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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抽出甩棍站在王晟的身边,解放军脸上只有惊诧的表情,却没举起手中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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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伦布库一脸疑惑地问道:“他是谁啊?”
王晟答道:“他的代号一零二,而且还是假冒的,真名叫什么我不知道。”
“一零二……”绰伦布库眉头紧锁,不停地低声重复,似乎想到了什么。
驾驶仓上的人发出一声冷笑,纵身一跃,从驾驶仓上跳下,他落地的那一刹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却有一股劲风迎面袭来,王晟的衣摆轻轻地随风摆去,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力气场。
王晟眉头紧皱:“你究竟是什么人?”
“浩然真人。”
解放军急忙端起枪,浩然真人冷哼一声,脸上充满不屑,他双手抱着肩膀,用力一跺脚,船体剧烈地摇晃,犹如遭遇台风一般。王晟紧握护拦,差点掉进无尽的大海。
王晟额头渗出了冷汗,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浩然真人的力量太过于恐怖,就算有十个王晟和光头绑在一起,也未必是浩然真人的对手。
几分钟之后,货船渐渐平稳,浩然真人发出阵阵狂笑,笑声传进王晟的耳朵,王晟的额头青筋暴露,呼吸都有些困难。
绰伦布库突然问道:“你是浩然真人,那我们杀掉的是谁。”
浩然真人大喝一声:“我允许你说话了吗?”说罢,只见他轻轻一摆手,绰伦布库从船头飞到了船尾,撞到船尾的护拦上。
王晟咽了咽口水,双腿都有些发软,他们来没有如此紧张,眼前的浩然真人,是他一生中遇见过的最恐怖的人。
浩然真人似乎并不急于杀死他们,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眼神中充满着轻蔑与不屑。
光头摸着脑袋吼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刚刚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是浩然真人。”
王晟追问道:“那死掉的浩然真人是谁?”
“无名小辈而已。”
光头晃了晃脑袋:“他奶奶的,爷今天就不信邪了!”
光头举起甩棍冲了上去,浩然真人纹丝未动,光头站在他的面前,甩棍高高地举起,却没有下面的动作。浩然真人冷笑一声,他的身边突起一股劲风,光头突然飞了出去,撞在船头的护拦上,发出一声巨响,光头趴在地上,连咳几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低声骂了两句,举起甩棍还要冲上去。
王晟一把拉住光头的胳膊:“你不是他的对手。”
光头大吼道:“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我说我想杀你们了吗?我喜欢有对手,我喜欢我的对手强大,你们太弱了,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
光头咬牙切齿地大骂:“你可以杀老子,但不能侮辱老子。”
浩然真人冷笑道:“是我侮辱你吗?我答应你,只要你能离开这条船,我给你一次送死的机会。”
驾驶仓上突然传来咣咣两声,闻声望去,冷瑷和程昊出现在驶仓里。
程昊惊讶地望着王晟,大喊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王晟看向浩然真人,他并没有捕捉到浩然真人的身影。浩然真人悄无声息地不见了,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王晟急忙跑到船尾,摸着绰伦布库的脖子,轻叹一声,他的心口有一口气,无法呼出。
绰伦布库死得非常安逸,脸上没有一丝的痛苦神色,身上也没有一点伤痕,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出。
王晟眉头紧皱,他心中充满着疑惑,浩然真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他们,可是浩然真人居然放了他们,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程昊说道:“难道浩然真人是个变态?要把我们养肥再杀吗?”
光头啄着牙花子问道:“你们是怎么会出现在驾驶仓里面。”
程昊一脸迷茫地回道:“我和冷瑷始终都在驾驶仓里,你们又怎么突然出现在甲板上的?”
光头摸着脑袋骂道:“这还真怪了……”
王晟看向手表,他们在大西洋最南端威德尔海域,张生的位置在印度洋,王晟无奈地搓了搓脸颊,祈祷张生能够快点来救他们。
王晟躺在甲板上,绚丽的极光划过星空,它们是那样的美丽,可是王晟的心中却是感慨万分,这一切犹如一场被人操控的游戏,王晟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手枪队掌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手枪队绝对想不到,他们也处于被别人的监视下。不知浩然真人的背后,是否也有一双无形的双手。一贯道的神算,赵先知,他现在在哪里?他真的悔改了吗?那个会说话的木板,是谁放在鄂伦春人临时营地的?那块木板现在在哪?阿莱夫教和一贯道,究竟谁才是他们真正的对手。
几名解放军突然大叫,打断了王晟的思绪,闻声望去,只见解放军纵身跳进波涛汹涌的大海,王晟急忙跑到护拦边,但他并没有看到解放军的身影,只看到被染成了血红色的海水和不停翻滚地鲸鱼。
程昊和光头从驾驶仓里跑了出来,看着大海,一脸的困惑。光头摸着油光铮亮的脑袋问道:“他们这是咋啦?”
