池的卫星电话肯定有问題,显然,还有目标潜伏在船上。
他刚刚上了五层,陆锦的声音再次响起。
“队长,杀手网更新,你的价格上涨,现在是五亿米金。”
哦了……
薛郎顿了下,立时明白了。
感情这不是无休止的刺杀,这次,应该是杀手网进行评估的测试,对方挂单明显数额不小,沒准五亿都不止,而杀手网只是派了两个单干的杀手,來确定自己的刺杀级别而已。
看來,接下來的日子不会平淡了,不过肯定要等上岸以后了……
薛郎眼睛眯了起來。
略一琢磨,他恢复如常,径直走向一帮美女们,笑着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出來散心也让你们担惊受怕,那俩不是冲我们來的,只是凑巧了。”
“耶。”
几个小丫头立时欢呼。
出來玩,要是天天提心吊胆,就沒意思了,还不如在大山里,山清水秀舒服呢。
薛郎隐蔽的做了几个手势,留下张明带人陪着美女们,返回了爷爷们的房间。
有危险,柳败城居然不吱声,这是不是沒看出來,还是根本沒在意。他必须问问。
柳败城看他进來,弥勒佛的笑容依旧,给三个老人倒上茶水,拿起新茶杯,一边洗杯一边说道:“薛总转一圈怎么自己回來了,我以为你会带着美女们返回呢。”
薛郎笑道:“柳总,这都沒算出來,你这相师的水分有点大啊。”
三个爷爷沒吱声,自顾自的品茶,柳败城笑了笑,倒了杯茶递过说道:“无惊无险,有啥可说的,还不够你热身的,还耽误了老人家的兴致,我这茶可是顶级好茶,心绪不稳,喝不出极致的。”
“哦。”
薛郎听出來了,于是好奇的接过茶杯说道:“那我可要尝一尝。”
三个老人也听出了点味道,但沒戳破,享受的品茶。
薛郎先闻,后浅尝,分三口喝下,感觉满口的香气环绕,的确是少见的好茶,不由赞了句。
危险既然这会不会有了,薛郎干脆也放松下來。至于什么顶级杀手,防是沒完沒了的,如果真有人接活,那就來一个杀一个,來两个杀一双。真惹怒了,他不介意杀上他们的总部,踏平该组织。
他放松了,队员们除了刻意的保护着几个美女,邮轮恢复了奢华的平静。
连续几天,大家出入公开场合,也沒有发生什么意外,邮轮也彻查了,沒发现什么可疑物品,让旅行,渐渐的松弛欢乐起來。
彻底放松了,薛郎依旧不能完全松弛,因为既然是杀手,会不择手段,必须将所有的因素考虑在内。保不齐一下船,就会有无数的狙击枪等着自己。
邮轮静静的航行着,距离目的地,东伦敦港口越來越近。
旅游区的港口还沒有完全修建好,那里还沒有海关,所以,他们必须在这下船,接受检查,再登船,带着自己人进入查郎纳河。
至于游客,还不能去查郎纳河,因为设施沒完善不说,也沒开放。
十天后,他们抵达了东伦敦港口,结束了奢华的大海航行。
让薛郎意外的是,他们下船,检查完毕,亢龙号离岗直接奔查郎纳河停泊检修,并沒有发生什么袭击事件,似乎,杀手并沒有尾随而來。
坐在船上直到天黑,薛郎也沒琢磨明白这是为何。
五亿米金可是不少了,怎么会沒人來。
天亮,他们会抵达查郎纳河,到时候是不是有杀手就知道了。
时间慢慢的流逝,夜色渐渐深沉。
薛郎陪着爷爷喝茶聊天,避免三个老人因路途寂寞而枯燥。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心悸猛地袭來。
他眼睛一虚,不动声色的弹了弹内置耳麦,不确定是不是有人混上船來。
陆锦,这会根本沒睡,他的小组已经进入了临战状态,掌控着整艘船的监控,防止有人摸上來。
听到示警,陆锦却沒发现有什么不妥,遂小声回复,沒发现异常。
难道是高手……
薛郎微笑着端起茶杯,并沒有漏出丝毫紧张。
就在他进入戒备状态的一刻,查郎纳河上游那个别墅里,四个队员全副武装,俩人值守室外,俩人看护监控,一点不松懈。
他们已经接到队长的命令,不敢有丝毫大意。
就在这时,看着监控的队员突然发现一抹虚影掠过一个隐秘探头,不由一惊,轻声说道:“十二点钟方向发现异常,小心戒备。”
“收到。”
隐在暗处的狙击手小声回应,狙击镜指向了那边。
监控室里,另一个队员打开了手里mk16的保险,子弹哗啦上膛,悄无声息的摸向了阳台。
另一个队员也放弃了监控,同样一款刀疤,子弹上膛,摸向另一个狙击手的位置,充当观察手。
他们还沒到,狙击手的声音就传來。
“十二点钟方向,距离六百米,目标四人,装束吉利服,武器看不到。”
吉利服……
带队的队员眼睛一虚,小声下令道:“四百米封锁,越过狙杀。”
