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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些禽兽是很瞧不起我的,他们属于那种半傻不傻的动物,我估摸着智商和宠物狗差不了多少,它们虽然疯狂,但也不是分不清高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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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了姜子牙和月老的高超手段之后,他们本能的产生了一些畏惧心理,然后,他们就开始奔着我使劲!
这就是找软柿子捏!
但是,当小爷我甩出第一个灵力弹的时候它们惊呆了!
只见那玻璃球般大小的光球,闪烁着不那么耀眼的光芒,轻灵的飞了出去,然后,砸在了一只蝗鸟的身上。
那只倒霉的蝗鸟露出了悲哀的表情,它永远想不到会死在一个新手的手里,这就是命!
我虽然不知道它现在的感受,但从它的表现来看,它似乎很是痛苦,而且已经放弃了挣扎,只见它把翅膀合到胸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淡定的吹了吹手指,就好像从来没用过木仓的人第一射击一样,我十分的兴奋,用胳膊肘碰了碰左边的姜子牙,我骄傲的说:“老爷子,我成功了!我打死了一只冥鸟!”
姜子牙根本没有注意我的动向,听到我的话后,老头儿也是颇为惊讶:“不会吧?我当年修炼了七八百年才能用灵力打动物体,你没有根基,也没有阳间武学的根底,这不太可能啊?就算有神农老爷子的功法,你也不会进步这么快啊?你和一灯情况可不一样,他那是用灵力加固了身体器官,但他实际上没有使用灵力攻击,你比他还厉害?我当年也是修炼了几十年才有你这情况的啊!”
这老头儿说了半天就是想贬我,我不理他,碰了碰月老:“月老爷子,你说我是不是……”练武奇才四个字还没说完,我就看到被我打死的那只蝗鸟呼扇了几下翅膀,然后再次飞了起来,那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有耻辱,有激动,有鄙视,更有跟我一决生死的杀意。
么的,原来这鸟刚才只不过是条件反射而已!
我就不信邪了,怎么说我也是修炼过阴阳三术的人,还干不过一只杂毛鸟了?
我暴喝一声,再次甩出灵力弹,那鸟非常灵活的扇了一下翅膀,轻松躲过,然后,它嘶鸣一声,瞬间,几十只蝗鸟就聚到了它的身边。
姜子牙有些惊讶:“奇怪了,怎么这么快就要吐水了?以往这种牲口可都是在剩不下几只的时候才会这么干啊!”
我:“什么是吐水?”
姜子牙解释:“因为它们向来生活在浓密的森林中,终日不见阳光,所以他们体内渐渐产生了一种由阴气凝成的液体,吐水就是把这种阴气喷射出来,这可是有剧毒的东西,它能够消耗人的精力,中毒的人瞬间衰老,就像岁月流逝一样,让人提前死亡!”
我大惊:“你是说它们的毒液能够吞噬生命?”
“对!”姜子牙肯定的说:“就是这样,不过挺奇怪的,这牲口傻,一边都是在拼命拼到没力气的时候才会使用这招,今天怎么提前了?你不用担心,刚才不让让你往脸上抹泥土了么?只要你不把泥土扒拉掉,那毒雾就无法碰触到你的身体,这样你就不会中毒了!”
我只能相信姜子牙的说法,希望能够早点结束战斗,如果在脸上的泥巴干掉脱落之后还没有解决的话,那么估计我就要第一个遭殃了。
正在我思索的时候,那只被我射中的蝗鸟第一个喷出了毒液,那是一种淡黄的液体,看上去和橙汁差不了多少,隐隐约约冒着一丝光芒,这一团毒液约有拇指盖般大小,像流星一般,留下一丝丝光晕,飞速向我射来。
紧接着,大量的淡黄色毒液喷射而出,这情景虽说挺恶心人,但是视觉效果还是不错的,我仿佛置身于星空之下,静静地欣赏流星雨一般。
那黄色毒液离我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到我身前之时,姜子牙猛地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你个逗逼,小心眼睛!”
我这才想起原来我的眼睛并没有被泥土遮挡,好悬,早就听说过某些毒蛇会朝着猎物的眼睛喷射毒液,想不到这种鸟也学会了这招。
一口口蝗鸟的黄痰砸在我的身上,让我浑身上下都有一种别弹丸打中的疼痛感,然后,更加密集的黄痰袭来,我浑身上下,除了脚底板没有一处没被砸到的。
虽然我现在不能睁眼观看我的伤势,但我却能感觉到,只怕我的身上已经全是包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约有二十分钟,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错觉,一是我的神经系统已经麻痹,二是之前的疼痛感已经耗费掉我绝大部分的心神。
体力透支让我有些站立不稳,甚至于那些烦人的黄痰都能让我的身体前后摇摆,我紧闭双眼,竟然有一种要睡着的感觉。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状况,姜子牙闲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掐了我一把:“清醒一点,别倒下了,到时候要没命的!”
