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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高亢的驚叫聲,突然在漆黑寂靜的鳳儀宮中突然響起!
伴隨而至的,
是一道相對微弱卻又略顯瘋狂的稚嫩聲音,初一听去,有些含糊不清,但仔細一听,卻能夠听出這道聲音正在罵著什麼人...
被這兩道聲音吵醒的宮女們听出來這兩個聲音正是那何皇後與劉辯皇子,于是她們無不面帶恐慌的急忙穿衣起身,跑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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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面帶恐慌?
因為那劉辯皇子罵的正是他母親和那已經死掉了的靈帝劉宏,也就是他爹...
......
最近幾日,
皇子劉辯突然發狂,不是罵人就是打人,弄的鳳儀宮中的下人們無不心中憂愁,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那家伙。
這事情開始的時候還沒有被外人知道,不過紙終究包不住火。
三天之後,皇子劉辯魔性未泯,在皇宮中肆無忌憚之事,被文武百官們議論紛紛。
也因此,本來差不多已成定局了的皇帝位子,再次變得飄忽不定;支持劉協當皇帝的呼聲,愈見高漲...
不過現在陸羽卻沒空理會這些了,連續潛入皇宮之內帖了好幾天的符,他本來想要在大功告成之後休息一段時間,不過蔡琰的父親蔡邕的生日,卻是不聲不響的到了時日。
最近皇城內的重要事情太多,蔡邕的生日現在已經沒幾個人在乎了,甚至有些人接受到請柬之後都很有可能忘記了。
陸羽就是忘掉的其中之一,索性他無意中拿出那道請柬,見上面標注的時間,才沒有錯過。
......
蔡邕的府邸位于南區的一條較安靜的街道之上,來往的行人並沒有多少,但個個都衣冠整齊,打扮講究。
這處街道上處處彌漫著一股文墨雅致的氣息,好似能影響人心一般,走在這里,很難讓人發出什麼大聲的喧嘩出來。
今天是蔡邕的生日,所以蔡邕府的大門敞開著,一位家丁正打著哈欠的候在那里,好似迎接來客一般。
事實上,他正是迎接之人,不過今天人來的有些少,才讓他顯得這麼無聊。
蔡邕之前因為得罪了皇城中的某些閹黨,所以被靈帝免去了官職,流放外地。
不過沒多久卻又被靈帝招了回來,但卻並沒有恢復他的官位,只是放任不管。
本來最近都有傳言說蔡邕快要恢復原職了,不過靈帝突然就這麼死掉了,官職之事恐怕也就只有蔡邕和他的幾位好友記得...
所以蔡邕現在並沒有官職,這也間接讓洛陽城內的一些勢力眼們無視了他的生日。
只有蔡邕的一些好友徒弟們前來恭賀,三三兩兩,卻也早早的就進去了。
今天早上,
陸羽因為臨時被董太後召見,所以晚來了一些,不過也不算晚,起碼這小廝還在門口候著,也就代表那宴席還沒開始呢。
並沒有穿那沉重的甲冑,而是一身白衣,頭發被玉冠束成馬尾,陸羽手中拎著一份不輕不重的禮物,遞上請柬。
小廝翻開一看,隨即急忙沖府內高聲通報︰“皇城禁軍董樂董統領到!”
听到小廝的通報,里面有些騷亂,甚至出現幾聲下意識的驚愕叫聲。
陸羽隨手把禮物遞給小廝,不待小廝領路,就踏步向著府內走去。
洛陽權歸不少,但掌握兵權的數來數去也就那麼幾位,陸羽勉強也算是其中之一,但只有區區一千人,所以這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
關鍵是他的身份比較特殊。
皇子劉協是董太後一手撫養的,而董太後的親戚就他這麼一個,現在洛陽內的局勢不定,將來誰當皇帝可是說不準,但那個區區四歲的小兒劉協則有很大的可能。
所以董樂這個董太後唯一的親戚,則就顯得潛力無限了...
不過能來這里的大多都是和蔡邕交好的老官員,縱然比較看重這位青年才俊,但也不會太過重視。
也因此,陸羽進來之後他們只是各自打了個招呼,就恢復的之前的常態;閑聊。
今日壽宴的主人蔡邕還沒出現呢,宴席不開,他們也只能先聊著。
只有兩個人對陸羽的到來比較在意,一個就是陪父親來此的馬文才,正坐在他父親屁股後面沖著陸羽擠眉弄眼。
另外那個,
則讓陸羽感覺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沒錯,他正是那病秧子衛仲道。
衛仲道同馬文才一樣,跪坐在一位老者的屁股後面,此時他正滿臉恨恨的瞪著陸羽,見其望過來後,居然咳嗽了幾聲...
“早晚咳死你。”陸羽不過輕瞥了一眼那衛仲道,就轉過了頭。
現在的大廳內其實也沒有多少人,陸羽認識的就更少了,
尚書盧植,他當官的這段時間沒少見過。年約五十開外,身板硬朗,嗓音洪亮,頗為豪爽的一個人。
馬日 ,馬文才他爹,陸羽以前去找馬文才的時候也見過,標準的老儒生打扮,不苟言笑的樣子顯得非常嚴肅。
據馬文才說,他父親從來沒笑過,讓陸羽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得了某種能造成面癱的疾病...
除了這兩人之外,還有皇甫嵩,儒將形中年男子。
王允,衣衫非常講究的一位白發威嚴老者。
王允身後則帶著他的兩個兒子,大兒子王蓋,和他爹的氣質差不多的一個人,只是稍顯稚嫩。
二兒子王景,當初為楚兒遞小紙條的那位,見陸羽來時也沒忘打招呼。
除此之外,其他人陸羽就不認識了。
事實上他很少打听朝內的事情,因為他對此根本就不怎麼感興趣。
要不是太平道需要,他才不會摻和這些復雜的事情呢。在他想來,如果沒有太平道這茬,恐怕日後就算能進入皇城,也只是去殺人而已。
雖然沒什麼認識之人,覺得身旁閑聊的老頭們不時也會把話題扯到陸羽的頭上,所以沒讓他感覺有什麼受冷落的地方。
就是那衛仲道一直盯著他看,弄得他頗為不自在。
眼楮長在衛仲道身上,他也沒辦法不讓這病秧子盯著,現在的情況又不允許陸羽隨便教訓他,所以陸羽也只能忍著點...
正想著過了這茬後該怎麼收拾收拾那個病秧子的時候,一聲大笑從廳後傳來︰“哈哈,老朽晚來多時,讓眾位朋友久等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