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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因为这次天山大会,你六师兄第一轮的对手与上届天山大会第一轮的对手是一样的。
www.luanhen.com”柯谨学看着田光光那失魂落魄的脸笑道。
陈晓默回忆着,“上届天山大会,六师兄的对手,不就是,不就是杨清涟师姐吗?难道……”
“哈哈,孺子可教也!我看老六这次又要被梦中情人给一击打下擂台了!可怜的老六啊,真是生不逢时!”柯谨学的脸上有几分取笑,又有几分惋惜。
“老六啊,我看你还是直接弃权罢,省得上去被人家白打一顿!”梁彬说道。
“哎,此言差矣,老六参加天山大会的主要目的不就是见杨师妹一面嘛,这好不容易能和梦中情人一起登台对决,老六怎么舍得放弃!田师弟,你说对吧?”莫有礼摇头晃脑地说道,不过这些话也正说到了田光光的心坎上。
可能是太饿了,田光光终于从虚无中摆脱了出来,然后拿起碗筷,慢慢地吃起饭来,口中说道:“对啊,我凭什么放弃!”他一顿,又道:“哪怕是看她一眼也好啊!”
众师兄弟立刻大笑起来,刘大山道:“老四,看来你真是老六肚里的蛔虫!”
“哎呀,大师兄,你怎么说得这么恶心,没看到我正吃饭呢么?”田光光一脸厌恶地说道。
柯谨学满脸坏笑,道:“你要说恶心啊,我可是又想到了一个笑话,大家想不想听啊?”
“老五,别卖关子了,快讲吧!”刘大山道。
见众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柯谨学笑着说道:“一天,苍蝇一家正在吃屎,小苍蝇问大苍蝇,爸爸,我们为什么要吃屎?大苍蝇很严肃地说,闭嘴,吃饭的时候不要问这么恶心的问题!”
“噗!”田光光刚把一口饭送进嘴里,然后又原原本本地喷了出来,而坐在田光光对面的柯谨学便深受其害了,只见他那白净的脸上沾满了食物的残渣碎屑。
“天呐,老六,你都干了些什么!”柯谨学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站起身来对着田光光就是一阵咆哮。
“五师兄,明明是你自己说得太恶心了,我一个没忍住便喷了出来,这可不能怨我啊!”田光光故作委屈地说道,“哎呀,我吃饱了,我先走了啊!”田光光说着便向门外跑去。
柯谨学大吼道:“田光光,你给我站住!”然后便见他风风火火地朝田光光追去,空留下身后那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陈晓默陷入了沉思,“若是自己面对喜欢的人,是否又能下得去手呢?”
飘渺峰女弟子休息的房间内,谈论声与欢笑声绝对不低于其他各脉的弟子。
“杨师姐,我听说下午和你比试的人就是你上届天山大会的对手,是不是啊?”一个女弟子笑着问道。
杨清涟瞪了她一眼,道:“是是是,我也觉得十分凑巧,今年的第一个对手居然又是田光光田师兄。”
另一个女弟子满脸坏笑地说道:“哎哟,杨师姐的记性可真是好啊,居然还记得人家田师兄的名字,我们可是都忘了呢!”
“我不是和他比试过嘛,所以就记得比较清楚。”杨清涟解释道。
“我可是清楚地记得,上届天山大会,那田光光看到咱们杨师姐,眼睛都直了,到了台上简直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结果被杨师姐一击给打下了擂台。”又有人说道。
“还有还有,那天田光光见了杨师姐,整个人就跟打了石膏似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杨师姐,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此言一出,飘渺峰的一众女弟子顿时大笑起来。
杨清涟脸上微红,低声道:“那又怎么样,我只是把田师兄看作普通师兄一般……”
与杨清涟经常在一起的一个女弟子道:“我看未必如此吧?杨师姐每次做噩梦时必会喊一个人的名字,以前喊得是师父,但自从上次天山大会后,杨师姐喊得便不是师父了,而是……”那女弟子一顿,然后大声叫了起来:“田师兄,田师兄,田师兄,田师兄!”她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直把大家逗得大笑不止。
杨清涟的脸上已满是红晕,她先是微微地低下了头,随即又嗔道:“你们是不是皮痒痒了啊?谁想陪我操练一下!”
听到“操练”二字,大家立马止住了笑声,然后各自休息去了。因为杨清涟不仅自己刻苦修行,而且教导起别人来也是十分地严格,平时能够经受得起她的训练的恐怕也只有那一个人了吧!
下午的比赛即将开始。因为今天下午,飘渺峰只有杨清涟一人参赛,而巨岩峰也只有田光光一人出场,所以,飘渺峰与巨岩峰的人几乎全部聚集在了两人比试的擂台之下。
陈晓默也在擂台下观战,而那一个身影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白衣飘飘,欺霜胜雪,背后那一紫一蓝两把仙剑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那昔日身旁之人,如今也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了吧?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沈月华转头向后看去。陈晓默正看得聚精会神,突然看到沈月华向自己看来,又连忙把头低了下去,或许,在他的心里,不舍中还有一份尴尬吧!
台下,林世通与流云大师正坐在那里,准备观战,而他们身后早已被两脉的弟子围得水泄不通。
一个女弟子朝着擂台之上大声喊道:“杨师姐,一招ko了他,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啊!”
一旁的柯谨学听到此话,便有些不乐意了,于是也朝着擂台上喊道:“老六,你快醒醒吧,对面的美女可是要把你大卸八块了啊!”
擂台之上,面对面站立着的,正是杨清涟与田光光,但不同的是,杨清涟的脸上有一丝红晕,而田光光却依旧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那里。
枫叶荻花秋瑟瑟。阵阵秋风袭来,如沐浴在雨中一般,凉爽宜人,沁人心脾。
“田师兄,这么多年不见,不知道你的道法是否有所长进?”杨清涟对田光光说道。
听到杨清涟对自己说话,田光光这才如梦初醒,他全无了平日里的能说会道,而是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有,啊,不,不,有,有。”
杨清涟不禁哑然失笑,但她又立刻说道:“田师兄,她们都说你……喜欢我,我想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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