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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棵撑天大树展开的枝叶伸开直接就有十几里,说是遮天蔽月是一点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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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这八棵撑天大树都被村子里面的葫芦藤给掩护着,葫芦藤运用自己的大神通把整个村子给笼罩了,隐藏了起来,只有村子里面的人能够看到村子。
要不是葫芦藤把整个村子都隐藏了起来,这么一个显眼的存在矗立在天韩大草原里面早就被其他的生灵发现了,经过这里上空的大能可是有着不少。
不过有葫芦藤在,这些大能只要不是特意的去搜寻他们是难以发现韩非的木村至尊神村的。
千米高的高空上面,韩非俯视着自己的村子,村子里面的人们此刻正刻苦的修炼着,而且一片繁荣,欣欣向荣的样子。
“韩非!”
“嗯!”韩非回应了一声,因为葫芦藤在叫自己。
全村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韩非回来了,因为村子里面的人并没有去刻意的发现韩非,即使他们想要发现韩非,以韩非现在的实力他们是不可能发现的。
不过笼罩着整个村子的葫芦藤可是知道韩非回来了,就是真正的至尊大能在这上空葫芦藤都能够发现,更不要说韩非这个只相当于玄尊级别的生灵了。
“回来了?”葫芦藤关心的道,韩非和葫芦藤的关系非常好,已经到了那种好像双方都知道对方秘密,都信任对方一样的地步。
“赶紧下来了,不要在上方继续观看了,村里面的人们可是一直盼望着你回来呢!”葫芦藤道。
“嗯!”韩非点了点头。
自从上次韩非离开村子,这一离开就是好几年的时间,这段时间里面村里面的所有人都非常的担心韩非,因为在外界闯荡并不是那么的安全,所以很担心韩非的安危。
特别是和韩非一起小时候关系很好的那几个人更是想念韩非,韩非看着下面的村子里面的亲人,双眼一热,向下方飞了下去。
离别后的相聚总是让人激动的。
村子里的人和韩非激动地寒暄,这样的时间过得很快,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葫芦藤把韩非唤到了近旁,有些话,他总是要告诉韩非的。
“你的进步很大。”葫芦藤不擅长煽情,但是,他说出的话多少还是参上了一些情绪。
韩非笑了笑,目光很是坚定,“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
“那你想不想有更快地进步?”葫芦藤问。
韩非的目光波动,唇齿张合间,道:“当然想。”
“那我给你一个梦。”
“梦?什么意思?”韩非不解。
“你现在本就是在梦中,只是,还未到你醒来的时候。”葫芦藤很是神秘的开口道,“但是,在这个梦里,我可以再给你制造一个梦境。”
“我现在实在梦中?”韩非难以置信的长大了嘴巴,“这不可能。”
“也许你不相信,但是,这却是不争的事实。”葫芦藤的声音平静下来,“梦外,还有你所牵挂的人,你还记得韩盼这个名字吗?”
韩非皱了皱眉。
名字好熟悉,总感觉在哪里听说过,但是一时之间,就是想不起来。
“你现在想不起来,是因为你在我制造的梦中,而我做的这一切,对你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我和你认识的韩盼,曾经是一族之人,等到下一个梦境,你成功苏醒之日,或许就是你回归现实之时,而你今时所记得的一切,多只会成为你脑海中的记忆,不复存在。”
韩非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村里的人都是我的亲人,他们...”
“他们只是梦境中的一份子,等你醒来,他们都将不复存在,而你,将会带着意想不到的力量,回到现实,回到你沉睡着的那个世界。”葫芦藤打断韩非的话道。
不管怎么说,韩非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个说法,但是,冥冥中,他又觉得自己非常愿意相信葫芦藤的话。
沉思了许久之后,韩非还是开口道:”带我去下一个梦境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希望自己早点儿苏醒。”
葫芦藤半晌没有开口说话,许久之后,她才欣慰的开口道:“你没有让我失望,希望我们见面时,我也不会让你失望。”
竟是女声。
这是第一次,韩非辨认出葫芦藤的声音是女声。
“既然你已经决定好,那就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新的梦境吧,你会忘掉一切,重新拥有新的身份,新的记忆,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更快的破梦而出,那时,也便是我们的相见之日。”葫芦藤的声音依旧是女生,听上去竟然略微带着温柔。
没等韩非开口,她又道:“韩盼让我帮她带话,让你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我族的仇,还等着你早日去报...”
听到这儿,韩非刚想开口询问,却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夜幕变得更加粘稠,周围看不清一丁点儿的事物。
忽近忽远的视野,让韩非觉得胸口发闷,呕吐感越发严重...
韩非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借尸还魂了。
他觉得自己脑中的一些记忆并不属于现在的自己,但又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已经深入骨髓。
那些过往,他似乎都亲身经历过,但又像是从来没有经历过。
他觉得自己曾经是一个经常接触尸体的解剖人,是个法医。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想法明明很清楚,甚至很多解剖的经历都非常清楚,但是韩非还是有些怀疑这些记忆的真实性。
也许,借尸还魂的人都会对记忆产生模糊感?
韩非这样告诉自己。
不管怎么说,先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才是当下最应该做的事情。
韩非从坐着的旧木床上起身,然后走到不远处的破门前、
透过门上的小窗,他向外望了望。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宽阔空旷的院子,确切的说,是被四周无数道紧闭的房门围成的圆形空地,空地的中央摆放着几张奇形怪状的木质座椅,以及琳琅满目的刑具,正有数名狱警在对一名身穿囚服的的犯人施刑。
施刑者手法奇特,与韩非前世烂熟于心的解剖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却又不尽相同。
受刑犯人正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吼声,却完全没有影响到韩非在一旁观摩学习的心思。
韩非的双眼泛着绿光,求学若渴,让几位注意到他的施刑者都汗毛倒立,出了一身冷汗,这还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的孩儿童该有的眼神吗?
