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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段点了点头,高声喊道:“老板,老板呢?有没有喘气的出来一个,草,来了客人也不知道招呼啊?”
秦升听见声音,又从后厨里钻了出来,客气的问:“两位想吃点什么?”
三段一看秦升的块头,心里有点发憷,顿时把本来想说的脏话咽了回去,换成了:“招牌的东西,一样来一份,还有,跟咱们哥俩收拾个地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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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等会吧,等会有人吃完了,空出来地方你们直接坐就行。”秦升平淡的说了一句,掉头就要回后厨。
三段没敢说别的,五段却不干了,有些发怒的叫道:“连个地方都没有,你他妈做什么生意?赶紧关门算了。告诉你,赶紧收拾,要不然有你好瞧的。”他的功夫更强,不怎么把秦升的块头放在眼里。
秦升根本没拿正眼看他,慢吞吞的说:“如果等不及,还是请两位换个地方吃吧。”
“草,你是说话还是放屁呢?”五段顿时暴怒起来,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就去揪秦升的背心。秦升也没躲,甚至都没动,就看到五段碰到的肌肉像地震一样抖动了一下,五段的手就被高高的弹了起来。
五段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一看这架势,就知道碰上了硬茬,有了退缩的意思。不过他放不下面子,打算掀几张桌子,找点场子,只可惜他无巧不巧的选择了林深这一张。
他的手刚抓住桌子边,林深就闪电的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笑嘻嘻的说:“这位大哥,你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看面相,你有血光之灾。”
“草,你敢咒我?”五段怒上加怒,用尽全力抬了好几次手腕,却无法撼动林深一丝一毫。他再一看林深那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心里顿时发起了毛,暗道:不会吧,难道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子也是高手?
三段刚才还想动手帮忙,但是一看五段的样子,顿时不敢动了。而且他也感觉面馆里的温度好像比刚才低了不少,浑身凉丝丝的,不禁在想,难道是见鬼了?
林深又笑了笑,装出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说:“你有大难,我可是在救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着,他冲旁边的食客挤了挤眼。
那食客看出了林深的意思,瘪着没剩几颗牙的嘴干笑了两声,忽然亮出比鸡爪子还干枯的右手轻飘飘的一拍,打在桌子上的一根羊骨头上。连点声音都没有,不过一抬起来手,那根羊骨头已经变成了一桌子碎渣。
林深又冲另一边眨了眨眼,这位虽然面相冰冷,长得跟块石头板似的,但是也挺配合。他也不低头,就冲着离自己二三十公分高的大碗做了个吸的动作,碗里的汤水像被龙卷风吸走一样,化作一根倒立的水旋儿,进了嘴里。
没牙的那一位慢吞吞的说:“唉,你说怎么就有那么多不识趣的,放着美食不享受,非要打扰人的清静。”
眼巴巴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三段和五段两个人脖子上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生锈似的转动了一周,发现一双双诡异的眼神都在看过来,像是把他俩当成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两个人觉得自己跟砧板上肉没什么两样,吓得毛骨悚然,几乎用哭腔结结巴巴的说:“小,小兄弟,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林深微微一笑,向周围一点头,站起来说:“跟我来。”然后一马当先走出了面馆。
三段和五段跟逃命一样的跟了出来,觉得背后都快被那些恐怖的目光给扎烂了。出来之后,他俩一声不吭的就想溜。林深伸手一抓,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拿住了两人的脖子,笑着说:“两位大哥,想去哪儿啊?”
两个人觉得林深的手比铁钳还有力,这一抓,他俩连喘气的力气都快没了,吓得赶紧求饶:“小兄弟,不,小爷爷,饶命啊。”
“跟我来。”林深松开手,观察了一下环境,率先走进了一处偏僻的角落。
三段和五段这俩人不敢再起别的心思,乖乖的跟着林深过去。
看了看四下里没有别人,林深就开门见山的说:“同心武馆是怎么回事,你们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三段根本就不知道,眼巴巴的看着五段,五段脸色大变,一开始还不想说,但是林深一道素天亢氐庚金气就让他改变了主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都说了出来。
“众泰韩拳道馆的金贤珠馆长先挑战申屠子义,然后我们金刚韩拳道馆的柳相厚馆长出手,以切磋为名义,先下狠手打伤了申屠子义,迫使同心武馆无法迎战,只能搬出武馆一条街。”
这跟林深猜得差不多,不过还有一点疑问,追问道:“你们刚才提过一个朴会长,他是什么人?有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来?”
“朴会长是青林市韩拳道同盟会的会长,我只知道是他分别见过金贤珠和柳相厚两位馆长,别的就不是我这个小人物能知道的了。”五段似乎就知道这么多,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林深想了想,又问:“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付申屠子义?”他从没见过这位师兄,非常好奇,想先从敌人那里了解一下申屠子义的为人。
五段犹豫了一下,才说:“这个人,其实是个好人,就是太迂腐了。我们也是好心找他们商量,把武馆一条街的会费标准提高一倍,可他却说什么国术以民为本,不但自己不涨,还不让我们涨。”
“原来是酱紫啊。”林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卖弄了一句早上刚从田语瑶的笔记本电脑上学来的网络用语,随即脸色一正,又散发出天罚五气的威严。
“你们两个仗势欺人、谋财害命,犯了贪、杀二戒,不过念在只是从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素天亢氐庚金气一出,瞬间冲进两人的脑袋,搅了个天翻地覆。三段张大了嘴,流了三尺高的哈喇子,五段目光呆滞,趴在地上狂啃沙土,原来是变成了两个痴呆儿。
做完这些之后,林深拍了拍巴掌,若有所思的抬起来头看了看几米远外的一栋平房,笑了笑就走了。
等林深离开后好一会,从他看过的那栋平房上忽然出现了三个人,从左到右分别是没牙的老头、先走的陈老和石头板子脸。
没牙的老头一脸震惊的说:“这就是天罚五气?一看到它,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以前的罪孽,差点真气失控。”
石头板子脸冷哼了一声,恭敬的对陈老说:“陈爷,您给我们发暗号,让我们配合他演戏,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林深在这的话,定然会发现陈老已经跟刚才判若两人,浑身洋溢着一股霸绝天下的气势,似乎他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掌控人的生死。
陈老沉思了一阵才开口说:“天罚五气重现,世道或许要变了。这个小伙子不简单,依我看,他内外双修,都已经到了后天九重境的极限。”
“天呢,这怎么可能,他才多大?陈爷,您也是四十岁了才走到这一步的吧。”
陈老身上的气势不断削弱,渐渐的又跟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淡淡的说:“不入先天,始终只是玩物,早晚没什么两样。咱们早就金盆洗手了,只要别来动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走吧,回去陪我下几盘棋去。”
一阵风卷过,三个人的身影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还残留着一点声音在风中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