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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脸色苍白的陈词立回到自己的房间,甚至在他的嘴角,还有一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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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有些沉重的脑袋,睡意袭上,不禁呼呼大睡。
“不是不会再做梦了吗?怎么还在做梦……”陈词立睡着之后,看到了黑暗中的圈。
怎么说呢,找到我算是你们说的有缘了,但我能给你的,我都给了你。现在,你就按你自己的梦想去活吧,我也要走了。
“去哪?”陈词立喊道。
去哪?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是梦境的尽头,就是我们的归宿。
“你为什么要选择我。”陈词立问出了最后的疑问。
为什么选择你,是啊,为什么呢?都说了是有缘吧,既然有缘,干嘛不选择你呢,你还问这种问题,真是…糟糕透了。
我用了好几个梦,让你明白这梦境的一切,你也总算明白了,在学校里用的是不是很爽?
陈词立语塞。
“那你总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陈词立再问道。
黑暗中,没有了回答。
安菲靠在床边,看着熟睡的陈词立,就这么看着,一直看着。
清晨,陈词立张开眼睛。
他应该相信那个连样子都没看到的老头吗?
可如果不相信呢?
自己是在做梦吗?
陈词立一脚狠狠的踹在床架上,剧烈的摇晃中,陈词立感觉脚上传来剧痛。这不是做梦,他抓紧被子,露出一丝恐惧。
一个小小的梦,让陈词立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甚至吐血,他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去运用自己的梦境。
消化梦境?
陈词立立即想到了老头告诉自己的话,要消化梦境,才能让自己成长,梦境也会变得无限大。
或许,消化梦境也是自己提升对梦境付出所消耗的抵消。
想到这里,陈词立马上闭上眼睛,他要去将之前做的那几个梦全部消化掉。
回到这些梦,就是轻车熟路,本身就已经被陈词立收集在了自己的脑海中,所以不需要去寻找,只要回到那个梦。
每一个梦,都像是一个独立的个体,隐藏在陈词立的脑袋里。它们彼此不排斥,也丝毫不会占用陈词立的大脑空间,这是虚无的。
这里,陈词立把它叫做第二梦,属于自己的梦空间。
他找到的第一个梦,正好是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张浩抓住了他的桌子。
陈词立没有感情的看着这一切,忽然瞳孔一缩,将这些梦全部抓碎,一个梦就被他撕裂成了一幕幕的碎片。
如何消化这些梦?
陈词立黯然的看着碎片,是要吃下去么?
没这个道理吧…除了这个梦,陈词立所站的位置是一片虚无的黑暗,这也是他自己的梦境,第二梦。
而所有发生过的造梦,也都在这里,他开始将这些碎片整合,从碎片过渡到粉末。
毕竟,陈词立不知道如何去消化这些东西,老头子告诉自己的太少了,这完全就是要他自己摸索的节奏,他便摸索吧……
变成粉末之后,陈词立控制着它们,然后用口鼻去吸收。这些粉末没有味道,没有堵住口鼻的触感,就感觉是一道空气,随着呼吸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砰。’
陈词立感觉身体里的一切都变得充满了活力,他仿佛是一个精力过剩的人,抑制不住的想要将这些东西发泄!
而吸收了这一个梦,陈词立忽然感觉大脑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波动,这波动让他凭空的抓出了一条弧线,弧线只有一米长,在这弧线旁边,是颤抖着的扭曲。
梦境扭曲!
陈词立呼吸加速,这梦境的扭曲,代表着扭转梦境和现实。或许现在做不到,但很快,只要陈词立不断的造梦,吸收梦境,他就会做到。
那么,他可以改变世界!
“天哪。”陈词立惊呼着。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一个梦原来可以成就到这种地步,或许整个世界都没有人明白梦境的存在是为什么,人类的做梦只是一个没有谁会去研究的课程。
但,这梦里,却有着这样的神秘。
陈词立忽然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他要不断的造梦。他将改变很多,任何一切,都可以!
我想做一个科学家,九岁之前的陈词立,梦想和别人一样,不是科学家就是医生。
但他现在的梦想,就是做一个超级梦术师!
人类做梦,通常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并非不科学。相反,确实有很多人,是日间所思,晚上则会梦到。
做梦在科学家们的口中,是所谓的异像睡眠特征,同理也有人认为做梦是一种心理现象,也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梦境里的自己,是无意识的,同时做梦也是非自愿的。在睡眠里,人都是最脆弱的,你睡着了,谁都可以伤害你。
所以,这是非自愿。
但说来说去,都没有谁证实,梦就是真的存在。而梦境可以被改变,可以被随意的扭曲,甚至可以做到控制梦境。
而一些电影,比如盗梦空间这类,就是人类对于梦境的一种探索和向往,但这也是没有根据的。
谁能侵入他人的梦?