然后,这厮就开始为我输送灵力,试图让我能够多坚持一会儿。
我只感觉灵力源源不绝的输送到我的体内,但不知何故,我昏昏欲睡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是从内心觉得更加舒服,就好像躺在了刘倩的怀里一般,旖旎,又有些温馨。
“卧槽!”姜子牙骂了一句:“怎么回事儿?怎么越帮越睡?”
我懒散的回应他:“不知道啊……好舒服……好想睡觉……”
姜子牙不再多问,伸过手在我脑门上一摸,叫骂道:“卧槽,你怎么这个时候发烧了?”
我哪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感冒?
姜子牙继续伸手在我身上胡乱摸了一通,然后这厮惊叫道:“你身上都是包,估计是哪个地方发炎了,我去,你这个不是我灵力能解决的事儿啊?你快想想办法,对了,你们来旅游肯定带消炎药啥的了吧?”
我已经有些听不听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四周都是嗡嗡的声音,靠在月老的背上就像躺在床上一样,特别的舒服。
更加密集的黄痰砸在我身上,就好像苏刁复合体的小嫩拳为我按摩一番,特别酸爽。
我使出最后一点力气,试图改变这种情况,可是……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整个世界安静了!
我似乎见到了另一个世界,黑暗,寒冷,我不停的颤抖,不停的喊叫,忽然,远处亮起了光芒,照的我眼睛直痛,很快,我看到两个人影朝我走了过来,身影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
其中一个身影对我说:“云娃儿,醒醒,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
我认出了这个声音,这不是我爸么?从小到大,我爸都叫我云娃儿,小时候,每次我爸接送我放学的时候都要大喊一声:“云娃儿,好好学习!”那时的我,觉得这名字特别的土,特别的难听,深怕旁边的同学笑话我,所以每次我都会装作没听到。
另一个身影也发出慈祥的声音:“儿子,别睡,再睡就迟到了!”
是我老妈,老太太文化水平不高,但就认准一个理儿,做人要守规矩,无论干什么都不能乱了套,为人要有原则,办事儿要守信用!
我要迟到了?
我刚要开口询问,可两个身影瞬间消失了。
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在哪?我……是谁?
我不知道,我好想忘记了好多东西,这黑暗的地方好熟悉,我好像不止一次来过这里。
过了半天,我终于想了起来,我叫郑云,今年24岁……
我记得刚才我好像在坐车,坐公交车,车上有个男人正在车上调戏妇女,然后,我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危险,拼命的让司机停车,可就在慌乱之中,车翻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为什么我身边这么黑?我在哪里?在医院?为什么医院一点灯光都没有?为什么我的爸爸妈妈来了又走了?
正在此时,光亮中又走过三个身影,这次,我看到了她们的脸庞,是三个女人,三个很漂亮的女人,左手边的女孩儿我好像见过,刚才在公交车上她就坐在我的身边,当我拼命让司机停车的时候,她露出了异样的神情,此时的她蹲下了身子,露出虎牙冲我一笑:“大民,快醒醒,不然,你就会忘了我啦!”
大民?他为什么叫我大民?我和这女孩儿很熟悉么?
中间的女人我认识,她是我的邻居,漂亮少妇刘倩,我以前总叫她刘姐,她怎么也来了?
刘倩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温柔的说:“大民,快醒醒,不然你就要忘记我了!”
又叫我大民?我忽然想起来,他老公不就叫王大民么?这女人得了失心疯?还是认错人了?
我想开口问她,却发现我根本张不开嘴,无论我如何努力,我都说不出话来。
右手边的女人是个绝世美女,冷艳冰清,身材高挑,玲珑有致,她同样蹲下身子,凶巴巴的瞅了我一嘴巴,然后贴到我耳边说:“你想不负责么?我弄死你!”
我心里百般疑惑,为什么这三个都提醒我不要忘了她们?为什么她们的亲戚举动我一点都不反感?
她们似乎对我很重要,可是为什么重要我却完全想不起来,我好像跟她们有过纠葛,可是我真的不记得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种感觉让我非常难过,我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心中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伤痛,我想开口问她们,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然后,三个女人深情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拼命的挣扎,试图起身挽留住她们,试图开口喊叫,可……我什么都做不到。
终于,三个女人消失了。
我就像失去了作重要的东西,心如死灰。
隔了很久,我依然躺在黑暗之中,任凭我如何思考,我都无法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