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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郎跟在队伍后面,很快找到了一个不高的山包,山包半山腰有个凹陷,可以遮挡卫星的侦测,距离山顶也才三十几米,一旦有情况,抢占制高点也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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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丛林里的制高点作用不大,起码好防守不是。
大家迅速放下背包,快速进食,喝水休息,一会再睡觉。
薛郎机械的嚼着肉干,静静的坐着,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一块肉干足足嚼了十几分钟,他才回过神来。
对方不管是不是袭击自己的的力量,目前来看,这里跟自己要去的目标绝对有关联,否则,对方怎么可能让一支力量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一山不容二虎,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
咽下已经嚼的稀烂的肉干,想了想,喝了口水后,叫过左伯阳和张明,刺猬,说道:“你们打开耳麦通讯,原地休息戒备,我去看看情况,起码知道对方具体的位置,晚上也才好行动。”
“队长,我跟你去吧。”
张明不放心的说道。
薛郎抬手阻止了要说话的刺猬,还没等说话,左伯阳说道:“你们不用去,我跟着队长,俩人也方……”
他话还没说完,薛郎打断了他说道:“水豹,你必须留下,去了,侦查这一块你不是强项,这些不是民间古武力量,手段层出不穷,这里更重要,所以,你要留下。”
左伯阳一顿,明白了薛郎的意思。
自己刚才不就带队,原因不就是可以比这些队员发现目标早,可以有效防止偷袭吗?
明白之余,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你自己小心。”
张明和刺猬一见没可能跟去了,知道自己还弱,去了怕是要拖后腿,有点受打击了。
薛郎笑了笑,说道:“山猫刺猬,我的宗旨你们最清楚,能力高低另算,第一点就是要活着,跑得快,藏的牢,这次过去不是侦查,只是大略预先刺探,靠不靠近都两说,目标越少,越安全,不是你们能力不够,是出于安全考量。”
俩人闻言点了点头,但还是不能释怀。
薛郎也没时间跟他们探讨这些,他总不能说刚才自己靠近那里,隐隐不安吧。没准的事,说出也是徒增恐慌,没意义。自己去,也真就不一定抵近观察,要视情况而定。
拍了拍张明的肩膀,说道:“没我的命令,就等待天黑,天黑我要是不回来,你们就仔细搜索周围,寻找营救的路线和方式,到时候水豹负责观察,山猫负责指挥。”
“是!”
这回张明和刺猬倒是没有争辩。队长考虑到陷落,都没有说让大家先撤了,这就说明,队长并非看自己能力不够。
薛郎快速摘下背包,掏出一个小的背包,装进子弹,装进必须的物品,没有太多的零碎,放下了狙击枪,仅仅携带了突击步枪,一身突击打扮,背着鬼彻,悄无声息的摸了回去。
时过中午,张明和刺猬安排好警戒力量,周围放出两道暗哨,这才下令休息,为晚上的突袭做好准备。
大家也真累了,昨晚一晚上到现在,只是早晨那会迷糊了会,一说休息,纷纷睡着。
薛郎悄悄的摸回了之前停留过的位置,还没到跟前,那股若有若无的不安又浮现出来。
怎么回事?
薛郎谨慎的观察周围,确认没什么发现,慢慢靠近之前停留的地点,也没发现异常。
但这股不安一直持续,不过倒是不强烈,隐隐的,还不至于让人心绪不宁。
深深的吸了口气,薛郎仔细观察前面的山口。
两座山的山根相距不到一百米,可以说紧挨着了,中间平坦的位置也长着大树,看不出全貌。
两边的斜坡却非常的陡峭,植被覆盖,估计是土层不厚的关系,连灌木都没。
一直到半山腰,坡度在一百多米后渐缓才有渐渐浓密的灌木,乃至树木。
底下担心有埋伏或者暗哨,百米距离,潜入不易,不是晚上,可以躲过肉眼的搜索,山口两侧陡峭没有遮挡,也没希望悄无声息潜入了。
薛郎琢磨着,慢慢摸向靠近的这一侧山峰,准备到山顶看看,看看有没有可能潜入,或者观察到目标。
既然陆锦的卫星都看不到,估计应该是在山体里有洞穴。
薛郎悄无声息的绕过了山根,选择一个位置小心的攀爬而上。
刚上去不到百米,突然,已经消失的隐隐不安再次袭来。
明明刚才绕行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不安,怎么这会又来了?
