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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娉婷连忙松开了手,一看,是崔玉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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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珏酸溜溜地说道:“这大冷天的,到办公室也好啊,”
唐易笑了笑,“崔总监,最近忙什么呢,”
“今年缅甸多了个冬季大公盘,公司正在做计划呢。”崔玉珏倒是沒有隐瞒,他也知道,唐易肯定也知道这些事儿。
唐易突然想了起來,郑武之前确实提过,自己也答应了他一起去。
一般缅甸的翡翠公盘,多在春夏两季,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个冬季公盘。郑武肯定知道原因,但是唐易当时也沒多问,不管什么原因开公盘,程序也都是一样的。
“不知道今年冬季的公盘开了,明天春天的公盘还开不开。”唐易看似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当然开了。今年冬季的公盘,是因为一个人而开的,”崔玉珏道。
“哦。谁有这么大的感召力。”唐易接着问道。
“缅甸的翡翠王,听说他强势回归,各大场口的头头都來拍马屁,发起了这次冬季公盘,”
林娉婷终于忍不住在旁边说道,“我看啊,还是你们俩到办公室谈吧,”
崔玉珏笑了笑,“唐易看來也想去冬季大公盘了。”
“有这个想法,不过最后还沒决定。崔总监,那你先忙,有机会再聊吧,”唐易接着便告辞了。
开车回阁宝多的路上,唐易一直在琢磨这事儿。回到了阁宝多,毛逐正在招呼一位客人,唐易打了个招呼,进了里屋,坐下后,掏出手机给郑武打了个电话。
“消息挺灵通啊,连翡翠王的事儿都知道了。距离公盘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你公司的事儿抓紧上轨道,你可是答应我了,”郑武听了唐易的说法之后笑道。
其实,经营艺术品公司,主要还是靠人脉,和贸易公司有点儿像,但却不是经常都有业务。阁宝多艺术品公司主要是先竖起一块招牌,至于业务进项,那得慢慢來。
所以唐易当时才敢答应郑武,要是其他类别的公司,开业头一个月,忙都忙不过來,哪有空去什么公盘。
“行了,我答应你的事儿肯定会做到。你先告诉我这个翡翠王是怎么回事儿。”唐易问道。
“我还想等和你一起去的时候慢慢说呢。好吧,我给你说说。这个翡翠王,他就姓王,本來是北方人,大约三十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离家出走,背井离乡,跑到了理南省。”
翡翠王在理南省站住脚跟之后,又去了缅甸做生意,慢慢积累了点儿财产。接下來不用说了,他开始做起了翡翠生意。
“那时候做翡翠生意,比现在简单得多。一个冰种阳绿的镯子才多少钱。一百八,原石里切出不带绿种儿差的翡翠,很多人甚至都当石头蛋子扔掉了,他的能耐就是那时候练出來的,见得多了,什么也就懂了。”
“他最出名的地方有两点,第一点,是在女人方面的能耐,因为他算是半个理南省人,又姓王,所以他除了翡翠王这个外号,还有有个外号,小镇南王。”
听到这里,唐易忍不住笑了起來。镇南王段正淳,处处留情,留下一屁股情债,沒想到这个翡翠王居然还有这本事。
“别笑,这第二个能耐,那就是翡翠上的能耐了,眼力就不必说了,据说,他的耳力已经出神入化,不用看,电锯下去,听动静儿就知道能开出什么,他的翡翠生意自然越做越大。”
唐易听了这话,心头一动,不过最近事儿太多,又想不起是为什么,而且还在和郑武通着电话,不由接口问道:“既然如此,他为什要离开缅甸,又为什么要回归。”
“都说是小孩沒娘,说來话长。这件事儿是小孩沒爹,说來话长。二十年前,翡翠王已经年过四十,居然在缅甸和一个富可敌国的大鳄的只有十八岁的小老婆搞上了,而且这地下情居然一直很隐秘。”
“十年前,终于被这个大鳄发现了,多亏小老婆提前通风报信,翡翠王逃回了华夏。他在缅甸所有的财产,都被收了。而且大鳄还派出了人手,在华夏四处打探他的下落。”
“就在今年春天,你猜怎么着。这个大鳄嗝儿屁了,而这个大鳄唯一的儿子,居然就是这个小老婆生的,自然继承了大部分家产。同时,这个唯一的儿子,还不是这个大鳄的亲生儿子,”
唐易暗骂,这特么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是已然明白了,“那就是翡翠王的儿子喽,”
“沒错,翡翠王在今年夏天强势回归缅甸。你想想,他这十年不敢碰翡翠,肯定过不好,而且估计都快憋坏了。所以,筹备数月的这次冬季大公盘,绝对会有难得的好料,”
唐易笑道,“怪不得非要拉上我。”
“是啊,有财一起发嘛,”郑武哈哈大笑,笑毕,“不和你说了啊,到时候提前两天,先到揭州來玩儿玩儿,”
郑武的普通话说得很好,该加儿化音的地方加得很地道。而且,揭州的方言,本來应该是潮州话,但是郑武的粤省白话说得也很地道。比如上次和他一起去瑞州的辉叔,不是揭阳人,说粤省白话,那郑武就和他说粤省白话。
看起來像个二世祖,但是在翡翠方面眼力独到,又极具语言天赋,郑家在外的生意,其实主要靠他來支应。
挂了电话,唐易走出里间,发现刚才的客人已经走了,毛逐正在接待一位新客人。
这位客人三十岁上下,穿了一件款式简洁的皮夹克,三七分一丝不乱,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正指着货架上的一个鳝鱼黄釉荸荠瓶,“那个瓶子拿我看看。”
“您有眼力,这个荸荠瓶是光绪本朝的。”毛逐小心取下了这个瓶子,放到了柜台上。
“叫荸荠瓶啊,看着挺像荸荠的,”客人憨厚地笑了笑,拿起了瓶子。
可惜了,唐易心想,这荸荠瓶虽说是清末的不值太多钱,但毕竟是官窑,看來这个客人啥都不懂。看毛逐的表情,估计也在想这个。
就在这时候,这位客人一个看似不经意却又十分熟练的动作,让唐易的眼神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