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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失去罗阳这一位唯一的炼药师的话,罗家的发展就必然会大幅度减缓,甚至是陷入衰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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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会觉得这很夸张,认为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那么我们就以罗林为例来说。
罗林的修炼天赋只能说一般,原本若是没有意外的话,以他的天赋现在最多也就达到岩石阶中位的修为罢了。
别看只是一个位级的差别,但凭罗林自身的天赋,没有个三至五年的时间是别想有可能突破的。
可是便是因为罗林被身为炼药师的四长老罗阳抚养的原因,他的修炼速度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就算在在罗家青年一代中也是佼佼者,如此便可看出一个炼药师对于一个家族的重要性了。
“你……”
很显然罗阳这种与威胁无异的举动,令大长老和其他长老尽是气愤不已,指着四长老罗阳气的说不出话。
对于大长老们的气愤,罗阳根本毫不在意,谁让他有这个有恃无恐的资本呢?
此时罗阳得意的瞥了罗候一眼,眼中闪现出一抹嘲讽和狠辣,在他看来罗候根本就无法对他造成威胁,今天的仇日后再慢慢算。
罗候无视罗阳挑衅的神情,只听他语气冷冽的说道:“罗仲康必须死!”
“罗候……”大长老为难的说道。
很显然面对整个家族的利益,即便有丧孙之痛的大长老也不得不放弃个人的仇恨,反过来劝导包括罗候在内的众人。
大长老的为难,罗候仿佛未曾看到,转而指向罗阳喝道:“罗阳也必须死!”
这句话一出口,顿时令陷入寂静中的周围的所有人再次议论纷纷起来,一个个都带惊讶的神情看向谢傲宇,很是不解他为何要如此。
“阿候,罗仲康所犯之事,自然应该由他自己承担,不应累及四长老吧?”罗东眉头微皱的开口说道,“我想罗仲康的所作所为,四长老应该并不知情。”
“他刚开始时的确是不知道,但在我火烧他别院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罗候冷声的说道。
“什么?四长老的别院是你烧的!”
这下,在场众人的脑筋都有些转不过弯来了,这跌荡起伏的剧情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人们的想像了。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罗候又继续说道:“那天,我亲耳听到他承认了就是他给我父亲下的毒,令我父亲这五年来一直处于昏迷之中,像个活死人一般。”
顿了一下,罗候饱含杀意的再次指向罗阳,一字一顿的说道:“所以!他……必……须……死!”
“……阿候,你有什么证据吗?”罗东神色间充斥着震惊,感到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罗候并不说话,只见他随手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巧的个人终端,就见罗候在自己的个人终端按了几下,从个人终端中立刻便传了罗阳和罗仲康的对话。
虽然随着时代的发展,.被越来越看重的今天,个人终端上早已没有了摄像头这种功能,但是录个音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一个又一个爆炸性的神转折给惊呆了,此时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罗阳见此情形倒也光棍,只见他一挺腰板,看了族长罗东一眼,随即便说道:“没错,罗天的毒是我下的。那又如何,谁让他剥夺我获得超自然能力的机会,那他就是该死!”
停了一下,罗阳又看向罗候,阴森森的说道:“我便明确告诉你,罗天中的毒就算被永恒之水解去,苏醒过来以后也是个废人!你听清楚了,是废人!罗天他是个废人了!哈哈哈哈……”
顿时,罗候身上的杀意便沸腾了起来,只听他怒吼道:“我要杀了你!!!”
“杀我?哈哈……”四长老罗阳轻蔑的说道,随即便纵声狂笑了起来。
现如今早已破罐子破摔的他完全无视在场中的其他罗家族人愤怒的眼神,满脸的蔑视神情。
只见罗阳得意的用手指着罗候说道:“想杀我,就凭你也配?不要以为你打败了罗林就可以猖狂了,他不过是岩石阶的修为境界而已,就算你的实力不错,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停了一下,罗阳环视了一圈在场的罗家族人,似乎在享受着众人的愤怒后,这才又继续说道:“你可别忘了,我是一名炼药师,别说是你你,就算是罗家中的任何一个人,我要想杀死他都易如反掌!”
对于罗阳的嚣张气焰,罗候视若无睹,只是以一种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目兑看着他,平静的说道:“你是炼药师,所有人都知道,自然我也不例外。不过,我可不相信你真的可以无声无息的杀人,要不你上来试试?”
狂笑中的四长老罗阳,脸上的笑容顿时便凝固住了,看向罗候的目光中有不信,但更多的却是害怕。
到现在罗阳才发现,从罗候进入祠堂开始,他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罗候的掌控之中,从自己的儿子被绑,到自己辛苦培养的罗林被轻易打败,再到那天晚上和儿子的录音。
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着罗候原本就胜券在握,不过是在戏弄他罢了。
他是自大没错,做为罗家唯一的炼药师,这种长期以来的骄傲,令他难免有些自大的有点过分了。
难而这不代表他笨,这时候罗候敢这么说,必然有他的依仗,决不可能是为了送死。
此时的罗阳决定不接罗候的话茬,只听他不屑的说道:“那又如何,就算你能够杀得了我,你认为族长他们会同意你杀吗?”
“为什么会不同意?”罗候恍若未觉的问道,只是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似乎正在盘算着什么。
这时四长老罗阳还未开口,原本瘫软在地的罗仲康便已尖声大叫道:“因为我父亲是唯一的炼药师!”
“罗侯,你可要听清楚了,是唯一的!是罗家唯一的!”四长老罗阳得意的笑道,显然他知道自己对罗家的价值,这是他最重要的筹码,也是他和他的儿子唯一活下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