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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兄,帶上我!”于恆現在地面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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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白色三頭鳥迅速沖動地面,在它還沒降落到地面的瞬間,于恆翻身躍起,站在鳥背上直沖向天空的黑色大鳥。
黑色大鳥在空中平浮著,左右兩個頭顱噴出火焰與冰塊,試圖將于恆與白色三頭鳥凍死,以及燒死。
見此,于恆轟出雙拳,左面冰柱,右邊火柱迎上沖來的火柱與冰柱,一人一鳥釋放烈火與冰霜之力互相擠壓,白色三頭鳥鳴叫一聲,也放出冰霜烈焰支援于恆,
只見兩根火柱與兩根冰柱合並,威力巨增,大量火焰與冰塊瞬間蓋過黑色三頭鳥的冰霜烈焰將黑色三頭鳥擊落到地面爬不起來。
冰火對它效果不大,可一人一鳥加起來的冰霜烈焰沖擊力也夠它受了。
于恆迅速躍到地面,轟出淨重六百斤的右拳將黑色三頭鳥擊暈,而後看向旁邊的白色三頭鳥道:“想怎麼處置你說了算!”
白色三頭鳥長鳴一聲,而後走上前叼起一塊黑色三頭鳥的肉血淋淋的咽了下去,這一幕,看得一旁的于恆目瞪口呆。
居然吃同類?這是怎麼回事?在思考這些問題的同時,于恆也知道為何上次三頭鳥會主動招惹他了,還不是將他當成食物了嗎?只是後來變成了不打不相識罷了,不過于恆也沒多想,畢竟現在化敵為友,他相信三頭鳥是不會吃他的。
想著想著,于恆眉開眼笑的道:“我也要吃!”
三頭鳥三個鳥頭同時轉向後方看了他一眼,而後沾滿血液的鳥啄叼了一塊肉遞給他。
“我自己來吧!”于恆看著滿嘴是血的三頭鳥,實在不忍接過肉塊。
說完,于恆拔出腰間的匕首,割下一塊鳥肉,他並沒有那麼粗暴,而是在周圍找了幾根干柴隨即搭起火堆不停的烤著鳥肉。
于恆將一塊紅色的鳥肉放入口中,即使只放了點鹽也很美味,慢慢的咀嚼著烤肉,咬得油汁流出,一旁的三頭鳥看著這一幕,眼楮睜大了一點,而後迅速轉身坐在火堆旁,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看著三頭鳥的樣子,于恆已經知道它想干什麼了,扯下一塊烤熟的肉放入三頭鳥中間的鳥嘴中,笑著道:“你們這一族的肉可真好吃啊!”
三頭鳥三個鳥頭眯著眼,一臉享受的表情,听見于恆的話它拍著翅膀,那意思是:“必須的!”
卻突然感覺自己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偏頭看了眼旁邊的于恆,似乎在想他會不會連我也宰吃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于恆擦了擦嘴角的油汁看著三頭鳥,卻又搖了搖頭道:“忘了,你不會人類的語言!”
三頭鳥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而後伸出右爪在地上劃出兩個大字,白蘆。
一旁的于恆定楮一看,卻又揉了揉眼楮,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楮,眼前這只怪鳥居然會寫字?于恆瞬間感覺這個世界不真實了,低著頭仔細的看著,地面確實是二字是潦草了點,這畢竟是鳥抓的,還能體諒,可這兩個字分明就是白蘆二字沒有誤差啊!