王晟仰天长叹:“他们和你一起在驾驶仓里休息,你居然问我怎么了。”
光头啄了啄牙花子:“我睡觉了,哪知道发生了什么,程昊,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程昊用力踹向护拦:“我知道他大爷!”
光头问道:“小晟子,他们咋了?”
王晟悻悻地向驾驶仓走去:“不知道,我累了,你们守夜吧。”
翌日,王晟刚睁开眼睛,先查看张生的位置,手表定位显示,张生在向他们移动,王晟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程昊捕捉上来许多的鱼虾,生食的味道非常不好,王晟掏出打火机,切下一小片鱼肉,用火机烤着吃。
货船飘荡在威德尔海,也算是一件庆幸的事情,据统计,全地球所有淡水资源中只有百分之一存在于河流、湖泊、沼泽和地下水,其余的百分之九十九,都存在于冰河和冰冠中,而百分之九十的冰河和冰冠又都是在南极。
王晟四人收集船上所有的容器,把冰块放在容器当中,让其自行融化,虽然水比较浑浊,但他们不至于因脱水而死。
四天过去了,张生距离他们的位置越来越近,王晟内心无比的激动,盯着手表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失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手表显示,张生绕开了他们,直奔太平洋的方向驶去。
程昊大骂:“张生是不是不想救咱们,故意绕开咱们的?”
王晟绝望地坐在了甲板上,双手掩面,望着大海欲哭无泪。翻开陈旧的航海日记,看着第三面不明显的撕痕,王晟的心中有一种预感,离开货船的办法,只能从那本日记上寻找线索,他们尽力回忆一九五四年一月十四日所发生的事情,可是没能发现其中的奥秘。第三页究竟记载着什么,成为了一个巨大的迷团。
两个月之后,张生回到了大连,他的位置再也没有移动,王晟绝望地躺在甲板上,陈旧的航海日记安静地躺在他的身边。
程昊又捕了一些鱼虾,王晟切下一片鱼肉,不停地按着火机,火机发出“咔咔”的声音,却没有擦出一点的火花,王晟狠狠地把火机摔在甲板上,一脸愁容地站在护拦边上。
程昊走到王晟的身边,轻轻地拍着王晟的肩膀:“张生曾经说过,做事情要沉稳,千万不能心急,只要我们不死,早晚会有一天离开这里。”
王晟苦笑道:“离开,难道我们要游回中国吗?”
程昊轻叹一声,又轻轻地拍了拍王晟的肩膀,他的心中何尝不想大骂几句,程昊已经变得非常沉着冷静,他知道,生气、郁闷只会让自己心烦,起不到一点作用,他们现在需要坦然面对所发生的一切。
一个星期过去了,虽然王晟四人还没有离开货船,但他们之间相互鼓励,早已不像之前那样的沮丧,四人无聊的时候以捕鱼为乐,看谁捕的鱼大,看谁捕的鱼多。不过捕鱼是个体力活,还有些枯燥,程昊拆掉了休息仓的床板,做了一些象棋、麻将之类的娱乐用品,无聊的时候,他们就拿这些东西消磨时间,无论玩什么,王晟从来没有赢过。
半年的时间转瞬即逝,王晟和程昊面对面而坐,程昊笑道:“快点,到你了,你走不走了?”
王晟看着所剩不多的棋子,胡乱地挠了挠头发:“急什么,让我想想。”
光头坐在旁边大笑:“小晟子,你都快被人家吃干净了,还想个屁啊?”
王晟冷哼一声,一脚把棋子踹乱:“不玩了……”说着,王晟就势躺在了地板上。
程昊大笑道:“玩不过耍赖了!”
天空中乌云密布,看不到一颗星星,王晟猛然坐起身子:“要不我们穿越吧。”
程昊惊呼道:“你疯了吧!”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程昊啄了啄牙花子:“穿越之后我们还在船上,这有什么意义吗?”
光头懒洋洋地说道:“我倒是同意穿越,可是祭祀的鲜血去哪弄?”
王晟说道:“我们可以用自己的血。”
程昊瞪了一眼王晟:“要用用你的,别用我们的。”
反正无法离开货船,还不如穿越一次,也省得在船上遭罪。冷瑷在甲板上布置好阵法,一切准备妥当,王晟抽出刀,划过自己的手腕,鲜血滴落进阵法当中,阵法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王晟吞下一粒胶囊,轻轻地点点头,四人手拉手跳进阵法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