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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林低头望着瑾兰,心中突然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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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眉宇清秀,眼眸清澈,纤手如此灵巧,一针一线,一来一回,她的神情是那么专注,聪明伶俐的姑娘,善良美丽的姑娘,体贴温暖的姑娘……
“骆林!”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把思绪中骆林吓得猛的一惊。
“我说你这废物跑哪去了?一大早不去劈柴烧水!躲着到这儿偷懒来了啊!”一个年长的师兄十分生气的走来,提高嗓门的喊道,“是不是又欠揍啊你!”
“刘山师兄,我不是偷懒,我是来借,借东西……”
骆林听说要挨揍,急忙想起身解释,但早被瑾兰按住。
“坐好,别乱动!”瑾兰提醒骆林。
“哟,这不是小师妹瑾兰吗?你这是……你们这是……”刘山看着蹲在骆林身边的瑾兰,吃惊的叫道。
瑾兰始终没有抬眼看刘山,只是继续缝补骆林的衣服,也不回话,甚至丝毫没注意到刘山的到来,她的视线一直在骆林和来回的针线之上,不急不缓,一丝不苟。
刘山是负责杂役院管事的大师兄,在杂役院中有些身份,倘若平时,刘山自知也是没有资格和瑾兰这高高在上的天才搭腔说话的,瑾兰不理他,不看他,完全实属正常。
但是,在苍云派,任何人在骆林面前,都很容易找到自信,并且是极度爆棚的自信。
看到美丽的瑾兰如此认真的为骆林缝补衣服,他心中有一万个“我比骆林强万倍”在呼喊,而当看到瑾兰俯下身体,朱唇凑近,为骆林轻轻咬断衣衫缝衣线的时候,他的嫉妒之心几乎要将自己燃烧,要将世界吞没!
“骆林,我要去告诉首院长老,告诉他你偷懒不做杂役,要重重的罚你!”刘山突然愤怒而愤恨的叫道。
骆林正要说什么,却被瑾兰拉住:“骆林,稍后我会告诉首院长老,你今天上午陪我练习功法,哪都不用去,也不用做杂役的!好吗?”
瑾兰轻声的话语为骆林开脱,让原本愤怒的刘山,顿时却无从愤怒了,只剩站在原地干瘪的吃紧。
“这不太好吧!我又不会功夫,怎么陪练!”骆林挠头道。
“哼!废物还是有自知的嘛!”
远处的刘山,急忙发出他憔悴而微弱无力的反驳。
“没关系,你陪着我我就安心!那样练功才快,走我带你去溪湖边儿去,那清净!”说着,瑾兰拉着骆林,便头也不回的往溪湖方向去了,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骆林不同意,但由不得他了。
刘山站在原地,望着走远的林萧,眼中闪出一丝凶恶!
却是二人在溪湖边玩耍了一个上午,并未练功。
虽说二人关系极好,但骆林好久没有和瑾兰一起玩耍过了,大多时间二人都是相互去看看,三言两语说说话而已,各有各的事情,尤其对于惜时如金的瑾兰,骆林也不想总是去打扰她,对于瑾兰来说,花费半天的时间玩耍,也是实在太奢侈了。
不过,还好的确度过了一个令人开心的上午。
但下午时候,骆林重回杂役院,躺椅上愤怒的刘山师兄,早已经等他等的不耐烦了!
杂役院得罪他的人,向来没有好日子过,更何况是骆林。
“骆林,你回来了?”
“嗯!是是,我回来了。”
骆林本不准备回答躺椅上传来的明知故问,但为了不开罪这个土老大,还是很恭敬的回答了,但他却不知道,他早已经将其彻底开罪。
作为师兄,刘山并没表现出歇斯底里,有涵养的人是不会对废物这般大喊大叫的,何况要整人于无形,是他一向的哲思。
“骆林,鉴于你近些日子的优异表现,师兄我对于你的能力已经大加认可了,所以对你的做工内容额度,也进行了相应调整!”
骆林闻言一阵诧异,听这话便知道,麻烦来了!
通常刘山整人就是就会让人做杂役院最辛苦的两样工作——挑粪和打柴,并以巨额的工作量为难,若是完不成,他便有了借口对之以更恶劣的惩罚!
“骆林,后山园地需要施肥,院中新柴也不多了。你去挑五十担粪去后山,并从后山打五十担新柴回来吧!”
“什么?五十……,五十……!”骆林被这工作量给吓住了。
“是的,嫌少吗?那我就再适量增加些吧!”
“啊!不少了,真的不少了,师兄!”
“呵呵,那就努力完成吧!明日寅时一早,我来检查!要是完不成,那就别怪我动规矩喽!你的时间不多了,赶快开始吧!”刘山和颜悦色的说道。
骆林一听,心中骤然叫苦,上次因为不小心打翻了刘山的一个杯子,刘山整他,要他挑二十担粪打二十担柴,给一天时间。把骆林累得手脚发肿,病了半月!
