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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冰清、张静、冥鸟正可怜吧唧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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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难得的摆出了小女人姿态,眨着大大的眼睛,撅着小嘴,委屈的对我说:“哥,人家听你的意思怎么好像要利用人家呢?”
冥鸟有些失神的嘟囔道:“哎,我早说,哪有男人供吃供喝白养着你?如果不是垂涎你的身体和脸蛋,那就是要把你当做筹码,看来,大小姐和姑爷要吃亏了!”
李冰清倒是干脆:“你莫逼我,你要逼我我就自杀……卧槽,你真是个人渣,我知道我死不了,我可以自残,我让天下人都看看你到底有多残忍!”
我特么真想哭:“大姐,我什么时候残忍过?你死那么多回,不都是我救回来的?”
李冰清一拳砸在桌子上:“反正,你要让我害爹爹和舅舅,我就自残!”
……
我不再搭理这三个女人,简单的把王重阳的建议说给了众人,结果大家难得的意见统一。
立马,我把这个消息通过电话告诉了王重阳。
王重阳的建议是:一,由他们那边散发八阎罗对花子2的财力支持,有我亲自去南明城见这家伙。二,在我们正式起事后,正式宣布李冰清在我们手里,并且以李冰清的名义通告天下,告诉天下她与秦胜、太白金星决裂,并且,找些以前的事情、江湖传闻柔和进去,打击秦胜的名望。
当场,我同意了这个计划。
接着,120和柳叶红拿着我的电话唱了一会儿二人转,大家连听带唱乐呵了一会儿,然后便散会纷纷各回各屋休息。
出门儿的时候,我头疼了。
现在的我应该进哪间屋子呢?
左面的房子里住着苏刁复合体和刘倩,右面的房间里住着陈圆圆、刘一倩、春花和佘大宝。
估计也害怕这个尴尬,这几个女人在散会前就提前回屋了,现在,两个屋子里都静悄悄的,极其诡异……
我站在门前,步履维艰,左右为难。
从我身后路过的神农氏一号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儿,有命享受的才叫幸福……”
姜子牙劝我:“不行切了吧,到时候你们组成八朵金花,也是一桩美谈啊!”
一灯吊儿郎当的对我说:“早就劝你正经点儿,这要搁在上面,够抓你几十回的了!”
李冰清估计是在生气我的卑鄙手段,她跑到我的面前,装模作样的拍了拍我的身体,然后亲昵的趴在我耳边说:“你猜我这样做,她们一会儿会怎么对付你呢?”说完,她就活蹦乱跳的跑了!
最毒妇人心啊!
更加恶毒的是张静和冥鸟,俩人静静的从我身边路过,然后两人分别在我的左脸和右脸留下了一个唇印,恶毒啊,好恶毒的女人!
此时,我已经听到刘倩那屋子里传出了磨刀的声音……
……
半个小时后,我还站在原地,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等她们都睡着了,我再随便选个屋进去,到时,满屋春色关不住,幸福死我啦!哈哈哈哈哈!
可这些女人似乎跟我杠上了,刘倩站在门口对我喊:“死鬼,还不进屋睡觉?”
我刚要迈步,忽然旁边那屋子里传出春花的喊声:“一倩,你要想开啊,拿刀子捅自己干嘛?”
麻痹,我立刻缩回了腿。
这时,陈圆圆站在门口,手拿着手帕,花枝招展的对我喊:“大爷,进来玩儿啊!”
我当时就留下哈喇子了,恨不得立刻飞进去,我刚一动弹,忽然,一把菜刀从刘倩的屋子里飞了出来,正好落在我脚尖的前面……
好险!
我跪在地上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死去活来!
最终,我选择了离开!
一灯、王道子这些已经结了婚的自然不能去骚扰,所以,我专挑光棍或者男人的屋子进。
走进姜子牙屋里的时候,月老不在,应该是去和梅姐腻歪了,神农氏一号填了空缺,四个人正在打麻将呢,然后姜子牙骂神农氏一号偷牌,四人就打起来了!
四老怪物拿着笔记本电脑在屋子里学习肚皮舞,每个人都是只穿了个裤衩,我当时就被恶心出来了!
120依然在拿着电话在和柳叶红唱二人转,鬼哭狼嚎的,我压根儿就没敢进去。
结果,我走了一圈,就没有一个能安生睡觉的地方,不是打麻将就是打牌,要么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活动,打架,跳舞,比武,自杀……
无奈,我向西而行,那群人更热闹,他们开联欢会呢!
既然来了,他们也不放我走,我干脆坐在草地上和他们喝了一宿!
……
第二天,我红着眼睛,出发前往南明城,随行人员比较少,神农氏一号、姜子牙、马峰和苏刁复合体。
一路无话,三天后,我们赶到了南明城,进城的时候,我们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同,以往,南明城主要是对来往的货物查的最严,但此时,城门口的衙役们个个紧张兮兮,手上的家伙事儿也明显加强了,不但有检查身份的,还有识别武器的。
我们五人刚接受完检查,就被几个衙役拦了下来,总体来说,这几位衙役还算是客气,只对我们说八阎罗有请。
我们五人会意一笑,跟着衙役上了马车,前往阎罗府。
车上,神农氏一号笑嘻嘻的说:“咱们出来那天,柳条青就把消息散出去了,看来,这消息终于传到了这里!”