薛郎眼睛虚了虚,不明所以,干脆不管了,慢慢的爬上了山顶。
爬上去一看,不由长出口气。
底下是山谷不假,宽度大致五六百米,却长满了参天大树,根本看不到地面,就算人在底下能看到自己,自己也看不到人。
至于泄气的原因,从这个角度看,两侧一模一样,都是到半截山腰那里光秃秃的,只有苔藓类的地衣植被,别说攀爬不宜,就算攀爬容易,那里没有遮挡,也逃不过搜索。
但他没有气馁,小心的观察着周围,寻找可以下去的途径。
这里,居然是个盆地,也是个死地。
周围一圈都是山峰,高度都要二三百米以上,都很陡峭,里面略宽,像一个大肚子的单个葫芦,最宽处估计直径距离千米以上,同样长满了参天大树,还很茂盛。
薛郎看了看近处,没有可能下去,也不知道目标藏在什么位置,想了想,慢慢的退了回去,在半山腰急速穿行,直奔北面而去。
奔跑中,他再次感觉到古怪。
这会,隐隐的不安又消失了。
搞什么……
薛郎一边琢磨,一边警惕周围,快速的奔跑,在林间跟羚羊一般,要不,脚下的藤蔓枝条,根本无法快速行进,只有跳起来。
这里,在他看来,不会有暗哨,根本用不着,下不去,留暗哨干嘛?就算用绳索,也清晰的看见了,将近百米距离的空白地带,神仙也躲不过去吧。
快速奔跑估摸着距离,薛郎减慢了速度,调匀呼吸,慢慢的摸向了山顶。
这个位置奔出两千余米了,应该快到底部了。
还没到山顶,他诧异的站住了脚。
就在刚才,隐隐的不安再次袭上心头。
搞什么?
薛郎眼睛虚了下,感觉似乎靠近一定距离,就感觉到不安,退后,就没事了。
想了想,他慢慢的倒退回去。
不到三十米,不安果然消失。他大是惊奇,再次原路返回,还没到之前站住的位置,一步之遥,不安再次袭来。
怎么感觉像是有边界一样?
薛郎眼睛虚了虚,细细的感觉,却依旧没什么发现。
想了想,他干脆不管了,悄悄的摸上了山顶,观察了下对面,这才慢慢的靠近边缘。
刚刚探出头,不由一喜。
这里,下面是一大片的空地,没有高大的树木,只有不多的杂草植被,大多地方岩石裸露,一条不是很明显的路线,径直通向底部。
而底部,则是陡峭的山崖,且向外突出,足有二三十米的架势,形成了底部一个巨大凹陷。
那条不是很明显的路线,正是直通凹陷下面。
看来那里就是山洞了……
看了看垂直要有一百多米的断崖,薛郎刚要靠近那处观察,突然顿住。
他在巨大凹陷旁边看到半截的位置居然有人工痕迹。
难道是通道?
薛郎眼睛虚了虚。
看不到人迹,就靠近看看,正好那里形成了遮挡,挡住了对面的视线,这一面,由于角度的关系,就算山体里有观察口,也不易发现。
决定了,他快速检查小背包,确认里面的绳索两根接起来,足够抵达那个位置,遂悄悄的离开了潜伏的地方,摸了过去。
还没靠近,他敏锐的听到一阵机器转动的声音从下面传来,虽然判断不出是什么,但绝对是机械。
就是这里了!
