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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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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右邊。”
“那就剪刀石頭布。”
“好。”
彥志和白星面對面,很認真的舉起手,說道︰“剪刀、石頭、布!”
“左邊!”白星一臉勝利的笑容向左邊走去。
彥志無奈,只能跟上白星,說道︰“我每次輸拳都毀倒霉,這不正常。”
“這是實力好不好,別以為就你有腦子。”白星大笑,可能還沒從勝利的喜悅中走出來。
彥志一臉鄙夷,卻無言以對。
這里仿佛是一個小世界,外面是黑夜,這里卻甚是晴朗,調皮的雲彩不時遮住太陽,草原上陰晴相連,到也是讓人心曠神怡。
“這是仙境嗎?”白星說道,他凝視著前方,停住了腳步,仿佛不忍踏入那世外桃源。
只見前方有個湖泊,湖泊四周長滿了各種奇花異草,不知是有人故意種植還是這大自然的杰作,花花草草排列的格外有序,那成片的嫩綠碧草,無人修剪,卻長得分外整齊,那五顏六色鮮艷的花朵,盛開于碧草之間,在那一抹綠里傲然挺立,那花骨朵,含苞欲放,像極了那羞射的少女,躲在開放的大姐姐身後,那麼的惹人憐愛。
那溫暖燦爛的陽光印在那湖面上,波光粼粼,那湖面,有反射了那眼光,讓那花草,又有了那水的顏色,分外迷人。
可奇怪的是,這里的天空沒有飛鳥,那湖里也沒有游蕩的魚兒,那花朵上更沒有那紛飛的蜜蜂和蝴蝶,甚至沒有一只昆蟲的存在。
顯然,白星並沒有發現這奇怪之處,彥志也沒有。
“看什麼呢?”彥志走了過來,對著白星說道。
隨後他看到眼前的湖泊,對著白星說︰“沒想到啊,勇武的白星隊長竟然看一片湖泊看到痴了,哈哈……笑死我了。”
這時白星臉上露出尷尬,罵道︰“你懂什麼,混蛋。”
“哈哈……別害臊啊,我的隊長。”
說完彥志似乎發現了什麼,向前走去。
只听見一聲驚呼︰“這……這是靈紋草,這……彼岸花,聖靈藤……我的天,這……”
白星听到驚呼,罵道︰“你做白日夢呢?那些都是天材異寶,找遍大荒也沒有多少,怎麼可……”
白星呆住了,他只見彥志慢慢扶起一株草示意他看,那草呈蘭花模樣,那葉子里有一縷洪,直達根部,那是靈紋草,傳說有起死回生之效,學堂書籍里都有記載,可那靈紋草只生長在極陰之地,不喜陽光,甚至很難存貨,所以極少被人發現,價值連城。
可在這陽光遍地的湖邊,竟生長了這樣一株天材地寶,怎能不讓白星心驚。
而後白星走了過去,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對著彥志,罵道︰“你是豬嗎,還不動手,發財了這次。”
“你敢賣嗎?就不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彥志一臉鄙夷。
“虧你還還自稱靈智過人,這麼好的東西當然是留著自己用,這是一條條性命啊,若強大之後還有剩余,再賣不遲。”
“到時我多慮了,沒想到白星隊長還有這等頭腦。”彥志一臉真誠的說道。
“去你的!”
