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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杨亿根本就没有机会出手,因为那魏二苟在体内真气恢复以后,似乎比先前更加勇猛,还没等杨亿看明白怎么回事呢,那十几个握着铁棍的打手就已经躺在地上直“哎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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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二苟冷冷地瞥了地上那些不堪一击的打手一眼,抬眼看向那两个同样以桀骜不驯的眼神瞪着他的穿着羊皮大氅的汉子,龇牙一笑道:“瞅他妈啥瞅,不服啊?”
那两个大汉看来也是豪横的主儿,别看魏二苟一出手就将那些打手给摆平了,但那二位看起来还真没在乎,其中一个一掂量手里的利斧,声音阴沉地说道:“日你娘的,自以为会两下花架子就敢到这儿逞强了,今天你们俩谁也走不出去!”
说完,那大汉用脚一勾地上的一根铁棍,将那铁棍踢向魏二苟的下盘,同时伸出手臂,以臂展加上那利斧斧把的长度,身子都没动,那锃亮的斧刃就直接向魏二苟的脖子抹了过来。
那大汉身大力沉,手里的利斧也很有些分量,这一斧子看过来,少说也有几百斤的力道,魏二苟虽然傲娇,却也不是那只懂得逞匹夫之勇的莽汉,见那大汉来个上下夹攻,右脚一抬,将那斜着飞过来的铁棍挡开,同时身子一矮,那利斧擦着他的头皮飞过,随即一挺身,接着脚蹬地和扭腰的合力,右手摆拳就击打在了那大汉的腰部。
那大汉未料到魏二苟看似肥胖,身手竟是这般敏捷,避之不及,被魏二苟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二楼腰间,登时一口气憋在胸口,持斧的手臂也为之一软,僵在了半空中。
趁着那大汉攻势受阻的空当儿,魏二苟是打蛇随棍上,平底一跃,就骑在了那大汉的背上,继而右手手肘上扬,再狠命砸下,正好砸在了那大汉脑袋的顶门处,就见那大汉周身一阵痉挛,便似半截铁塔般扑向地面,手里的斧子也摔出老远。
那魏二苟也真是够阴坏的,眼见那大汉向前扑倒,他居然还骑在那大汉身上,结果是二百来斤的体重直接砸在了大汉的后背上,那大汉头部遭受重击,再加上后心又被魏二苟连砸带压,一口气没上来,当时就晕了过去。
魏二苟这几下是兔起狐跃,电光火石之间,就将那看着不可一世的大汉给干蒙圈了,那些躲在墙角看热闹的瘾君子们也是不长心,就跟看刽子手行刑似的,竟然还齐齐地喝了一声彩。
魏二苟本来就是个得瑟的性子,一见众人叫好,居然还朝那些面有菜色的瘾君子团身拱手,嘴里笑道:“只要你们掌声激烈,信不信我把那个瘪犊子再整没气儿了,啊?”
见魏二苟如此嚣张,简直视自己如无物,另一个大汉也是从刀头舔血中拼杀过来的会党成员,岂能咽下这口气,关键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真要是被魏二苟给吓唬住了,以后就甭吃看场子这口饭了,所以那大汉也不吱声,左手从怀里掏出条铁链,将铁链一端的圆口铁环往利斧斧柄末端的窟窿里一挂,将那利斧改为流星锤一抛,那利斧就挂着风声向魏二苟的胸前飞了过来。
一见那大汉将利斧当成链球耍了,魏二苟倒也不敢大意,毕竟一寸长一寸强,自己两手空空,就算是身体有被斩伤后自愈的功能,但也得喷一身血,而且还会暴露自己会法术的身份,于是,他一个铁板桥,肥大的身子展现出超长的柔韧性,径直向后倒仰过去,待那利斧从他身体上方飞过去以后,身体一直,脚下一踢,手里就多了一根铁棍。
铁棍在手,魏二苟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前手一抬,后手一压,那铁棍就横在了挂着利斧的铁链的中间,那铁链随着利斧的惯性正抻得笔直,突然被铁棍拦住,前端的利斧一个回旋,就“哗啦啦”地缠在了铁棍上。
这下好,这头魏二苟咬牙瞪眼地抓着铁棍往后拽,那头的大汉努着劲儿地往回拉,俩人就跟拔河似的在那膘上了。
一看这俩人谁也不服谁,杨亿知道这烟馆是三教九流混杂的地界,青皮地痞和府衙的捕快都喜欢在这里安插眼线,不想将事情闹大,再节外生枝惹出麻烦,遂走过去,准备将那大汉放倒后,哥俩赶紧走人了事。
一见杨亿直奔那大汉去了,那大汉有些紧张,又有些暴怒地盯着杨亿,却并不敢松手,怕自己一松手后,魏二苟顺势一个梨花盖顶,直接就将自己砸得脑浆迸裂了。
不想那魏二苟看见杨亿奔那大汉去了,他居然比那大汉还紧张,嘴里直嚷嚷道:“闪电,你丫别插手,这孙子是我的菜,听见没!”
