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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然扒光我的衣服后一把把我推进了巨大的浴盆,奇怪的是,虽然我浑身上下都是刀上,流血不止,但在水里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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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然往浴缸里里放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有花瓣,有牛奶,还有能引起某些反应的精油。
我惨笑问道:“冯公子,我很纳闷,咱们之间就是一个小小的过节,至于这样么?至于弄出人命么?”
冯玉然撩起水花:“这辈子没人敢惹我,你不但惹了我,还弄得我在江湖上抬不起了头来,这算是小小的过节么?”
失血过多,我嘴唇干燥无比:“冯公子,其实那完全是一个误会而已,说实话,我这辈子压根就没想到会和你发生关系,特别是现在这种关系!之前你要不是拿言语吓唬我,我根本也不会给你拍照片,再说,我得到照片之后也一直没有威胁过你,是不是?”
冯玉然咬着牙:“我说过,没人敢惹我,你不行,那老东西也不行,我要弄死你,我要玩死你,我要让煤城所有的人都怕我!”
我有气无力的说:“你这是杀人,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么?”
冯玉然冷哼:“隔壁那两个二(b)会承担这一切后果,你放心,他们会因为你的死亡而受到惩罚!”
“你就不怕你的佣人受不住良心谴责去告你?”
“他们那种人最怕事儿,事情如果不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才不会惹事儿,告我?要告我两年前就告了!”
“你为什么要害你爸爸?”
“老东西,什么都管!我泡妞他不许,我想自己开公司,他不许,我想玩,他不许,所幸,我弄死他,一切都由自己做主!”
正在我准备继续发问的时候,谢浩忽然走进了浴室,手里拿这个电话,脸色有些惊慌:“公子,我们的场子被人砸了!”
“什么?”冯玉然擦了擦手,接过电话:“喂,我是冯玉然,谁这么大胆子,敢砸我我的场子?……一灯?……女蝙蝠?……吹灯?……么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怎么样?……什么?只砸东西?……”
幸好,一灯他们准时动手了,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里,冯玉然顾不上继续蹂躏我,一个劲儿的打电话。
“喂,马叔,我是冯玉然,我几个场子被人砸了,您知道是谁干的么?……对啊,我没找谁没惹谁啊,马叔,您可是我爸爸的老兄弟,你可不能看着我受欺负啊……那谢谢马叔了!您抓紧帮我查查!过一会儿您能不能上我这来一趟?”
“喂,我找王叔,我是冯玉然……什么?什么时候住院了?……医院电话多少?……你等下,我记一下……03……”
“喂,王叔啊,我是然然啊,我那几个场子都被砸了,王叔你得帮我啊……什么?有警察看着你啊?您能不能想想办法?……好嘞,我等您……”
……
几分钟后,冯玉然挂断电话,若有所悟的对我说:“是你做的,对不对?我问了好几个人,都没听到什么对我不利的风声,肯定是你,对不对?”
我惨笑:“是我做的,怎么样?一条烂命换你这么多东西,值了!”
冯玉然登时暴怒:“麻痹,老子现在就办了你,谢浩,来,给我按住他,不行,老子受不了了……”
我淡然闭上了双眼!
……
我等了好几秒钟,也没感觉到冯玉然进一步的行动,急忙睁眼一看,这才发现,冯玉然正盯着谢浩观看。
“你怎么了?谢浩?怎么不动弹?”冯玉然小心谨慎问了一句。
“我……”谢浩忽然浑身颤抖,片刻,这厮忽然喷出一口鲜血:“卧槽!”接着,直勾勾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人——一脸暴怒的苏刁复合体!
看来,这几分钟里白玉贞又再次上了老头儿的身,并且救下了苏刁复合体。
冯玉然看了一眼吐血不止,屁股上插着几个刀子的谢浩,惊慌失措的问向苏刁复合体:“你,你,你是怎么起来的?你是人是鬼?”
苏刁复合体面色铁黑:“我是人是鬼你不用管,但是我知道,你马上就要变成鬼了!”
“来,来人!快来人!”惊慌失措的冯玉然终于大喊了出来!
“不用喊了!你们的人都被我俩放倒了!”又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被白玉贞附身的冯玉然的老子!
“爸,爸,你不是昏死过去了么?鬼……你们是鬼……”冯玉然终于有些撑不住了!
