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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皱眉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们会说他们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吞?”
纪瑶咯咯笑道:“那个聂子轩敢用春药陷害公子,杨月秀早给他预备了一头强壮的老母猪。
http://www.kmwx.net/Book/0/1/公子已试过那种春药的厉害了,这家伙的新婚之夜绝对精彩绝伦。”
太恶毒了!
云飞目瞪口呆,如果杨月秀真的这么干了,聂子轩这家伙要是知道怕当场自杀不可。
“她……她真的这么干了?”
杜语嫣抿嘴笑道:“杨月秀还真是狠啊,聂子轩新婚夜睡了一头母猪。”
云飞心底直冒凉气,自己怎么就招惹了这么恶毒的女人,万一她看自己不爽,自己岂不是比这个聂子轩还惨。云飞擦了擦额前的虚汗道:“事情最后怎样了?”
“还能怎样,聂子轩狂性大发,新婚夜将自己的老婆弄死了。”
三女还未接话,杨月秀那兴奋的声音忽然出现。
云飞打了一个寒颤,扭头望去,霎时就见杨月秀笑靥如花的出现了,只看她那红光满面的样子,他似乎已经预见聂子轩的悲惨命运。
“你怎么来了?”
云飞很是惊讶,没想到杨月秀竟然会在月斋出现。
杨月秀笑眯眯的道:“很简单啊,月秀已经跟月姐姐结成联盟,今后她做大,我做小。”
云飞嘴角抽搐一下,他感觉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先前不是都针锋相对嘛,怎么突然间和解了?
云飞深吸口气,既然事情发生了,他就只有面对,不由关心的道:“事情怎样呢?”
杨月秀咯咯笑道:“还能怎样,那小子敢欺负我杨月秀的男人,不整死他怎么行。”
云飞咽着口水道:“那你是如何整他的?”
杨月秀眉飞色舞道:“敢害我男人,这小子就只配跟一头母猪洞房花烛。”
云飞一脸震惊的看着杨月秀,这女人还真敢干啊,这么恶毒的事情,她难道就不怕天打五雷轰?云飞忽然悲从心来,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什么女人不好惹非得惹上这么一个变态的女人,今后这日子咋过啊。
云飞暗自叹息一声,看着悠闲自得的杨月秀好一会儿才道:“那个吴欣现在怎样呢?”
杨月秀瞥了一眼云飞,轻哼道:“心疼她呢?”
云飞摇头道:“怎么可能,这个女人想要陷害本公子,本公子怎么会心疼她。”
杨月秀瘪嘴道:“让你不上真是可惜了,让聂子轩这家伙奸杀了。”
云飞迟疑道:“人是你们弄死的?”
杨月秀冷笑道:“月姐姐动用了一种特殊药物,那些关键人物绝对会将昨夜见到你之事忘掉,他们唯一能够记得的就是那个聂子轩整夜都呆在那间屋子,绝不会有人知道真正洞房之人是你。”
“什么药物这么厉害?”
杨月秀有些兴奋的道:“这可是禁药,月姐姐为了你可是下了血本,月秀想要讨要一点都没有成功了。”
看着一脸兴奋的杨月秀,云飞轻咳一声道:“这个……今天时候也不早了,家里的人肯定在担心,我先回家了。”
杨月秀挑眉道:“今天你必须留在这里过夜。”
“这不好吧?”
云飞一脸狐疑的看向杨月秀。
杨月秀哼道:“聂家计划没能得逞,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让人污蔑你昨夜意图不轨,为了给你制造不在场证据,今夜你必须留在这里,那也不许去。”
云飞愕然道:“你不是已动用药物,让那些人家见到我之事给忘了嘛,没有了人证他们岂敢胡乱咬人?”
“以我的了解,就算吴欣被聂子轩弄死,他们也不会闹翻,绝对会将整件事情算到云郎的身上。”
杨月秀啧啧轻叹,似乎在佩服吴聂两家结盟的态度。
云飞暗自摇头,他知道杨月秀说的没有错,如果能有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据,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虽然需要不在场证明,但是现在已经天黑,云飞打算进入剑界去参加锻造师测试,哪里愿意跟杨月秀呆在一起。只是让云飞郁闷的是,杨月秀始终缠着不放,不断暗示他今夜愿意跟他同床共枕,成就男女好事。
云飞躲不开,索性坐到床上盘膝打坐练功,说如果强来走火入魔后果自负。杨月秀看得打坐修炼的云飞暗自咬牙,她飞了这么大功夫甚至不惜向月妍低头还不就是为了拔得头筹,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生米煮成熟饭不可。
看着盘膝打坐的云飞,杨月秀嘴角突然站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
“你说什么?”
聂亥勃然色变,满目凶光怒视着管家,似乎恨不得将其撕掉。聂亥早就怒意填膺了,今日本是聂家跟吴家的联姻喜事,是他打压云家的手段,奈何一切都因为那个叫飞玉的女人突然出现给搅了局。
忍气吞声,才未与赤盟交恶,本来这已够他窝火了,没料计划好的事情又出现了纰漏,被设计的那个小子竟然众目睽睽之下不翼而飞。
“家主啊,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可等老奴带人冲进去时,却见三少爷双目赤红,浑身.,而少夫人已经奄奄一息了,云飞那个小子老奴压根就未曾看到。”
管家的脸色异常苍白,来自聂亥的威压实在是太过恐怖,让他心胆俱裂。
“这不可能!”
聂亥冷冷的看着管家,怒声道:“事先有人告知本家主,云飞那小子同欣儿见了面,怎么会不见踪影!?”
“可事实就是如此,老奴不敢有丝毫欺瞒。”管家浑身直哆嗦,根本承受不住聂亥的恐怖压力。
“聂兄,这事会不会哪里出了纰漏,按理来说那小子不可能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消失才是,咱们是不是先问一问下人,看看是谁最后看到了他。”吴荀皱起了眉头,制止了正处于暴怒中的聂亥。
“老奴早就问过了,云飞那小子像人间蒸发似地,从他进入小姐香闺后,全府上下竟无一人看到他离开。”
管家急忙声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