“小子,你想现在受刑吗?”一个扎着大胡子的壮汉放下手中的小刀片,抬起手背,随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鄙夷的问道。
“怎么,不可以吗?”韩非挑眉反讽。
“当然可以,反正进来这里的人,要想出去,早晚得经过我手。”大胡子无所谓的说道,表情异常麻木,“只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前天刚进来的吧,怎么,不想再苟且偷生几日?”
“苟且偷生?”韩非轻牵起嘴角,不咸不淡的说道,“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会活蹦乱跳的走出去。”
“哈哈...”韩非的话音刚落,大胡子伙同其余几名狱警就像是听到了无比好笑的笑话一样,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先不说你这小身板,能不能经受得住我的镌刻之疼,退一万步讲,就算你能活着走下我的刑台,你以为,就凭你能活着离开我华夏古国第一监狱——寂灭监狱吗?!”
“不试怎么知道?!”
同样底气十足的反问,韩非的音色稚嫩,无形中沾染上了孩童的俏皮,惊动了四周牢房内无数名囚徒,他们的躯体已经被恐惧啃噬的形销骨立,却从来没敢踏出过牢房半步。
此刻,众多囚犯的一双双眼睛在空地中央汇聚。
焦点处,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正望着侩子手手中铮亮的刑具,笑的云淡风轻...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虽然呆在牢房里没有半点儿自由,但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你这死法还真算不得好。”大胡子双指紧扣着手中的刀片,缓缓向躺在座椅上的韩非趋近。
那刀片顶端异常尖锐,堪比针尖麦芒,在令人窒息的气氛中,越发得瑟。
“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快动手吧!”韩非大声道。
听到这话,周围牢房中的众人真是惊掉了一地的下巴,同样身为囚犯的他们也忍不住在心底咒骂一句疯子。
只是,他们哪里知道,作为当事人,韩非正在期待着刚刚自己所见的独特走刀手法,快些跟自己的身体来一次亲密接触!他倒要看看,这刽子手的走刀手法,与他的解剖手法相比,哪个更加高明!
疯了疯了...
对!就是因为这种疯了的学习狂热度,韩非才能在上一世早早的登顶全球法医界!
嘶...抽气声此起彼伏。
四周观望着的众多犯人,已经不知道如何去表达此刻内心的矛盾。那真的是一个最多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吗?难道我连个十几岁的少年都不如?
大胡子手中的刀片犹如一柄篆刻刀,韩非的额头犹如一块坚硬的磐石,篆刻刀在雕塑师的手中肆意游走,刀尖儿在磐石上深入浅出,没有石沫儿随风轻扬,有的只是一条条蜿蜒的鲜红色河流,在高低不平的山地上流淌、流淌!
一刀下去,直撞头骨!
一刀下去,血光四溢!
“妈的!”韩非强忍着钻心的疼痛,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他不允许自己在“手术台”上失态,尽管现在的他是一名“患者”,而非一名“医者”。
“这次玩儿过火了,早知道该偷偷的给自己来个局部麻醉了。”韩非想道,“原来是借用钩拔的手法,碰触颅骨,最大限度的增加受刑者的痛觉,真是医界的败类!”
四周的抽气声依然不绝于耳,韩非却死守着心门,不让自己在下一刻昏厥。
上天给了他这次沉冤昭雪的机会,他怎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输掉第一步?不能,在冤屈没有得到伸张前,他一次也不允许自己输!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那种疼痛?!”
“我可是亲眼见到过一个壮汉痛死在那枚小小的刀片之下!”
“他才多大,怎么可能不喊不叫?”
......
周围的抽气声渐渐变为议论声,声势渐大。
大胡子额头上的汗滴开始下落,他听着四周越发清晰的议论声,恨不得将手中的刀片直接刺入韩非的眉心。
不应该的,不应该这样的,所有人都应该在他的刀下疼哭流涕、哀嚎求饶才对!
想着想着,大胡子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又加重了几分,深入骨骼,每一刀都险之又险的接近捅破颅骨的临界。
“啊...”
终于,韩非的声带不受控制的无规则颤动起来,大胡子满意的露出了笑容,极尽扭曲。
就在那一瞬间,刀尖儿直入韩非脑髓,在遍布神经的脑干上留下了一道永久的疤痕。
“我会死吗?”韩非觉得四周都安静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归于虚无飘渺,“老天爷也太能整我了吧,让我灵魂不灭,穿越到这个异世界,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感受二次死亡吗?”
我不服!
老天!你若待我不公,我便心存反你之意!
破老天!我的冤屈再也不会乞求你去伸张!你若非要如此玩弄于我,我便成长为神,凌驾在你之上!
砰!!!
脑干上的疤痕处,一缕白雾犹如破壳而出的小鸡崽,很快汇聚成一本书的轮廓,雪白雪白的纸张在黑暗混沌中显得尤为夺目。
韩非的精神为之一震,刚刚已见消散迹象的灵魂重新凝缩汇聚起来,他伸出双手,不自觉的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将悬浮于眼前的那本书托举到近前。
翻开扉页,空白!
第一页,空白,第二页,空白,第三页...直到最后一页,没有一个字出现。
无字天书?又玩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