苏刁复合体一掌拍开颤抖的冯玉然,拽起我的身子:“走,去疗伤!”
临出浴室的时候,苏刁复合体丢给白玉贞一个扳子:“你先玩儿一会儿!”
刚出浴室,我就听到了冯玉然的惨叫:“麻痹啊,饶命啊,扳子是用来砸的,不是用来夹的……”
……
十分钟后,我终于自疗完毕,而一灯老赵他们也陆陆续续赶到,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倒在地的四五十人,心中怒火久久难以平息。
一间卧室里,被何砖家附身的刘倩扯着脖子大喊:“我可以下来了么?动弹不了太特么难受了!”
我叹了口气:“罢了,看来是时候让刘倩知道真相了,以后,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次遇到这种事情,如果让刘倩跟着我受牵连,那我真是猪狗不如了,这次多亏没事儿,不然,我这辈子心中都会不安!老何,你下来吧,大花儿,你去把刘倩抱过来。”
一灯已经明显有些精神失控,暴躁的像个狮子,老头儿问了我句:“你说,杀是不杀?”
说实话,我想杀,可我毕竟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从小到大我接受的教育,虽然不那么高级,但绝对不允许我做杀人的勾当。
我摇了摇头:“不能杀!”
一灯登时暴怒,对着屋里就使了一招大慈大悲掌,顿时,屋子里土气弥漫。
不爽的还有很多人,除了魏五他们几个,其余人大多义愤填膺,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二三百人轮流展示武功抵消心中的怨气,什么降龙十八掌啊,什么九阳神功啊,什么太极拳啊,什么夺命剪刀脚啊……
总之,冯玉然他家这房子算是毁了!
谢浩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猛地爬到我腿边:“王爷爷,我错了,我真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混蛋王八蛋,您饶了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堆情人,你饶我一命……”
“呸!”我一口痰吐在他的脸上:“就你这种狗腿子,癞皮膏药最特么恶心人!”
几个佣人已经吓傻了,有的已经大小便失禁,我冲着他们骂道:“狗奴才,不忠不义,连狗腿子都不如!”
几个佣人当时就昏倒了!
何东和常远俩人连佣人都不如,看到众人出手后当时就羊癫疯发作了,牵牛花儿拿着锥子不停刺俩人的人中,救了半天也没救醒,也不知道是不是装昏!
我看了看面如死灰的冯玉然:“你不打算求饶么?”
“我……”冯玉然目光呆滞,忽然嚎啕大哭:“我错了,求你饶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以后我都听你的,我的钱全给你,都给你!”
“你觉得我会相信么?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先对付过这一关对吧?先保住命再伺机报仇是吧?”
冯玉然眼光躲闪:“不会,我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你这种人,活一辈子,什么东西都记不住,除了报仇就是报仇,你不错,懂得隐忍,竟然没有求死,我告诉你,越是这样,我越不能放了你!”
冯玉然爬到我面前:“都拿去,钱都给你了,我滚,我滚出煤城,我再也不回来了!”
赵会长忽然发声:“王少侠,这种人不能放!不如先让老夫断了他的舌头,刺瞎他的眼睛,再砍断他的双手,这样才可万无一失。”
“……”这老头发起狠来比我牛逼多了,我忽然坏笑:“不急,咱先玩玩儿!冯公子啊,你不是想玩儿我么?”
冯玉然慌张摇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理他,对着谢浩说:“你不是想玩儿我媳妇么?”
谢浩紧忙磕头:“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把,爷爷,爷爷!”
我扶起二人:“来来来,冯公子就把谢浩当作我便是,谢浩把冯公子当作我媳妇便是,来,开始玩儿吧!互相玩儿就是了!”
二人绝望的看了看我,开始拼命磕头求饶,没几下,俩人脑门都磕出了血。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冲一灯说:“大师,你看着点时间,他俩要是不表演,你每隔一分钟就赏他俩一掌,计时开始!”
“得令!”一灯兴奋的挽起袖子,一掌便把身旁的一张桌子拍的稀碎。
……
两分钟后,冯公子一边脱衣服,一边冲谢浩说:“麻痹,轮到你的时候记得快一点!”
谢浩颇为不爽:“特么的,那是老子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