而催眠也并非是控制做梦,催眠不过是以博取眼球和大脑同步轨迹的方法,让人在某种物事的推动下,进入睡眠,而非控制梦境。
陈词立吸收了这一个梦,迫不及待的进入到了下一个梦,他看到了惊慌失措的李无芳。
没有任何犹豫,陈词立碎了这个梦,然后吸收。
弧线没有延长,陈词立认为这是梦境的一种改变,那么他需要再吸收多个梦境,弧线才会延长,所以他马上调出下一个梦。
这个梦,他看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公路,在这里,转弯的垃圾桶附近,有一只浑身脏兮兮的猫在探食。
陈词立古怪的看着这只猫,而这只猫也忽然抬头看着陈词立,一人一猫就这样对视着。
“这,不是我做的梦!”陈词立微微皱眉,马上退出了这个梦境。
他睁开了眼睛,时间还早,他又马上闭上眼睛,避开有一只猫的梦境,去了另外一个梦。
天空下着雨,海水疯狂的拍击巨石,陈词立浑身湿透,呆呆的看着。又来到了这里,这个好像是自己第一个梦的地方。
可他找不出特征,这桥,这海水,这石头,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却无比的陌生。
如果只是要寻找这一座桥和这一处海水,还有这一块巨石,他很容易就能够在地球上找到关于这个位置的方位。
但,诡异的是,他丝毫没有认为自己能够找到的.。
陈词立回头,往家里跑去。
街道上空无一人,整个小区都陷入黑暗,只有路灯在雨水下透着橘黄色的光芒,陈词立跑到了自己的家门口。
灯,亮了。
陈词立忽然紧张起来,湿透他衣服的,不知是水还是汗,他紧张的看着大门。
慢慢的,门被打开,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走了出来。
“小立?”那个男人疑惑的叫了一声。
陈词立咬牙,双手紧紧的握拳,呼吸如同困兽。
“你不是在里面么?”
陈词立快速的走过去,盯着这个戴帽子的男人,他,不认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陈词立惊叫一声,睁开眼睛。
汗水湿透了他的睡衣。
“小立,你怎么了?”安菲紧张的跑过来,走到床边握住陈词立的手。
陈词立的呼吸还在加速,他扭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慢慢的呼吸正常,握着的手也松开,说道:“我,我只是做了一个梦。”
“起来吃早餐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霉豆腐黏糍粑。”安菲在陈词立额头亲了一下,走了出去。
陈词立抱住被子,翻滚着,他的眼睛好像映着某些东西,这些东西模糊不清,像是一道影子。
他想努力的回忆,自己的过去有没有遇到过这个人,那个戴帽子的男人。但记忆里没有,他翻遍了所有认识的面孔,都没有。
想了一阵,他忽然盯着天花板:“但那个人应该是爸爸,可为什么在这个过去的梦里,他不是?”
难道,这是两个不同的梦?
陈词立想到这里,摇摇头,这不可能。他已经不会在做梦,这个梦只是他要去消化的一个梦,可为什么……
他有些凌乱。
就在此时,大厅的门被人打开。
大厅有人在说话,声音很低很低,他听不清楚。本来这也没什么,可陈词立就是觉得奇怪,谁会在这么早来自己家里?
他暂时压住了心头想的,起床走到门口,慢慢推开一点缝隙,看了一眼。
“他还在睡?”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啊,不过现在也还早。”安菲系着围裙,和那个男人站的很近。
陈词立心头咯噔一下,这个男人不是陈福斯,心里想着,陈词立将门缝拉的稍微大了一点。
忽然间,那个男人的视线看了过来,陈词立一不留神,和他对视。
他猛地关上门,心还在噗通噗通的狂跳,那个人…那个男人,和梦里走出自己家门口的男人,一模一样!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陈词立惊慌失措,他被这种突如其来的东西弄的手忙脚乱,也不知怎么去面对,就跳到了床上。
门打开,刺眼的光从门外射进来,陈词立下意识的伸手挡住眼睛。
“陈词立!”
一声大叫,让陈词立猛地抬头,看着讲台上的女老师。
女老师看着陈词立,拍拍讲桌道:“你如果不想上我的课,那么请你出去,我的课,不需要你这种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