“你會寫字?”于恆抬頭看著上方的三個鳥頭,一臉的疑惑。
三頭鳥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雙翅不停的拍著胸口,那意思是,那是必須的。
“那以後我就叫你大白吧!”于恆笑著拍了拍大白的鳥抓。
大白眯著眼點了點頭。
于恆站起身轟出右拳釋放烈焰之力將黑色三頭鳥的羽毛全燒掉,而後將其內髒去掉,砍了幾個大樹將黑色三頭鳥架著烤吃,看得一旁的大白直流口水。
這一天,一人一鳥過得無比的歡快,一邊吃著鳥肉與野果一邊聊著天,然而每次三頭鳥伸出爪子寫字的姿勢都將于恆逗得哈哈大笑。
不知不覺間一天過去了,鳥肉吃了一大半,于恆靠著大白的翅膀呼呼大睡,而大白則爬在地上左右兩邊的腦袋躲進翅膀里,唯有中間的腦袋隨著風聲左右晃動。
東邊的太陽升起,一縷紅色的陽光照在于恆清秀的臉龐上,這幾個月的苦修,他並沒有接觸太陽,所以臉上的皮膚變得雪白,給原本有些帥氣的他添加了一點可愛之感。
一片黃色的樹葉貼在于恆臉上把他驚醒了,緩緩的站起身,大白感覺翅膀似乎輕了許多,也睜開了雙眼。
“馱我回去吧!”于恆指向自己管轄的山頭。
大白點了點頭而後站起身。
于恆雙腳猛的蹬在地面躍到大白背上,大白輕鳴一聲而後馱著于恆翻過幾座山頭降落到于恆管轄的山頭,剛落到地面,他們就看見了驚人的一幕。
樹干上拴著的汗血馬正與一頭全身花紋的老虎激戰。
只見汗血馬後腳蹬在地面,前腳踏在老虎的腰間,老虎似乎扛不住汗血馬的重量被壓爬在地上,而後扭頭一口咬在汗血馬的脖子上,頓時鮮血直流。
見此,于恆迅速跑上前三拳兩腳將老虎打跑隨即扯破衣服在馬脖子上為了一圈,此時汗血馬全身是紅色的,分不清血與汗。
于恆當初也費了不少的力氣才將汗血馬降服,目睹它與老虎一戰後,于恆覺得自己的力氣沒有白費,別的動物見了這些猛獸別說一戰了,能站穩就已經不錯了,汗血馬可是被于恆拴著的居然沒被嚇住,這足矣見得此馬果然名不虛傳。
于恆解開繩子牽著汗血馬走到大白的跟前笑著道:“這次就不用你送了,我出去還有事,以後還會回來的!”
三頭鳥看著眼前的少年點了點頭,雖然有些不舍可它並沒有發出聲音,于恆也點了點頭而後躍上馬背狂奔向森林深處。
經過兩天一夜的長途跋涉,于恆趕到皇都,由于他騎的是皇家的汗血馬士兵都不敢阻攔,一路沒有任何阻礙的來到皇帝的寢宮。“陛下,于恆求見!”一太監娘聲娘氣的道
“進!”屋內傳來吳一帆的聲音。一太監將汗血馬牽走,兩個丫鬟打開大門,于恆緩緩走了進去。
“拜見陛下!”于恆彎了彎腰。“免禮!”吳一帆抬了抬手,隨即逗了一下鳥籠中的鳥。
“由于路上出了點意外,還請陛下諒解!”于恆面無表情的看著上方身穿龍袍的吳一帆。
“無罪!”吳一帆笑著道:“賜座,上極品好茶!”
于恆坐在椅子上一口將茶水喝光,一路狂奔的他此時非常的口渴。
“傳李福!”一太監大喊。
不一會兒,李福走進門與于恆相視一笑隨即走上前,雙膝跪地,語氣誠懇的道:“叩見陛下!”
“平身!”吳一帆再次抬了抬手。
“謝陛下!”李福拍了拍衣袖站起身。
“現在可以將無字書交給我了吧!”吳一帆笑著道。
于恆從胸前掏出無字書高舉于頭頂,一太監接過無字書而後遞給吳一帆。
吳一帆將無字書擺在桌面,眼神急切的看著無字書,而後迅速打開無字書,然而他並不例外,書面依然沒有任何字體。
“告訴我開啟無字書的秘訣!”吳一帆呼吸急促的道。
“陛下滴一滴血在書面即可!”于恆面無表情的道。
這幾個月的他不止在苦修也在研究這無字書與自己大腦中的秘密,最終得出結果,全部的起因因為一滴血。
當初聶文一拳將他打吐血,無意間低落一滴在無字書書面,才發生了後來的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