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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品血脈,在神通境可激發出無上神通,且因為血脈之力滋養的緣故,神識、速度、力量等身體的更方面素質,均比同齡人強大,更容易邁入九禁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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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在張憶水血脈之力顯現的同一天,七撼宗聲名赫赫的太上長老祁連女祖,便降下一道宗門聖諭,將張憶水收為了自己的關門弟子,張憶水的天賦由此可見一斑。
可再看看當時的王岳,雖然同樣一路高歌著闖過天關,成為七撼宗內門弟子,甚至被門中一干長老爭相收徒,然而他外顯的血脈傳承依舊一無所有,僅僅身負一具白雲幻空相。
血脈之力,不僅是先祖傳下來的一股強大力量,更是此人潛能的證明。
沒有血脈之力,就意味著此人的家族傳承是弱小的,雖然有可能血脈變異,誕出驚世強者,可這種概率遠比血脈傳承世家要小,已然能在一定程度上估算出此人的修道極限。
當時,不論是王岳的古燈血脈,還是神聖殿宇血脈,均藏得很深,未在眾人面前顯現,甚至就連張憶水都不清楚,所有人都認為王岳並無血脈傳承。
故此,若從外表看來,王岳與張憶水的差距,完全是天差地別,根本沒得比。
可縱然如此,張憶水依舊對王岳不離不棄,縱然後面,王岳終日沉醉于修煉,甚至張憶水被師父祁連長老關禁閉,她依舊托張淑儀與王岳各自生活的點滴。
和這樣一名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女子結為連理,王岳欣然願往,此生無憾。
“听說,七撼宗又大開山門,廣收門徒了。也不知這次,會有多少像昔日我們一樣的年輕人被收入門中,重復我與張憶水等人的過往......”
王岳輕輕一嘆。
剛剛在與那名刁蠻郡主分別前,後者曾經提及,她要前去七撼宗接受入門考核,正如昔日的王岳、張淑儀等人一樣。
在王岳的記憶中,乘著仙鶴飛離王家,進入七撼宗參加入門考核的種種依舊無比清晰,歷歷在目,宛若昨天,可屈指一算,卻分明過了數年,時不我待。
昔日的稚嫩少年長大了,闖天關,敗強敵,被七撼宗一派掌門收為門下,聲名鵲起。
昔日的女童也成長了,相貌俱佳,天賦斐然,並不輸于曾經稚嫩的少年多少。
這是王岳與張憶水的故事,更是古往今來,無數少年少女的人生軌跡。
回眸過去,王岳全力以赴,縱然再來第二遍也不可能做得更好,已無任何遺憾,他所要做的,便是拼盡全力向前走,爭取同樣不為將來的自己留有遺憾。
“不得了了,你們听說了麼?千里外,那座沉寂了百年有余的魔窟復甦了!魔煙滾滾,地震轟鳴,散發出一種能收人心魂的魔力,將方圓百里的小村長都吞噬了!”
“據傳,魔窟乃是一處上古魔修所建,至陰至邪,為了維持其中陣法及小世界的正常運轉,每隔百年,便要復甦一次,將一定範圍內的修士全部攝入,用他們的魂與血來祭奠!”
“魔窟,真是一處魔窟!只可惜在此世,我紅龍國已無佛修,不然佛家大能出現,佛光一綻,任這處魔窟魔氣滔天,都要被砸個稀巴爛!”
“哎,據說魔窟中的魔氣在源源不斷涌出,覆蓋範圍越來越大了。照此情形下去,這座落星城說不得都要覆滅,只盼望到時劍閣與七撼宗能做些什麼了......”
不過便在這時,幾個身材異常高大的武者走入茶水鋪,一邊議論,一邊入座。
王岳聞言,心中頓時一動︰“魔窟?方圓萬里,似乎只有一座魔窟。難不成是那處魔窟......寧楚寒,你究竟在做什麼,你這樣做,難道就不怕激起眾怒麼?”
王岳清楚記得,在魔窟深處,血海之側,血海中那名強大異常的魔修說過,他受血海所限,無法走出血海,故此打理魔窟的一切行為,全部都交付給寧楚寒。
故此,王岳有理由相信,魔窟此番異變,完全是寧楚寒一手策劃,全力推動的!
“要維持魔窟的小世界不滅,必須屠戮大量生靈。”
“除此之外,許多魔功的修煉,也離不開尸與血,寧楚寒此番行動,墜魔更深了!......”
王岳一聲長嘆,心中涌起百般滋味,不知道該對寧楚寒此番行為作何評論。
然而王岳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寧楚寒成魔已深,苦海無邊,已經回不去了。
“仇恨,真的可以讓人不顧一切,甚至犧牲自己的所有也在所不惜麼?”
