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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弯了弯腰,语气有些焦急的道:“属下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这两个月来,于恒为了掩饰自己肉身变强的事实,每天抽出两个时辰爬上山顶搬石头,李福也将一切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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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狡辩!”聂云大吼一声而后拔出腰间的短剑指向李福父子二人。
“将军这是何意?”于恒面无表情的看着聂云没有丝毫胆怯之色。
“何意?”聂云反问一句接着大声吼道:“说出开启无字书秘诀饶你父子二人性命!”
“将军,难道末将这些年立下的功劳就抵不过一本无字书吗?”李福双膝跪在地上,语气焦急的道。
聂云避过李福的话两眼怒视着于恒苦笑道:“本将军给过你思考的时间,可你却没有珍惜!”
事到如今,于恒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李福,笑道:“起来吧李叔,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的!”
然而地上的李福并没有回应他的话依旧双膝跪在地面。
聂云怒视着于恒,语气阴沉的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开启无字书的秘诀,不然你二人必被乱刀砍死!”
“不知道!”于恒再次回绝了聂云,他知道即使说出无字书里的内容他也不一定能活着,倒不如放手一搏也许还能有条生路。
聂云阴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大喊:“生擒了他二人!”
几百名士兵划破篷布闯了进来,一个个手持大刀目露凶光将于恒二人包围在内。
“李叔!”于恒使劲的摇着跪在地面低下头的李福,可地面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几百名士兵一拥而上,于恒轰出爆发力十足的右拳瞬间击倒数人,右脚踢向后方再次倒下数十人同时张口大喊:“你不是说过就算死,也要男人般的死去吗?你忘了当初是如何教导我了吗?”
闻言,李福缓慢的站起身,一拳将身旁的士兵打倒夺过对方的大刀杀了出去,于恒手持一把锋利的短剑紧跟其后,纵然现在的他肉身变得强大,此刻也是伤痕累累,一道刀伤从肩膀划到腰间,鲜血不停的流出,这一刀是他为李福挡下的,两人一前一后互相掩护着杀出百人的包围圈。
“杀!”军营里再次杀出一支百人军队,一带头的士兵大喊“杀进去,救出李将军!”
听见这一声大喊,于恒与李福再次加快步伐冲向己方阵营,此时于恒面色苍白,显然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可他却不敢停留,因为停下脚步等待他的便是死亡。
终于两人冲进己方阵营里,一士兵上前弯了弯腰,语气诚恳的道“将军先走,属下为您断后。”这是李福麾下的一名队长,由于战场上勇猛过人深受李福的爱戴。
看着远方不逊色与己方的人群,聂云将腰间的将军令举得高高的,张口大喊道“我是聂云!尔等速速擒住他二人!”
“什么狗屁聂云?老子只听从李将军的差遣!”一手持大刀气势极强的士兵大声吼道。
闻言,聂云皱了皱眉,显然没想到对方居然为了一个副将不仅违抗他的命令,还辱骂于他。
“杀!给我通通杀掉!”聂云面红耳赤的怒吼。
“杀!”带头的四位队长带领几百人杀上前,似乎没有撤退之意。
整个战场内断臂横飞,聂云周围的士兵倒下一片片,他此刻才意识到李福带的军队有多强的战力,不仅勇猛无畏且每个人都有极高战斗意识。
乱战半个钟头后,聂云身旁只剩下九个士兵而李福的士兵仅仅死去数十人这足矣称得上以一换百,聂云身旁的士兵并不是自己的,而是从西副将哪儿带领过来的,所以才这么不堪一击,如果换做他训练的士兵,绝不是现在战果。
聂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个战果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此刻他也开始着急了,这几百号人冲上来他是抵挡不住的,人都有害怕的时候,将军也不例外。
“将他抓起来听我处置!”一个身材高大的队长手持大刀指向聂云。
几百名士兵一拥而上,聂云手持短剑抵挡着砍向自己的大刀九名士兵再次倒下三人,其他六人将他紧紧的围着试图杀出包围圈。
陈禾抡起大刀将聂云身旁的几名士兵砍死再次将大刀砍向聂云。
奋力放下这一刀而后继续往前冲,此刻,几百人的包围圈中只剩他一人。
“救将军!”只听一声大喊,三只上百人的军队分别由聂文、南副将,东副将带领冲了上来,一时间,整个战场大乱,分不清是敌还是友。
“退!”一个队长大喊随即带领身后的几百人冲向前方,由于后方是八卦阵所在之地他们并没有后退,而是选择冲向前方,上千名士兵穿的军衣都是统一的,战场大乱他们冲出去也没费多大的力气,但依旧有数十人被认出了相貌被几千名士兵乱刀砍死,死的人中就有陈禾。
四个队长带领自己士兵分散冲出突围,最后撤到山脚。
“兄弟们,散了吧!你们的家人一定很想念你们,回去吧!李将军不再为这个国家效劳,我们留下来迟早会被查出来的!”一皮肤黝黑身高足有一米九的短发中年人开口大喊。
此人名为黄奎,可一个打五个,李福将他提拔为四个小队的总队长,当年他当着几百名士兵以及李福说过,他只听从李福的命令。
“黄队长!”此刻突然说出分离一时间,几百名士兵热泪盈眶,有着不舍,以及对家乡的思恋,在场有许多人都是几十年的生死兄弟,其感情可想而知。
“撤了吧!”黄奎叹息一声率先迈出脚步走向远方。
一个个士兵也跟着摇头随后分散着走了,他们不敢再次逗留,不然后方的人马追上来必将他们一网打尽。
然而李福父子二人则翻过大山身处一片树林里。
于恒扯下一块碎布敷上药汁贴在伤口处,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刀伤足有实数道,皆在流血,八块腹肌肉身强大的他也有些扛不住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脸色苍白的于恒看向坐在地面的李福。
“你走吧!”李福摇着头说道。
“那你呢?”于恒皱眉看着李福。
“我回去!”李福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是喜还是悲。
“为什么?”于恒大吼道,这是他第一次对李福发脾气。
然而李福并没有回应他,而是站起身迈出第一步。
“我知道了!”于恒苦笑着说完这话,双膝跪在地上额头碰到地面接连碰了三次,三声皆响,而后站起身。
额头的鲜血顺着鼻梁流到嘴里,一股淡淡的咸味传入口中,可于恒并没有在意,苦笑道:“谢谢你这些年的抚养,爹!”他最终还是说出了那难以出口的一个字。
闻言,李福扭头看着他,泪流满面,嘴唇颤抖的道:“不晚,不晚!”说完这话继续走向回去的路。
“爹!”于恒再次大喊,可李福始终没有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