“去你大爷的,都他妈看你了,万一你红了,我咋整,呵呵”杨亿是真心被一脑袋屎的魏二苟给整无语了,也不搭理他,走到那大汉跟前后,眼神一低,朝那大汉的两股之间望去,那大汉都快给气疯了,心说哪来的;两个损到家的混账王八蛋,怎么打架净出阴招呢!
那大汉为求自保,勉强稳住身架,不被那魏二苟给拽倒,随即抬起右脚踹向一脸诡笑的杨亿,想将其逼退,不料杨亿攻其下半身本身就是一虚招,等的就是那大汉起脚露出空当来,见那大汉中计了,杨亿阴阴地一个轻笑,右手五指并拢,结成标指,直接插向那大汉的眼睛。
人体的眼睛是最为薄弱的部位,平时进粒沙子还疼得直跳脚,何况是被杨亿那硬如铁条的五指给插了一下,只听得那大汉一声虎吼,双手将那铁链一扔,捂着脸部就弯下腰去。
那大汉一弯腰,正好将脖颈伸到了杨亿跟前,就见杨亿一个手刀就砍在了大汉的后脑枕部,那大汉一声没吭,直接撂倒在地。
见杨亿打完收工了,魏二苟老大没趣地将手里的铁棍连同铁链和斧子往地上“哐当”一扔,不满地喊道:“你丫忒没劲,老老实实看你的热闹得了呗,跟着瞎掺和啥啊,我这还几天没动手归拢人了,你咋就不能让我高兴会儿呢,草!”
“快拉jb倒吧,再待下去你丫是不是还想把这烟铺给点了啊?”杨亿乜斜了魏二苟一眼,又看了看那些已经不再喊好喝彩,而是一脸惧色看着他们的瘾君子们,笑骂道:“撒逼楞地赶紧走人,一会儿非得把壮班和快班的捕快招来,走了走了……”
杨亿和魏二苟刚要走,恰巧看见那差点被禽兽丈夫卖了的女子,杨亿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魏二苟道:“你是不是还有银票,掏出来先。”
魏二苟自然知道杨亿是要救济那女子,他本就是仗义疏财的主儿,也不啰嗦,掏出来递给杨亿,杨亿走到那女子面前,皱了下眉头,说道:“大姐啊,那啥,我们也帮不了你太多,银票你拿着,离开那个畜生,投奔亲戚去吧,啊。”
“恩人,恩人……”那女子抓着银票,身子一软,就朝杨亿和魏二苟跪了下去,是热泪汹涌,泣不成声。
“你一个妇道人家,带着这么多银子不安全,我们好人做到底,送你一程吧。”魏二苟瞟见几个瘾君子见到那女子手中的百两银票后,眼睛都瓦蓝瓦蓝的了,怕他们走后,那女子被那些丧失了人性的瘾君子再图财害命,遂拉起那女子,离开了烟铺。
就在杨亿和魏二苟离开烟铺后,先前那个看似管事的男子一脸阴鸷地走了出来,隔着糊着细纱的窗棂,见杨亿和魏二苟朝西北方向走去,一言不发,只是咳嗽了一声,一名矮胖的汉子就从烟铺的里面走了出来。
那管事的男子一歪嘴:“跟着他们,看看是哪来的吃生米的混账王八,打听清楚了再回来。”
那矮胖汉子应了一声,就闪身出去了。
再说杨亿和魏二苟带着那女子离开烟铺,走不几步,杨亿回身看了一眼,朝魏二苟一笑道:“完犊子了,被人跟上了,呵呵”
“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玩呗!”魏二苟头都没回,一脸不以为然地答道。
“大姐啊,你家搁这儿有亲戚吗?”杨亿心想着先将那女子打发走,就看向那女子问道。
“我娘家在静海县,雇辆马车,三五个时辰也就到了,只是民女受两位恩公救命之恩,尚未及回报,怎能就此一走了之呢?”那女子还真是个实诚人,死活非要向杨亿和魏二苟报恩再走。
“别闹了,别闹了,你还是抓紧走吧,我们还有正事儿呢,呵呵”魏二苟憋不住乐,正好见前面有一辆赶脚的骡车,车夫五十多岁,一看就是个吃苦的忠厚人,不由分说,将那女子塞进骡车后,将那车夫打发走了。
见那骡车走远了,杨亿和魏二苟回过身,见那盯梢的矮胖汉子闪到一卖山货的货堆后面,探头探脑地瞄着他们俩,不由相视一笑,加快脚步向那一旁的胡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