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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蟒和秦寿这时候也感觉好受了点,正要站起身来,叶欢突然一个怒目甩了过去,厉声喝道:“谁让你们起来的?”
一听叶欢这话,屁股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地面的刘蟒和秦寿吓得又一次坐在了地上,各自目光充满惊恐的望着叶欢,再也没了先前的那股威风劲,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静静听候着叶欢的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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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也觉得自己和这两个败类无话可说了,更不知道还能怎么对付他们?但要是不给他们点教训,叶欢又觉得心里不舒服,要知道他们可是强奸犯,叶欢想想就觉得厌恶。
于是扭头望向身边的王亮,问道:“你说对付强奸犯最好的办法是什么?简单地说,就是让他们以后再也不能犯案。”
王亮嘿嘿一笑,有叶欢给他撑腰,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当下想都不想的说道:“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切了他们的老二。没了老二,他们又怎么再犯案?”
叶欢有些愕然的看着王亮,尼玛这小子比自己狠多了啊!
不过,他说的还是蛮有道理的。
受王亮的启发,叶欢也是计上心来,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玩,又能使这两个败类以后再也不能犯案的办法,便去到刘蟒和秦寿的跟前,认真地说道:“你们俩,现在互踢对方的蛋蛋。谁能先把对方的蛋蛋踢爆,我就绕了谁。”
闻此一言,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纷纷不由自主的捂住了下体,在对叶欢心生恐惧的同时,他们更同情刘蟒和秦寿,心想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原本两个不可一世的彪形大汉,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现在还要彼此踢对方的蛋蛋,也不知道这俩货是造了什么孽啊!
听到叶欢的话,刘蟒和秦寿直接懵了,愣了片刻之后,两人赶紧跪在了叶欢的脚下,连哭带求的道:“大哥,大爷,爷爷啊,求求你绕了我们吧!我们发誓,我们再也不敢了啊!我们保证,从今以后我们肯定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再也不会作奸犯科了啊!”
面对两人的苦苦哀求,叶欢非但没有产生出一丝的怜悯,反而厌恶的扫了两人一眼,冷声道:“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我亲自动手,把你们两人的蛋蛋都踢爆。二是你们互踢,直到有一个人的蛋蛋先被踢爆为止。这样你们兴许还有一个人能够保住蛋蛋,可要是我动手的话,我保证你们连一丝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我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时间一到,我绝对会让你们断子绝孙!”
“10…9…8…7…6…5……”
随着叶欢倒计时的开始,刘蟒和秦寿小心翼翼地对望了一眼,只是彼此的眼神中均都多出了几分警惕,似乎都把彼此当成了敌人,再也不是兄弟。
“我是你大哥,所以只许我动你,你不许动我,听到没有?”刘蟒恶狠狠的对秦寿命令道。
秦寿却是聪明的多,当下二话没说,站起身来就是一脚踢向了刘蟒,位置不歪不斜,正是刘蟒的胯下要害,同时彻底与刘蟒反目成仇。
刘蟒猝不及防之下,下体便是生生挨了一脚,一时间疼得满地打滚,好半天都没能缓过气,那模样当真是比死了亲娘还要痛苦。
“我听你麻痹啊,这可是关系到断子绝孙的大事。既然你我只能活一个,那么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完,秦寿就像发了疯似的,也不顾什么兄弟情义和江湖道义,上去就是对着刘蟒的下体一顿猛踹。
既然两个只能活一个,那么刘蟒亦不示弱,忍痛从地上爬了起来,旋即立马展开了反击,对着秦寿的下体就是一脚踢去,同样是力道十足,不遗余力,疼得秦寿像只兔子似的蹦蹦跳跳,嘴里不断的嗷嗷直叫。
就这样,两人你追我跑,拳来脚往,打得不可开交,谁也不让谁,开始拼命撕起了逼来,呃,确切的说,是拼命踢起了蛋来。
其他人则是看好戏似的站成一排,刘蟒和秦寿那踢蛋的场面虽然残忍,但却为这间沉闷的牢房平添了一分欢乐,起码有好戏看,不会像之前那么无聊了。
同一时间,审讯室里。
沈婉君从包里拿出一件衣服,然后找到白倾城,问道:“他还没有穿衣服,我可以把这件衣服送给他吗?”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有规定,在押期间的疑犯,外人是不可以随便接触的。”白倾城冷冷开口,一副毫无情面可讲的样子。
