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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晟梦到的全是杀人的场面,那种未知的快感,让他血液沸腾,隐约间,他似乎听到程昊在喊他:“王晟,你杀了我,有本事你出来,看看我弄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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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晟感觉的脑袋上挨了一棍子,很痛,王晟突然间从地上蹦起,身上的汗水已经将衣服浸透。
四周非常的安静,连**搏击的声音也没有,房间内也只有他一个人,独自的坐在屋子里,刚刚的感觉非常真实,仿佛一切真的发生过一样。
王晟托着沉重的脚步向床的位置走去,背靠着墙坐躺在床上,他心中有种莫名的伤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却不知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警察,查身份证。”
王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警察没完没了的敲打的房门,并且警告王晟,如果不打开房门,他们就要破门而入。
王晟被吵得心烦意乱,不胜其烦的打开门,门口站着两名警察,其中一个正一脸微笑的看着王晟。王晟大吃一惊,这个警察他认识,正是曾以让王晟杀掉万山的那名警察。
“身份证拿来我看看。”另一个年轻警察说道。
王晟摇摇头:“没有。”
“没有?姓名。”
“王晟。”王晟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名那让他穿越的警察。
“退伍军人啊,下次出门记得带身份证,看在你是巡退伍军人的面子上,今天就这样吧。”说着两个警察便要离开。
“等等。”王晟突然将两名警察拦住,急切的问道:“我的朋友怎么样了?”
“你的朋友,谁啊?”年轻的警察狐疑问道。
“神学委员会。冷瑷,她还好吗?”
青年警察眉头一皱:“什么神学委员会,没听过,下次住店记得带身份证。”
让王晟穿越的警察始终一句话不说,王晟喘着粗气,愤怒的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告诉我,她现在怎么样?我知道,你一定知道的,告诉我,她怎么样了?”
“松开,告诉你我不知道,松开。”两个警察同时喊道。
王晟无力的靠在门框上,慢慢的蹲下身子,他已经忘了什么是心痛,现在他的感觉除了孤独,还有愤怒。
青年警察恶狠狠的说道:“我怀疑你吸毒,跟我上警局走一趟。”
让王晟穿越的警察轻轻的拍了拍青年警察的胳膊:“算了吧,别理他了。”
旅店老板看着坐在门口的王晟,虽然心中还有些生气,但警察已经允许他住在这里,也不好在说什么,跟着警察走了出去。
王晟回到屋内,慢慢的将门关上,有气无力的背靠着门坐在地上,两眼呆望着屋顶的灯管,他感觉自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开始讨厌这里,讨厌这里光头曾经来过,他心里非常恨,越想越恨,恨这里的一切,不愿意再住在这里,哪怕只是一秒种,他也不愿意,愤怒的打开房门,大步走出旅店。
王晟像疯了一样,在街上一路狂奔,跑了很久很久,直到体力不支,这才停下脚步,颓废的坐在路边。可是,他停在哪里不好,却偏偏停在了一个迪吧的门口,虽然这不是王晟和冷瑷去过的那家迪吧,但这里又勾起了王晟的回忆,看着闪烁的霓虹灯,王晟恨不得将他全部打烂,王晟双手胡乱的挠着头发,他感觉他已经走到崩溃边缘。
“贺总,常来玩啊。”
迪吧的门口站着一位漂亮的女子,目送着一名四十多岁的男人离开。王晟长叹一声,缓缓的站起身子,去迪吧消遣一下,也许心中能有所释怀。
晚上九点多,迪吧才刚刚开场,人并不是很多,王晟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服务生走趴在王晟的耳边说道:“先生,这桌最低消费一百二十八。”
王晟掏出所有的钱,拍在桌子上,服务生从里面拿有台费,剩下的钱留在了桌子上。不一会,桌子上摆着八小瓶啤酒和六个小碟子,碟子里装着少到可怜的零食。
王晟一口气喝掉两瓶啤酒,看着舞台上的美女领舞妖艳的扭动着屁股,不知为何,王晟无比的反感,他恨不得几拳将这些领舞打趴在地。
时间过的很快,迪吧里已经坐满了人,舞池里跳舞的人自然也多了起来。王晟已经喝下十几瓶啤酒,桌子上摆着满满的空酒瓶。王晟看到的事物也开始打转,但他的心情没有一点的好转。
一个漂亮的女孩从舞池走出来,慢慢的走到王晟的桌子前,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
王晟愣愣的看着她,女孩子一脸的惊诧,连连点头,嘴唇轻轻的动着,似乎是在说:“对不起。”
也许是因为这个女孩吃了药,也许真的是这个女孩走错了位置,女孩转身便要离开,王晟突然抓住女孩的手臂,向自己的怀里拉去。
女孩用尽全力挣脱出,可是没有逃脱出王晟的魔掌,王晟看着坐在怀里的女孩,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瓶啤酒,递到女孩的面前。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用力推着王晟的手臂,王晟冷冷的一笑,举起酒瓶,对着女孩的脑袋浇了下去。女孩被激怒了,拿起桌子上的空酒瓶,朝王晟的脑袋狠狠砸下去。
