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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屋内显得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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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流溪站起身,这是黄泉离开家百年后,第一次这样直视儿子。他发现,黄泉的样子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不过修为翻天覆地,竟让这个做父亲的一点都探知不出深浅,不愧是能在问鼎天下谱中名列三甲之一的人。
“父亲,爷爷。”黄泉道。
黄流溪笑了笑:“坐吧。”
黄木杉转过身,他也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黄泉,转眼百年,沧海桑田,曾经那个懵懂的少年,如今已成了这片土地上的绝世强者。
黄木杉道:“我没想到,你竟然愿意跟着小羽回来。”
黄泉道:“可我还记得当初您的那番话,记得很清楚。”
黄木杉道:“我也没有忘记。”
黄流溪站在一旁:“父亲,泉儿他……”
“流溪,你不用多说什么,我知道的。”
屋外的院子,其实是一片丛林,这里常年有人来除草,种植一些奇花,还有不少古木,现在已经变成一处很美的花园。
我和夏无凌走在一起,对于里面的事,我们都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我们都清楚,那不是我们应该进去的地方。
夏无凌道:“他们在里面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我应了一声。夏无凌很懂我,她知道我在不想说话的时候,回答别人的问题都是用一个字应一声,所以她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陪我安静的走着。
虽然不是深秋,但地上依旧有不少落叶,每一步踩在层层落叶上,落叶破碎,心里一下子宁静许多。蝴蝶在飞,有很多蝴蝶,因为周围开着很多花,盛夏的味道,盛夏的声音,盛夏的颜色,让我第一次感觉到夏天的舒心,也许是我身边总有一个夏无凌在陪着。
百年前的事,我总认为那不是大哥的错,也没人有错,每个人都有资格去追求他想要的、他所喜欢的。如果非要有错,那只能是在他追求的过程中,不知不觉伤害到关心他的人。我想爷爷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将大哥赶出这个家,也许是想让大哥做真正的自己。
屋内,有些尴尬,可是已经过了百年。就算是一个顶级的强者,只要没迈入传说中的虚有之境,他的一生又能有几个百年?
血,比水浓,黄泉永远是他们的子孙,这绝不是一句话就能抹杀的。
黄流溪问:“你觉得小羽这孩子怎么样?”
“各方面都很不错,我当年十六七岁的时候,跟他比可差远了。”
黄木杉叹了口气:“这孩子有个致命的弱点,太目中无人,只可惜天魔宫上上下下,包括天凤舞在内,都已经没人能再教他什么了。”
“前几天,我听吕娜跟我说了小羽这几个月来的事。其实,他是个很乖的孩子,只不过有些地方有点幼稚,可是他心思周密,足以弥补这个弱点,老实说,现在除了我们三个之外,他足以对抗任何人。”
“可是你知道的,问鼎天下谱上,除了你们三个以外,有几个极难对付,噬魂就是其中之一。”
黄泉道:“小羽现在确实是太年轻了,如果家里有什么事是他解决不了的,我会竭尽全力去帮他。”
黄木杉笑了,很开心、很欣慰,他当然是因为黄泉这句话而开心的,只不过他开心的不是这句承诺,而是黄泉承诺的这句话里其中的两个字——家里。
黄泉出来了,他走向我:“聊两句。”
我点点头,原本夏无凌想退下,但是黄泉却叫她没必要走,然后我们找了处廊庭坐了下来。
黄泉望着我,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去转转?”
“快了,应该要不了几天,魔门还有点小事。”“需不需要我帮忙?”“那到不用,只是一点小事而已。”“在刘半仙的问鼎天下谱上,除了我们三个人跟噬魂以外,也有几个很棘手,在黑芒楼还有一个女人,你要小心。”“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是她还不足以对我造成威胁。”“那只是你还没有遇上她。”“你放心,我对她根本没兴趣。别说我了,你呢,会留在家里吗?”“你觉得呢?”
我笑了笑:“那大哥你保重。”
花儿永远不会寂寞,因为总有蝴蝶和它絮语,就算是百花殆尽,也会有一个蛹,等待下一次花开,因为我们都记得蝴蝶在花上停留过。
大哥走了,我不知道在那间屋子里,他们祖孙三代说了些什么,可是当我走进门时,父亲已离开,爷爷看着窗外,一脸的欣慰。
蝴蝶走了,带着一路的芳香,留下激起永久的涟漪。
黄昏,白鸣山,有一个十人小队在巡逻。他们都很年轻,只有为首的一个是女人。突然间,所有人停了下来,因为在他们前面的树上靠着一个人,天魔宫的黄羽。
“不知黄羽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呢?”那女子走上前,笑呵呵的问着。
“五十三年前,有一个叫魔相门的二流魔门派在一夜间被黑芒楼灭门,唯独当时门主的小女儿因和仆人外出上山看星星,侥幸逃过一劫,后来那个小女孩被仆人送入天魔学院,而那个仆人之后却不知所踪。为报灭门之仇,那小女孩每天刻苦修炼,终于在这一届的大魔斗演武中力压其余学员,夺得大魔斗天地人三榜中的天榜。”
“黄羽公子对我的事情很感兴趣嘛。”那女子依旧笑着说道。
我也笑着道:“呵呵,只是稍微的了解了一下。”
“只是稍微了解一下就能了解这么多。好了,你还没回答我,来白鸣山干嘛呢?”“如果我说是路过,你会不会信。”“你觉得呢?”“好吧,我说实话,来这里,其实是为了来找你的。”
雷蕾有些诧异:“找我。”
我向前跨出一步,只是一步便来到雷蕾身边,然后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她身后的九人一呆,其中有几个竟显得很愤怒,如果不是顾忌黄羽的身份和实力,早就冲上来将他轰开。雷蕾虽然刚进入魔音谷没几个月,但是她容貌丽质,而且聪慧,深得不少魔音谷门人的好感,到现在已经有不少追求者。
雷蕾听到我的话后,脸色一变,但立即恢复过来,对我笑着,柔声道:“那好,我等你。”
黄羽消失在众人面前,雷蕾身后一人走上前来,问:“他刚才对你说了什么?”