“是。”
所有人应声领命。
这里出现穿最先进伪装服的,绝对不会是土著,也不会是政斧军,因为这是私人地方,军队不可以进入,唯一可以解释的,那就是敌人。
那四个人似乎并沒有打算隐藏身份,在那里公然举起望远镜观察起來。
在这边四个人都就位的一刻,远处的四人一挥手,身影跟着消失。
“目标看來是冲我们來的。不用犹豫,靠近四百米就狙杀。”
负责的小队长不由谨慎起來。
可他很快意识到了不妥,那四个人动作敏捷,奔跑中沒有规律可循,速度还超快,短短数秒就越过了四百米,笔直冲向别墅。
盯着前面那个纵跳飞奔的身影,负责的队员冷静的吐出俩字:“开火。”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身边的队员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跟着快速的移动向另一个隐蔽的位置。
狙击弹咻的一声尖啸,飞扑第一个飞奔的人影。
负责的队员却在枪响的一刻,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那个奔跑的身影身体跟蛇一样诡异的扭动了下,扑向了一边,躲开了致命的狙击。而另外三个人也都闪电般的扑到,消失不见。
高手。
负责的队员瞳孔一缩枪口锁定那一片渔区,小声下令道:“自由射击,小心隐蔽,对方是高手。”
“是。”
另外三个人已经意识到了遭遇高手,能躲开锁定狙击,这份危险预知的能力和身手绝对不简单,比他们恐怕要强。
他的命令刚刚下达,另一个狙击手看到了对方的身影,随之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咻。
一声子弹尖啸响起的刹那,远处一抹亮光一闪。
眼角余光看到了那抹亮光,负责的队员大惊,狂吼道:“土蛇暴露了。快转移。”
可他话音才落,噗的一声闷响,旁边不远处开枪,刚要转移的土蛇头颅嘭的炸碎,身体离地而起,咚的一声,撞在了身后的墙上。
“土蛇。。”
三人嘶声狂吼,枪口瞬间锁定狙击的位置。
谁也沒想到对方居然是五个人,狙击手藏起來了。
可就在他们准备覆盖那片距离不到千米的区域,赶出狙击手射杀的一刻,躲避的四个敌人纵身而起,身影飘忽,急速冲來。
“打。。”
负责的队员一声狂吼,手里的枪就锁定了奔跑的目标,子弹带着他满腔的怒火,呼啸扑向对方。
他锁定的那人身影飘忽,让他的子弹根本无法瞄准,噗噗的都射入了草丛里,一个弹夹打空,对方却根本沒有停留。
他眼睛血红,缩回身快速更换弹夹,一个翻滚,离开了那个位置,探出枪,哒哒的一个长点射。跟着密集的子弹锁定一个身影,试图阻止对方前进的脚步。
三百米,他们打飞碟都是满环,已经属于精英水准,却不料跟们本奈何不了对方、
哒哒的枪声中,这边另一个队员突然停火,了无生息。
“泥鳅。。”
带队的队员睚眦尽裂,怒吼着,再次更换弹夹,探出枪不管不顾的密集扫射,将前冲的三个身影打的到处翻滚。
密集的射击中,他旁边的狙击手也放弃了寻找对方狙击手的打算,枪口一掉,锁定一个翻滚的人影就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闷响,子弹怒射而出。
可那个他锁定的目标,在他开枪的一刻,身躯如巨蟒一般扭动游走,瞬间躲开了他致命的一枪。
怎么可能……
他短暂的一顿,看着狙击镜里那个躬身跳起的身影,感觉那么不真实。
可就这一顿,砰砰两声点射,那个跃起的人影半空中扣动了扳机。
在他大惊躲避的瞬间,脖子一疼,他翻滚倒下。
“麻雀怎么样。。”
带队的队员大惊,來不及换子弹,掏出手枪砰砰的射击,大吼询问。
狙击手翻滚了一圈,无力的捂着血剑喷涌的脖子,不甘的呐吼:“快撤。。”
吼声中,一手拽出手枪,挣扎着扑向阳台,奋力扣动扳机,显然打算掩护负责的队员。
可他刚刚露头,才开了一枪,奔跑的三个身影中,两个翻滚躲避,一个纵身而起,砰砰砰,一个三连射,子弹成品字形呼啸而至,百米距离,枪响的同时,子弹已经沒入了麻雀的额头,掀飞了大半的头盖骨,将麻雀撞翻回去。
“麻雀。。。”
带队的队员眼睛血红,嘶声狂吼着,收起沒子弹的手枪,抓起刀疤,迅速换上弹夹,跟着一咬牙,起了拼命之心……(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