于是,伸手抓住那一株靈紋草主干,用力,想要把它拔起,卻感覺那根部有什麼東西拽了住,那草竟是紋絲不動。
“你沒吃飯啊!一株草都拔不起。”白星嘲笑道,說完就上前幫助彥志。
“一、二、三!”兩人一起用力,只見那靈紋草終于拔出了一點,兩人再次用力,泥土開始隆起,似乎這靈紋草扎根很深,兩人用上了吃奶的氣力,終于,那靈紋草破圖而出。
兩人因為用氣過猛而摔倒在那綠蔭上,兩人相視一笑,看向那努力的成果。
驚訝嗎?不,這是恐懼,恐懼在一瞬間爬上了兩人的面頰,一個活了二十二年,一個活了十九年,走出城池後更是經歷了生死,見證了死亡,悟了那亡之境界。
而二人此時,面對這恐懼,面對那猙獰,胃里竟一陣翻江倒海,兩人動作竟是如此統一,雙手拋了那天材地寶,頭顱在空中劃過一道紫紅弧線,撲通一聲落在地上。
兩人翻身跪在地上就吐了起來,仿佛要把那胃里的所有東西,還有那苦汁,全部吐出才算作罷。
只見那靈紋草根部連著一顆頭顱,根睫和那頭顱相連,頭頂還殘留著些許發絲,面部清晰可見,猙獰無比,滿是紫紅的血液,那眼珠已經消失,鼻孔撐得很大,嘴唇潰爛,露出里面泛黃的牙齒,還有那從中間劈叉的舌頭,那撕裂的嘴角,像瘋狂的笑容,仿佛嘲笑著兩人的無知,那脖頸的切斷處,還連著那脊椎,骨刺分明,那骨,紫得發黑,竟恐怖如斯。
兩人緩過神來,再看向那天材地寶,又忍不住那嘔吐的.,卻只是干嘔著,吐不出了東西,兩人一陣眩暈,竟模糊了視線。
許久,兩人對視一眼,走向那彼岸花,伸手,勇氣,這次兩人有了經驗,不至于摔倒,但再次看向那花的根睫,竟又是干嘔起來。
這次是一個女人的頭顱,看那面貌,女人生前定是靚麗無比,而今,卻面目全非,一樣的猙獰,一樣的嘴角,似乎在嘲笑什麼,似乎在控訴什麼,似乎,想要把他最淒慘的一幕留在世間。
是不甘嗎?是憤怒嗎?還是那恨,恨得咬牙切齒,恨得咬斷了舌頭也沒有感覺。
兩人又繼續拔起幾株天材地寶,竟都連著那一顆顆的頭顱,甚至那聖靈藤,更是連著一整具尸體。
那頭顱類似人族,唯一的區別就是那額頭上都有豎著的裂痕,裂痕里空空的,就像被挖掉眼楮的眼眶。
他們都是沒有眼楮的,頭顱。
二人已經坐在了地上,喘著粗氣,面色蒼白,他們已經渾身無力,眼神呆滯。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白星故作鎮定,語氣顫抖的說道。
而彥志,只是看著那一顆顆頭顱,面無血色,這個自稱智者的年輕人,這時已經瀕臨崩潰了吧。
誰又能想到呢,這一世外桃源之下,竟是這樣的情況,不知那地底深處,是否有更為可怕的事物。
許久,許久,兩人爬起,不再理會那些天材地寶,相互攙扶著,向回走去。
可,命運似乎和他們開了一個玩笑,或許兩人迷糊了吧,或許兩人還沒從那恐懼里緩過神來,大腦還沒有恢復辨別方向的能力,二人,竟走反了方向,向著那草原深處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兩人面無表情,臉色蒼白,機械的走著,也許現在他們內心里只有一個聲音,就是要快些走出這個鬼地方。
可,反了方向,怎麼可能走得到了那入口,不知不覺,兩人竟是走到了一片斷瓦殘垣之中,地上滿是那碎石斷瓦,殘柱斷壁,一幅破爛的景象。卻能從那殘跡里看出昔日的壯闊,想必曾經也無比輝煌過。
只見那遺跡之外,有一石碑,石碑銘刻著艱澀的文字,彥志看向那文,竟不知覺的念道︰
“末世降臨,舉世惶恐,傾盡族力,終度過劫難,然天要亡我族類,不能苟延,我族之殤,定為警鐘,萬族需惕,神明不存,魔已復甦,當自立為神,興有些許生機。我靈族之殤,滅世之戰,那敵非敵,那友非友,謹記,謹記。”
念完一道白光而過,彥志抱住頭顱,竟哭喊起來,那聲音,撕心裂肺,放佛承受這莫大的痛苦。
只見彥志額頭處竟突然裂開,有鮮血流出,仿佛一只眼楮再此生出,卻睜不開那眼,愈不了那傷。
一旁的白星看著撕心裂肺的狂叫不已倒在地上滾動的彥志,跑上前來,雙手雙腳壓住彥志,只見彥志咬牙切齒,怕是就要咬到了那舌頭。
白星眼看就要壓抑不住那彥志,一狠下心,脫下鞋來,塞到了彥志的嘴里,那帆布做的鞋底,竟讓彥志咬得破爛,只怕這鞋是穿不了了。
不知過了多久,彥志才停止了嘶吼,慢慢安靜了下來,卻昏迷了過去。
留下一臉茫然的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