“我是他的亲人,不是外人。再说我只是想给他送件衣服而已,现在他身上就只有一条内裤,万一他着凉了怎么办?”沈婉君有些心急的说道。
“亲人?”白倾城斜眼打量了沈婉君一番,漫不经心的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那个人好像是个孤儿,怎么现在又突然跑出个亲人?另外,你不是说你是他的房东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他的亲人了?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男人,可以吗?”沈婉君气不过白倾城的冷淡态度,同时在担心叶欢的情况下,顺口就说出了这句话。
白倾城愣了愣,禁不住再次打量了沈婉君几眼,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对沈婉君摆了摆手,冷声道:“把衣服放下吧,一会儿我会送给他,现在你可以走了。”
沈婉君没有办法,根据法律规定,即使警方没有证据,但只要他们对犯罪嫌疑人有所怀疑,那么他们就有权扣留嫌犯48小时。
沈婉君很想去见见叶欢,但这个白警官死活不让,沈婉君无奈之下,只能把衣服留下,自己单独的离开了。
刚走出刑警队的大门,沈婉君就开始脸红了起来。
想起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沈婉君就觉得心跳异常的剧烈,仿佛小鹿乱撞,久久无法平静。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种话,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叶欢当成她的男人?
她只知道,当时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的内心很坚定,冥冥之中,叶欢就好像真是她的男人一样,又或者说,她已是把自己当成了叶欢的女人!
一念及此,沈婉君急忙晃了晃脑袋,然后努力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尽量把叶欢抛到了脑后。
每当想起叶欢,她脑子里总会闪过丈夫的脸孔,致使她不得不抛空心里的杂念,总觉得去想另一个男人,会对不起死去的丈夫。
重重叹了口气,沈婉君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往家赶去。
白倾城拿着沈婉君留下的衣服,径直拘留室走去。
一路上白倾城都在笑,笑得很开心,笑得很得意。
她倒是很想看看,那个变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或许那小子已经受不了了,当他看到自己的时候,他会主动招供也说不定。
当然,这种事情常常都有。
有些犯人一开始嘴硬,死活就是不肯交代犯罪事实,但若是把他们送进拘留室关一段时间,那么他们为了摆脱其他犯人的折磨,就会老老实实的交代所犯下的罪行。
而白倾城之所以把叶欢关进拘留室,就是因为她知道,拘留室里还关着两名穷凶极恶的重犯,相信那小子肯定会受不了那两名重犯的折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估计这会儿那小子已经掉一层皮了。
带着这种想法,白倾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小子的惨样了。
然而,当白倾城站在拘留室门口的时候,里面的情景直让她大跌眼镜。
她心里那两名所谓的重犯,也就是刘蟒和秦寿,此时居然正躺在地上拼命的哀嚎,而且浑身遍体鳞伤,甚至都已经吐血了,好像刚刚受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痛苦的不行。
白倾城惊愕之余,又扫了眼其他犯人,只见所有犯人都在石化般的贴墙而立,似乎没有某个人的允许,他们不敢随便乱动。
白倾城又扫了一眼,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叶欢的身上,而本该被折磨的体无完肤的叶欢,此时居然正闲情惬意的坐在石板床上,浑身上下安然无恙,别说什么体无完肤,哪怕连点擦伤都没有。
眼下这种情况,已经远远超乎了白倾城的想象。
原本在她的想象里,此时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应该是叶欢才对,刘蟒和秦寿则是应该大显淫威,对叶欢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完全和白倾城的想象颠倒了过来。
幻想虽然是美好的,但现实也不能这么残酷吧?
急忙打开牢门,白倾城去到刘蟒和秦寿的跟前,既好奇又愤怒的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什么会伤得这么重?”
赫然见到白倾城,刘蟒和秦寿全都激动的哭了。
两人忍着蛋碎的剧痛,一左一右紧紧抱住白倾城的小腿,痛哭流涕地哀求道:“警察同志,救命,救命啊!求求你,快把我们带走,这小子是变态,是疯子,是魔鬼,我们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大不了我们招供,没错,那起入室抢劫强奸案就是我们干的,我们招,我们全都招,求求你快把我们带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