王晟轻蔑的一笑,轻轻弄掉脑袋上玻璃屑,又从桌子上拿起一瓶啤酒,再一次将啤酒递到女孩的面前,而此时,王晟的周围已经站满了人。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站在王晟的身后,举起手中的酒瓶,对着王晟的脑袋砸了下去。王晟并没有去理会是谁打的他,任由酒瓶像雨点一样砸在他的脑袋上。
王晟紧紧的搂着女孩,啤酒从女孩的头顶浇下,女孩拼命的挣扎,却起不到一点作用。突然间,女孩挥起手掌,打在王晟的脸上,王晟邪恶的一笑,怒视着怀中的女孩,如果现在灯光足够明亮,那么她应该能够看到,王晟的双眼已经变成血红,可是,这里灯光昏暗,她什么都没有看到,依旧拼命的在王晟挣扎,双手胡乱的打在王晟的身上。
王晟的脑袋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酒瓶,还有一些人对着他拳打脚踢,可是这起不到一点作用,王晟刚把啤酒放到嘴前,突然有一个人抢走了王晟手中的啤酒。
王晟大叫一声,一拳打向女孩的肚子,女孩两眼一翻,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王晟抽出刀,回手一刀刺在离他最近人的肚子上,见有人中刀,这些人慢慢的向后退去,突然间四散跑开,可是王晟却不就此善罢甘休,挥着刀冲了过去。
几分钟过后,迪吧里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人,看着倒在地上十多个人,王晟舔着刀尖上的血,心中有种莫名的快感,这种快感他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喜欢上杀人的这种感觉,可是这里已经没有人让他杀。
啪啪啪,从舞台旁边传来一阵掌声,王晟半低头的向舞台看去,只见一个男人,由于灯光太暗,他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王晟用刀尖那个舞台旁边的男人:“你是谁!”
男人沙哑嗓子的声音传到王晟的耳朵:“哈哈,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有一身的好本事,却没地方使用。可惜可惜!”
王晟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见男人慢慢走向王晟的身边,从怀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想明白了给我打电话吧!”
王晟这才看清,这个男人梳着油光的背头,在二十一世界这种头型已经很少见,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样子虽然看不清楚,但他知道,这人应该很老很瘦,看着老头慢慢的在自己身边走过,王晟并没有动手,任由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王晟拿起桌子上的名片,上面有姓名和电话,门外隐约间响起了警笛的声音,王晟不慌不忙的拿起名片,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里。
王晟并没有去打这个电话,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离开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这里留给他太多的回忆,可是去哪他并不知道,现在唯一能去的地方,也只那被人称做家的地方。王晟心中已经没有对家的怀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知道,如果有地方去,他才不会选择回到那个地方。
在这个属于他的世界里,王晟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回过家,而对于家,也只是记忆当中的路线,却并没有一丝的感觉。纵使他父母都已经高兴的不知道是哭还是该笑,而王晟内心却一直像一块冰山的石头一样,又冷又硬。
在家的王晟每天重复着两件事情,吃饭、睡觉。王晟的妈妈以为王晟生了什么病,每天都和王晟说很我的话,可是王晟却是爱理不理,甚至感觉他的妈妈很烦,终于有一天,他忍受不了他妈妈每天的絮叨,挥手打向自己的母亲,他的父亲看到了这一幕,挥着棒子打向王晟,王晟抬起脚,毫不留情的踢在他父亲的肚子上,虽然王晟只用了不到两分的力气,但一个瘦弱的老头,已经承受不了王晟这样的脚力,捂着肚退到墙边,慢慢的坐在地上,双眼血红的看着王晟,一言不发。
王晟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既然已经做过了,王晟心中没有一丝的悔恨,慢慢的走向他的父亲,摸了摸父亲的脖子,王晟的父亲全身都在颤抖,强忍住嘴里血不让它流出来,王晟脸上露出一丝可怕的笑容,不管他父亲的死活慢慢的离开。
离开自己出生的家乡,王晟不知道他该去哪里,从兜里那出那张干瘦老头的名片,拔打了上面的电话。
接电话却不是那个沙哑声音的老头,他听到一个中年的声音:“找谁?”
王晟深思片刻:“一个老头让我打这个电话的。”
二十多秒之后,电话那边问道:“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