“一件好玩的事。”雷蕾笑着答道。
夜晚,无数蛐蛐儿鸣叫,喧闹着整个白鸣山。今晚没有月光,却繁星满天。星光下,有一个女人,因为是夏季,她穿的衣服并不多,而且衣襟单薄,接近透明。
雷蕾,她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夜晚、一个人、地方还算偏僻,她是不是在等一个人,一个情人?
这时,来了一个男子,很年轻的男子,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坐在雷蕾身旁一颗大树的树干上,蓝色的长发随意飘动,一双眼比夜空的繁星还美。
我轻声问道:“我是不是来晚了?”
“那我首先要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要知道这个?”“你如果让一个女孩子等得太久,说不定她会跟着别人跑哦!”
我跃下身,来到她身前,搂着她的身子,细声道:“那无所谓,因为我知道不管让你等多久,你今晚的时间都是属于我的。”
雷蕾没有因此回避,反而更加的迎合着,她的手搂主黄羽的脖子:“年纪不大,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你这样来找一个女人,不怕家里人知道?尤其是那个叫夏无凌的女孩。”
“连你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又怎会知道?”
雷蕾嫣然一笑:“说的也是。”
一个男人,如果要悄悄的去找一个女人,如果连身边的人都能察觉,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找别的女人呢?
可在这时,我挣开了她的柔情,并没有用多大的力就挣了出来。并没有用多大的力通常就是很轻的意思。雷蕾诧异,她确实搂的很轻,因为她想不到,一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候远离她,所以我很容易就挣脱出来。
我说道:“不用诧异,我只是不想看到这样的你。”
“那你想看怎样的我?”
“一个真实的你。”
雷蕾笑了,如百花绽放的笑,然后她解下自己的衣襟。这世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绝大多数在脱衣服的时候,姿势都不会太好看,有的甚至很笨拙,但是雷蕾不同,她在解下衣襟时,就像是一只刚长大的凤凰,舒展身上的羽毛,准备人生的第一次翱翔,每一个姿态都足以让一个正常的男人**。
现在的她一丝不挂,就连一双布鞋都已脱下,这样的一个躯体绝不是用好看两个字就可以形容的。没有一块羊脂美玉能比的上她的一寸肌肤,身子和手比柳枝还软,而且每一个部位都美的恰到好处,既不长也不会短,既不肥也不会瘦,纤细中不失丰满。很多女人,尽管她长得很美,手指修长洁白如玉,但是一双脚多少都会有一点粗糙,因为脚是用来走路的,可她却是一个例外。
雷蕾此时的站姿很标准,腰挺的很直,双脚紧闭,露出满意的神色。她现在满意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黄羽的表情,因为黄羽露出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此时都应该显露的表情。
雷蕾笑着道:“每一个人生下来都是一丝不挂的,我现在回到了自己刚出生的时候,这样的我还算真实吧。”
我淡淡的说着:“当然,只可惜还差一点。”
“为什么男人总是不知足呢?尤其是好看、聪明而且很有能力的男人。”
我对她眨眨眼:“因为这样的男人如果在某些情况下懂得知足,那他一定会错过最美好的东西。”
“你这小家伙可真不是一般的坏。”
夜莺是一种叫声婉转动听的鸟,它在白天时很少鸣叫,主要在夜间歌唱,所以这种鸟才被叫做夜莺。可是此时雷蕾的声音竟比夜莺的叫声还要娇美,她的脸已经变了,变成一张完全不同的脸。
这样的躯体就应该搭配这样的一张脸,无法抗拒的**动魄——蝉月。
蝉月笑着,无话,也不动。一个女人,如果笑着在你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并且脱光后不再有别的动作,也没有一句话,那就表示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是等着男人主动。
‘咯吱、咯吱’,这是地面的树叶跟枯枝被碾碎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表示这个人走的很慢。
可是黄羽依旧没动,他却在笑,笑的很俏皮。这个脚步声的主人在黄羽的眼前,也就是在蝉月的背后。
蝉月猛地一惊,回头,星光下,她清楚的看清了这个人的脸,诗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