仔细的观察了一遍,确认这里的确可以下去,只是陡峭,下去的速度还要快,避免被观察哨看到。
略一琢磨,没有打算回去通知大家,在树上做了记号,决定冒险下去看看。
迅速将两根特制攀爬绳索接到了一起,固定在一棵大树上,随之背上枪,带上手套,急速的滑落。
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急速下坠中,薛郎连续减速,在绳子到头的瞬间,猛地抓紧,一顿,卸去所有的冲力,一手抓着绳子,一手抠住一块凸起岩石,跟壁虎一样紧贴在石壁上。
可是,他看向落脚点的一刻,不由苦笑一下。距离居然五米开外。
苦笑了下,他迅速固定绳头,避免随风飘荡,随之一个飞扑,大鹏一般扑向那个位置。
机器的轰鸣声更清晰了,飞扑中一股气流居然向下飘动,
薛郎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一块凸起的石头,跟着身子一荡,手指扣住凸起的岩石,身体近乎悬空,单凭手指的力量快速交替移动,一闪,就站到了那个勉强可以落脚的位置。
感受到震动和呼呼的气流流动,这一刻,薛郎才知道,这里居然是通风口。只是风口朝下,远处看不出来而已。
略一停顿,薛郎一个倒挂金钩,头下脚上,看向这处上面看不到的断茬下面,看看是不是能顺着通风管道进入。
可是探头一看,那里都是拇指粗的钢筋,根本没可能进去。
刚要弯身起来,突然看到对面有一个断茬,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个小平台,不由大喜,探手抓住钢筋,顶住巨大抽力,身子一闪,就到了小平台上。
这里,估计是维修通风口,或者是看护通风口,避免有人从这进入的警戒位置,平台后面,一个一米半有余的洞口通向山体内。
薛郎略微喘息了下,心里稍定。
这里,不用担心被暗哨发现了,只要刚才没发现,这会,已经安全。因为这里是山体里抠出的,外面看不到了,除非身后通道里有人发现。
定了认定神,他确认这里的确是看护通风口的。对面,要想割断钢筋,或者在强大的抽力下爬过来,这边只要一把枪,神仙也难渡过,直接扫射钢筋边缘,对面,找不好角度,却难以射击到平台上趴着的人。
通风道和平台,落差只有几公分而已。
确认平台的作用,薛郎紧了紧身上的刀和背包,背好突击步枪,靠近门户,凝神静听。
在呼呼的风声和机器的震动声中,薛郎眉头皱了下。
这会,他才听到洞里的呼吸不止一个人,静心细听,足有二十人左右。
难道是休息的地方?
薛郎眼睛虚了起来。
干掉这些人没啥难度,关键是难以保证对方不开枪,不发出信号。一旦那样,就算绳子依旧在,自己要回去难度也不小,更不要说有人射击了。
这些人的位置并不确定准确位置,有呼呼的风声,机器的震动,很难准确判断,一旦潜入失败,将是大麻烦。
而他本来是来观察的,根本就没打算动手。一个人,独木难支,风险太大。
贴着门户边上,薛郎慢慢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还没等想出对策,怎么不惊动对方能进入,找到线索呢。
突然,一个比较清晰的通用语声音说道:“柴狗,怎么不执勤?”
“头,我就回来喝杯咖啡,我这就去……”
另一个声音辩解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不好!
薛郎瞳孔一缩,快速四处打量。
可惜,这里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而对方的声音,相距不过六七米,显然是进去后一拐弯就是洞室。
避无可避,薛郎闪电般的抽出浪人刀,贴着门户的一边,冷静的判断着对方出现拐弯的时间。
几米距离,呼吸间的事。
薛郎在那家伙即将冒头的刹那,脚下骤然发力,先一步扑向了那边,在对方刚刚漏出头的瞬间,一刀刺进他的咽喉,直接切断了气管。
同时,另一只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松开浪人刀的一刻,探手抓住他的胸襟,在他瞪大眼睛,满眼恐惧中,一把拉过了拐弯,疾走两步,离开门户,站到平台上,将挣扎的家伙挤在石壁上,凝神静听。
能不能被发现,他一点没有把握。就算刚才的动作已经是神速,有呼呼的风声,机器的震动遮挡,但他拐弯的一刻,要是有人注意,定然发现蹊跷。到时只有一战了!
一旦开战,没有后援,孤身一人,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