现在工作量翻倍,时间已经下午,明日早上就要交工,此番,明显变本加厉了啊!
可惜骆林还不知道,这次为啥要被整治。
“难道因为早晨旷工,但不至于体罚这么严重吧?”
杂役的弟子分两种,一种是因修行不足而被分配杂役院的,另一种是属于犯错被罚的,无论是天赋不足还是犯错,只要在杂役院表现好了,就有机会重新回到武修院学习修行的机会。
而这机会,就掌握在刘山手里,因为他负责上报杂役院所有人的表现,所以,杂役院的人都是不敢得罪刘山的。
但对于骆林,其实没有什么可以惧怕刘山,因为他并无修行可能,大可以破罐子破摔的根本不理会刘山安排的这一切,最多挨顿揍的事情根本算不上什么。
不过,骆林并不想这样,他虽然不得不浑噩度日,但废物和废柴在骆林心里始终是不同个概念,而且他并不想渣到真的不能和瑾兰交往的地步,更不想让瑾兰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有担心。
骆林望了刘山一眼,没再说话,转身拿上一旁柴捆上的柴刀,便出去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就是彻夜不休,也要尽力把刘山安排的工作完成,以免其有发难的藉口。
挑完了十担粪,打完第十担柴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没入西边的群山之中了,此刻天已昏暗下来,马上都快看不清山路了。
因为当年大战和黑石的缘故,后山的柴木很是稀少,打柴很件艰辛的工作,更别说五十担柴了,此时后山的师兄弟们早已归去,四处已经无人,只剩骆林背着一担柴捆,坐在后山的一块巨大黑石上歇息。
累的满头大汗的骆林,已经近乎筋疲力尽了!
骆林看着身下的黑石,想起了书里看到的那个千年的传说,神帝与魔尊之战。
“听说这石头是魔尊的身体变的呢?”骆林自笑道,“莫非魔尊生前是石妖?”
关于魔尊是否是石妖的猜测,并不能帮助骆林解决眼前还剩几十担柴的问题,片刻缓过气息之后,骆林准备再次背起柴担,继续行路,因为他剩下的任务依然繁重。
“不知道一夜不睡,能不能赶完?”
骆林一边自言,一边站起来伸手去取柴担,但却不想,一不小心此时脚下一滑,猛然摔到了下去,右手碰到黑石上,被黑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顿时急淌而下。
“啊!我草!”
骆林疼的忍不住骂道,但忍不住也得忍了,谁让自己这么不小心。
可是在骆林起身之后,却发现了怪异的现象。
骆林看到自己手掌流出的鲜血,竟然却全都都渗入了黑石之中,并且一被黑石吸收的一丝血迹都不剩,并隐隐可见那石头之内似乎有红光在闪。
“天啊,这石头竟然吸血!”骆林不由大惊!
正在骆林惊讶之间,骆林突然觉得身下的黑石猛然颤动了一下,差点将骆林再次摔倒,起初还以为是因为天黑,或者别的什么原因造成的错觉。
但是,接下来整个离恨山都巨大的震颤了一下,让骆林知道这并不是幻象。
“草,难道要地震了!”
骆林急忙丢下柴担转身就要逃跑,万一地震可就没命了,就在骆林转身瞬间,但身后那块吸血的黑石,突然发出一道红光,伴着“嘭”的一声霹雳巨响之中,猛然炸裂开来,巨大的爆破冲击,将还未跑开的骆林掀飞到数十丈之外,吐血倒地,滚落到山石之间疼痛的几乎要昏死过去。
透过迷蒙的双眼,在接着下来的时间里,在那一声爆裂之后,无数的爆裂之声随之响起,骆林看到整个离恨山,在眼前轰然坍塌,如同摧枯拉朽般的将巨大巍峨的山脉,在瞬间就被削平了一半。
骆林更看到无数的烟尘和尖锐滚石向自己纷纷砸而来,而自己的身体却一动不能动,无法丝毫挣扎,他知道,自己这下死定了!
“我千辛万苦穿越过来,以为要在这里飞黄腾达,妈的,没想到却做了几年废材,这下还要不明不白的再次枉死,真是草啊!”
绝望的而痛苦的骆林,不禁得心中怒骂。
而就在同时,骆林看到一道血红之光,从离恨山的深处飞出,穿越顽石,并猛然改道向自己急速飞来,在骆林感觉自己即将被血光击中的瞬间,忽然一道金光,不知从哪飞出,挡住冲击而来的血光,发出一声巨大的金石鸣响之后,和整个山脉随着这次撞击,再次地动山摇向下垮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