“為了復仇,你的性命確實不
算什麼,可其他人的性命呢,你為什麼也視之不顧?”
王岳輕聲嘆息,腦海中驀地浮現出第一次見到寧楚寒時的樣子。
初次見面的寧楚寒,沉默寡言,年少老成,為了復仇,終日拼盡性命練劍,然而不論修為還是劍法,均默默無聞,甚至連敵對的劍閣都不屑于將他抹殺。
可之後,寧楚寒通過莫名手段,與魔修勾結到了一起,初始,王岳便能從他身上趕到一絲魔氣,雖然朦朦朧朧,若隱若現,但卻真實存在,不容忽視。
再後,隨著寧楚寒魔功漸成,他的實力也飛速猛漲,被七撼宗一名無名太上長老收為弟子,終日在七撼宗深處修行,最近幾個月,更是一連擊敗內門數名強者,在內門聲名鵲起。
“希望將來,立場不同的你我,不要面對面而立,成為彼此的對手......”王岳一聲長嘆,從內心深處來說,他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見到寧楚寒走這條路。
上古年間,佛、魔、道三門並駕齊驅,由此可見,魔功確實有可取之處。
然而上古年間的魔修,魔之一字,指的是隨心所欲,不拘本心,輕易不會傷人性命,可現世的魔修,以殺戮為樂,甚至無屠戮無鮮血不可修煉,早已失去了昔日大自在魔修的本義。
今世的魔修功法,不論較之道修還是佛修,甚至與昔日的魔修法門相比,都更容易修成,且修成後的威力也更大。
然而有得便有失,此種修煉功法有傷天和,在冥冥之中會與無盡生靈結下因果,這些因果最終都是要償還的。
不然修到一定層次,魔修便會因果之力纏身,輕者修為盡失,重者當即殞命。
又想修得高級功法獲得強大力量,又不想輕易付出,世間哪有如此劃算之事,
“據傳,千年以前,魔土與佛門血拼,雙雙毀滅,然而現世,你卻成為了魔窟弟子,而我也成為了本土第一位佛修,或許不論我願不願意,將來我們都要一戰......”
王岳輕輕搖頭,即便他不願承認,可通過宿命通的朦朧推算,王岳也知道,在不遠的將來,自己與寧楚寒必然會走到對立面,兩者間必定會發生驚世一戰!
“將來的事將來再說,不論如何,現在的你,都是我的兄弟!”王岳閉上雙眼,在心中默默祝願寧楚寒,希望他此番選擇的修煉之路能一帆風順,不要再有坎坷與荊棘。
不過這個念頭才剛剛在腦海中出現,王岳便自嘲地笑了。
寧楚寒修煉的是魔修功法,修為與戰力的進步,是要建立在無盡生靈的骨與血之上的,自己此番祝願,豈不就是變相鼓勵寧楚寒多多殺戮,多造殺孽?
一時間,王岳心中泛起別樣的感情,當真是左右為難,哭笑不得。
“據說魔窟深處,骨連著骨,墳連著墳,生者一旦進入,便會死無葬身之地,在無法走出。”
“這也不見得,听衛家弟子說,王岳便進入了魔窟,不過最後,卻成功自那里逃脫了!”
不過便在這時,這些武者一陣議論,卻將話頭扯到了王岳身上。
王岳聞言,當即收起胡思亂想的心思,豎起雙耳,想要听听這些人會怎麼議論自己。
自進入西域後,王岳便一直逃亡,謹慎起見,幾乎都未曾和他人有過任何形式的接觸,故此有些信息無法獲取,對某些事態的認知嚴重落後。
故此,此刻王岳才生起了好奇心,想要听听這些人怎麼評論自己,最好再說出些許與當下情形有關的信息,好讓王岳未雨綢繆,防患于未然。
“這件事情我也听說了,當時不知怎的,那個王岳修為盡失,正被劉、田、趙、衛幾大世家聯手追殺,據說甚至連萬象境強者都驚動了,只可惜最後,還是被他給跑了!”
“這個王岳,據說是有大氣運之人,雖然家世平平,其貌不揚,但在拜入七撼宗後便開始嶄露頭角,連敗知名強者無數,眼下更是被七撼宗掌門收為弟子,前途不可限量!”
“甚至,據說眼下幾大世家對他展開的圍殺,都是宗門高層專門針對他的秘密演練呢!”
這些武者左一句右一句,有關王岳的話語雖然很多,但卻沒有幾句是實情,皆是夸大其詞的言語,不足為憑。
王岳更是在一旁听得連連苦笑,想要吐槽都不知道改從哪句話吐起。
“哼,什麼身負大氣運之人,不過是一個被我們追得狼狽逃竄的老鼠而已!”然而便在這時,茶鋪布簾被人猛地一掀,一群氣勢高昂之人殺氣騰騰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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