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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伊利亚巫师逃脱并没有影响黎叔儿的兴致,扫了一眼地上卢永嘉的尸体和那些早已化为枯骨的幕僚军官的残骸,以及那两具罗刹女子(哥特巫女)的尸身,黎叔儿说了句“让那些绿营兵来处理这些尸体吧”,就带着杨亿、魏二苟和桃木妖向来时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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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行进间,就见前面黑压压的站着一批绿营军,挡住了去路,只是那些绿营军手里并没有武器。
一见到黎叔儿他们过来,站在前面的一名老兵先跪下了,身后的绿营军们也都参差不齐地先后跪下,倒将黎叔儿他们搞得一愣,不知这是何故。
为首的那名老兵先开口说话了:“老神仙,我是您之前曾问过话的,您可还记得?”
黎叔儿也觉得那老兵眼熟,上前仔细一瞅,乐了:“你不是那个姓罗的老兵吗,认识认识,不是,你们这是要作甚啊?”
“老神仙,我们这些营里的弟兄们都是庄户人家,实在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才来穿这二尺半,给家里人讨口饭吃,不想那卢永嘉心地歹毒,勾结那老毛子的术士,弄起那损阴德的法子出去害人敛财,将好端端的一座垣曲城搞得成了十户九不全的鬼城,那些怪物还整日在城内转来转去,连我们的弟兄都有被那些怪物吃掉的,如今老神仙替我们除了那术士,我等视老神仙如再生父母,情愿将您奉养在此,保我垣曲城世世平安,还望老神仙垂怜允准。”那姓罗的老兵口才甚好,一番话说得动情如理,令黎叔儿很是受用。
“你们能知道这一点,说明你们的良心还没有被那些铜臭糊住了心,还是有药可医的,”黎叔儿看向那跪了一地的绿营兵们,朗声说道:“那逃走的巫师所用的乃是臭名昭彰的黑巫术,亦叫死灵术,他是借着死尸回魂*驱使那些血尸去杀人越货,为那卢永嘉*金银财货,若不是我来的早,恐怕你们一个个都会被那巫师变成了生不如死的血尸,去替他们干那没天理的勾当……”
一听黎叔儿这么说,那些跪着的绿营兵们是群情激奋,纷纷嚷嚷着要去杀了那丧尽天良的卢永嘉及一干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幕僚帮凶们去。
“尔等稍安勿躁,告诉你们吧,那卢永嘉和他的同党均已死于那巫师之手,这便是因果业报,亦可知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黎叔儿提高声音,那些原本乱哄哄的绿营兵们立刻变得鸦雀无声,静听眼前这个怎么看着也不想仙风道骨的老头儿训话,“尔等本是良善乡民,应知为军者,抵御外辱、保境安民才是本分,象那卢永嘉,拿着朝廷俸禄,却勾结邪教,吸食民脂民膏,荼毒一方,真是死有余辜,罪当凌迟,尔等日后务必要以其为戒,不可欺压百姓,若是被我知道了,定斩不饶!”
那些绿营兵先前有见识过黎叔儿手段的,早已将黎叔儿视为是天降神仙,如今一见黎叔儿面沉入水,语气如刀,一个个是二股觳觫,只是趴在地上磕头不止,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见那些绿营兵们被着实吓唬住了,过足了瘾的黎叔儿一指那个姓罗的老兵,说道:“你且起来随我进到那七星楼里说话,再着人给我们弄些吃食送来,其余的人都散了吧,对了,把那些尸体都烧了,一定要烧干净,不然会造成瘟疫的!”
老罗看起来在军中极为威信,冲着那些绿营兵二狗子、三锤子、四鼻涕、狗剩子的一通乱叫,那些绿营兵就三五成群地去刚才那激战的地界去收尸去了。
再说老罗毕恭毕敬地将黎叔儿将黎叔儿迎进那七星楼里,自有人将饭菜摆上,黎叔儿坐了首座,杨亿、魏二苟和桃木妖挨着黎叔儿依次而坐,老罗在下座陪着说话。
席间,黎叔儿正要问那老罗的话,就听见下面“乒乒乓乓”的一通乱响,不禁一皱眉,问道:“楼下在干啥呢,这么闹得慌?”
“小老儿这就下去看看,老神仙且慢用。”老罗赶紧欠身下楼去查看。
不一会儿,老罗上来了,告诉黎叔儿,楼下是那些兵勇在将那罗刹女子的画像等物撤下去烧了,不想惊扰了老神仙,已经告诉他们先停下了。
黎叔儿点点头,看向那老罗说道:“我问你一些事儿,那个伊利亚巫师来军营可有些时日了吗?”
“屈指算来,那老毛子来的已是一月有余,这月余时间里,那老毛子多是在那密室里作法害人,替那卢永嘉搜刮银子,又弄了一干的那些不人不鬼的怪物巡城,这垣曲城里早已是鬼比人多、人迹罕至了,哎!”
“这个巫师所弄的法子,不过就是借着那伏都兽的魔力来驱动那些血尸去做些不法的勾当,哦,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还有些血尸在这城里为祸,尽管他们也是被那巫师所害,但心智已失,只会伤害百姓,说不得,也只能将他们除去了。”黎叔儿这才想起街上还有一群血尸没处理呢,忍不住一皱眉头,叹道。
“那个事儿也不急在一时,本真人先问你,那卢永嘉弄来的银子都在哪里啊?还是都运出去了?”黎叔儿一眯眼睛,看着那老罗问道。
“这个,”那老罗嗫嚅了一下,面色有些为难,半响才说道:“回老真人话,这些事儿都属于机密,出了卢永嘉与那几个心腹,按说其他人是不晓得的,不过我在这军营里多年,见的猫腻多了,什么也瞒不过我的一双昏花老眼,这每隔十天左右,就会有马车夜半时分来到军营,然后将一个个沉重的木箱装上马车再运走,哪里面不是银子还会是哪个?”
“那那些马车都去了哪里,你可知晓?”黎叔儿眉毛一动,追问道。
“这个,说不好,但那些出外探家的弟兄们回来说,曾看到过这些马车往娘子关方向去了……”老罗踌躇了一下,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