姜子牙眯着眼睛打坐休息,低声说:“八阎罗现在一定很久,他肯定在琢磨,到底是杀了我们向秦胜表忠心呢,还是放手一搏,跟我们合作呢?”
马峰心里有些害怕,生意人嘛,自然希望稳定,不过,那种骨子里的对利益的崇拜也让他颇为兴奋,他笑着说:“我猜,他一定会和我们合作!”
苏刁复合体微微一笑:“马老哥何出此言?如何敢断定呢?”
马峰严肃的解释道:“你想啊,他毕竟不是秦胜的人,双方早就有了隔膜,心里的互不信任根本无法消除,就算他把我们交给秦胜,他能得到什么?只不过是小功一件罢了,从八阎罗提升到七阎罗?如果他和我们合作,那至少和我们是相对平等的,一旦我们胜利以后,他得到的东西可就多了!我相信,他能做到阎罗,就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在选择的问题上会更大胆!”
我嘿嘿一乐:“马老哥言之有理,正合我意,哈哈!”
正在此时,马车停了下来,衙役撩开帘子,还算客气的对我们说:“几位大人,家主就在里面,请吧!”
下了马车,我们被衙役领进了会客厅,此时,屋子里已经有了好几个人,八阎罗和高老二端坐诸位,屋子里左侧,坐着四五个穿着官服的人,看到我们的到来,一个个目露凶光。
八阎罗似乎有意冷落我们,假模假样的拱了拱手,身子都没站起来,高老二冲着我们点了点头,一脸的不爽。
我是十足的自来熟,领着几人自自然然的坐在了右面的几张椅子上,然后笑么呵的对八阎罗说:“八哥,好久不见,兄弟我想死你了!”
八阎罗朱庭芳似乎并未在乎我的举止,他看了看我对面的几人,叫道:“左右何在?来啊,把这几个反贼给我拿下!”
我当时就懵了,只见一群衙役朝着我们五个人冲了过来,我暴喝一声:“慢着!”
八阎罗挥手让一群衙役暂停,然后冷声对我说:“贼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我正儿八经的站起身子,冲着八阎罗一拱手:“我没什么好说,只是不知,八哥下令抓人,为何军士冲我等而来?”
我对面的那群人似乎比八阎罗还激动,一个长相贼呼呼的男人猛地窜起身子,指着我骂道:“大胆贼人,说,你主郑云何在?老实交代,可饶你不死!”
我攥紧了拳头,压制上去暴揍这厮的冲动,然后面带微笑的问:“阁下何人?”
对面这厮似乎以为我真怕了他,他甩了甩衣袖,嚣张的说:“某乃阎王殿特使张信,小子,你是何人?想那贼人郑云竟是胆小如鼠,竟然派你们这些鼠辈前来,哼,我劝你们,早早投降,免得化作炮灰才知道被人当做猴耍!”
我并未立时应对,看了一眼八阎罗,只见这厮低着脑袋,老神在在,似乎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决断,他头部一转,看向了我。
姜子牙贴到我耳边轻轻的说:“他在看戏,在抉择!”
我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姜子牙的手:“放心!”我站起身子,先是冲着八阎罗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张信说道:“我是谁?我就是郑云!”
“什么?”张信几人当时大惊,纷纷掏出身上的武器,摆出防御的架势,这群怂包,我算是看出来了,无非就是借着身份装逼罢了,要是我,听到我哥们儿的仇人,二话不说早就冲上去了!
“你们干嘛?”我暴喝一声:“放下,在八哥面前,你们要动粗么?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礼数?孙子,真要打起来,你是个儿么?小爷我看在八哥的面儿上,不与你一般见识,你别找不自在!”
这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他冲着八阎罗一拱手:“八阎罗,这人与匪首有关系,还请大人着属下将这群匪人拿下,下官在阎王爷面前定当如实叙述,到时,八阎罗自然是为这阎王殿立下功劳!”
八阎罗反过来看向我:“王兄,这位官人让我拿了你,你怎么看?”
我从胸前掏出一根烟:“我能有什么看法,阎王殿好大的面子,就连普通的奴才也这么大的官威,好像已经不把八哥放在眼里,我都不敢说话了呢……”
张信一拍桌子:“混蛋,郑云,你莫挑拨本官与八阎罗的关系,本官行事向来守理,不曾乱了礼数,别以为你一两句话,就能坏了阎王殿与南明的关系!”
我干脆不说话了,带着笑意看向八阎罗,肩膀一耸,把问题交给了八阎罗。
八阎罗依旧没说话,带着笑意冲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坐下。
我一甩褂子,走到神农氏一号身边,对神农氏一号说:“看来咱们来错了!老神啊,我听说,八阎罗可是条汉子啊,想不到,无非还是受命于秦胜罢了,就连区区奴才也敢如此越礼!”
终于,八阎罗说话了:“王老弟说笑,贤弟请坐!张大人比你们早来了一步,正在与本官商讨事情,既然王老弟来了,不妨给些意见!”
我冷哼一声,坐在了椅子上,闭口不言。
这时,张信从胸前掏出一封信件,弓着身子递给八阎罗,嘴里说道:“八阎罗,此乃阎王爷亲笔书信,还请过目!”
八阎罗笑么呵的摆了摆手:“张大人,在下近日犯有眼疾,还请张大人代劳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