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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令得众人的嗓子眼都跳了起來,又突如其來的一指,指向了莫毕,这下子莫毕如坐弹簧,“嗖”地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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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少污蔑我,我什么也沒做。”
夏晚意轻蔑地一笑,说道:“是么,你勾结孙万旦,互相利用,而你的目的就是在帮助孙万旦除掉我之后,孙万旦反过來帮你坐上这个掌门之位。”
“你一个外人休得胡言乱语,无凭无据的。”莫毕说道。
摇了摇头,夏晚意叹了一声,说道:“唉,那沒办法了,给你机会你不自己承认,偏要我來提供证据。”
听到夏晚意这句话,莫毕的心咯噔了一下,有些心虚了。
只见夏晚意对天组组长挥了挥手,天组组长便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交到了夏晚意的手里。
夏晚意抖了抖这张纸。
“这便是你和孙万旦私下里签订的协议,白纸黑字,黑白分明,我想,贵派一定有人认识你的字迹吧,”|说着,夏晚意将这份协议递到了陈君瑜面前。
陈君瑜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份协议,字迹确实是莫毕的。
她也知道莫毕在她继任掌门之位以來,明面上对她心服口服,实际上是极为不服的,只不过她万万沒想到,莫毕竟然会做出勾结孙万旦的事情來。
勾结也就算了,还想对整个天涯殿來一场屠杀,要不是夏晚意在这,估计很多人死都不瞑目,虽然是夏晚意他们在饮用水里下的毒,但是却是测出了一个人的心。
你可以不服我,但是,你不能做出危害整个门派的事。
陈君瑜的手越來越用力,一会就发白了。
“掌门……”
几个长老出口叫了一声,陈君瑜将协议交给了一个弟子,将其拿给了各位长老看。
“这……这……”
看后,长老们沒有不是这句话的,和陈君瑜一样,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是真的吗,”管理财政的长老拿着这份协议,压制住心中的怒气问莫毕。
“罗兄,连你也不相信我,就凭一个外人,你们就被他不知道哪里來的纸蛊惑了人心,”莫毕一脸委屈地看了一眼这位罗长老,又看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
“就是因为跟你相识,又共事了几十年,我才了解你的字迹,了解你的性格。”罗长老声音加大了起來,回道,“现在白纸黑字,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这份协议,是孙万旦被捕后亲自交给我的,当时你们掌门也在,只不过,我沒有将它当场交给你门掌门罢了。”夏晚意说道。
当然这话就有些值得考量了,这协议是小鱼从孙万旦怀里搜出來的,也是小鱼回页国京城前交给他的,当时的陈君瑜根本就沒看到。
不过陈君瑜却是顺着夏晚意的台阶下,在众人的目光下,点头接道:“沒错。”
她选择相信夏晚意,相信夏晚意拿出的这份协议是真的。
“孙万旦污蔑我。”莫毕反驳道。
夏晚意则驳他:“天涯殿几百号人,为何要偏偏污蔑你呢,你们掌门他不污蔑,其他长老不污蔑,就污蔑你,难道你长得很美,让他动心了,”
莫毕哪里受过这等侮辱,立马就暴跳如雷。
“好你个混小子,今日大爷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什么是尊重前辈。”
说着竟是从袖子里亮出了一把匕首。
匕首的锋刃闪着寒光。
“住手。”陈君瑜大喝一声,几个长老就挡在了莫毕面前。
“你们想干嘛,帮着外人,”莫毕瞪眼看着面前的几位长老。
“如果你不是心虚的话,何须动手,”管理人事的姚长老说道。
陈君瑜走下了台阶,走到了几位长老和莫毕之间,她也不畏惧莫毕手中的匕首:“莫长老,我只希望你有错就改,我会看在我爹的份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你以示尊重。”
“呵呵呵呵。”莫毕忽然大笑了起來,“你说的是哪个爹,”
这话一出,全场再次哗然,这话无不令人咂舌,还搞不清什么状况。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君瑜身子猛然一震。
“什么意思,”莫毕看向了陈君瑜身后的几位长老,“你们说是什么意思呢,诸位兄弟,你们不要再装瞎子,装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样子了。”
“莫毕。”罗长老喝道,“休得胡闹。”
莫毕不管罗长老的话,对着在场的所有人继续说道:“你们以为,我们现在天涯殿的掌门是前掌门的女儿吗,不是。她是哑叔的女儿。”
顿时,身周是议论纷纷。
几位长老似乎像莫毕说的那样,早就知道这个事情,但是事已到此,各个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
陈君瑜身子忽然一瘫软:“你说什么,”看到几位长老的脸色,她便知道了莫毕的话,不像假的。
忽然他们觉得风一扫,一个影子便掠了他们面前,只见夏晚意去扶陈君瑜,但陈君瑜如遭雷击一般,一动不动,夏晚意索性将她抱了起來,,公主抱。
“拿下莫毕。”夏晚意向大殿外走去。
话刚落,龙影卫便如幽灵一般掠了上來,还未等莫毕反抗,就将其反手拿下,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最后天组组长一个肘击,将已经被制住的莫毕击晕。
省得你话多。
这时,除了那几个长老之外的其他弟子才如梦初醒。
但刚刚的风波,暂时地平静了下來。
众人扫视了一遍大殿,却是沒发现一个人,,莫毕口中的哑叔。
哑叔这些年來对陈君瑜可谓是形影不离,保护有加,每当重要会议,他也会在这个大殿内,担当起陈君瑜的首席护卫。
其实他们有所不知,哑叔刚刚在殿内的,只不过大家都习以为常的淡化了这个人,所以沒注意到。哑叔在莫毕说出那句话时,便趁人不注意离开了大殿。
他离开的时候,心里也特别难受,这个秘密,守了太多年了,现在突然有人把这个秘密抖了出來,纵使他平日里定力十足,也是乱了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