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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十二月二十七这天,牛天苟早早起来,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物品和前天刚从银行取出的10万元钱,给留守值班的薛云飞打了个电话,然后到下楼到外面吃了早点,招了一辆出租车,便匆匆赶往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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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春莺领班前天就告诉他,说她已经约好了一个小姐,二十七这天上午9点在火车站门口等他,并把小姐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他。
到了火车站前,牛天苟下了车,直奔火车站门口。
已经快到9点了,望着火车站门口熙熙攘攘的人流,牛天苟赶忙给小姐打了个电话:“喂,我已经到了车站门口,你在哪里?”
“来了来了。”小姐在电话里笑吟吟地回道,“哦,我穿着一件红大衣,你注意看。”
过了一会儿,果然见到一个穿红大衣的姑娘朝门口走来,牛天苟赶忙挤过来来往往的人流,迎上前去。
走到面前一看,牛天苟不禁一下呆住了:“是你?”
奶奶的,没想到竟然是黄春莺本人!
黄春莺穿着一件鲜红的绒大衣,如同一朵火红的美人蕉!
真个是“红花迎寒带露鲜,翠裙相衬更娇妍。万花落尽春不在,移来红火灿秋霞”!
牛天苟看得直发愣,只见她娇羞地一笑,媚声道:“怎么,我不够你的条件?”
“够,够,当然够,太够了!”牛天苟回过神来,激动地连声道。此时他心里的感觉,就如同冬天里的一把火!
黄春莺看了他一眼,眼波流转,脸上的笑容更是妩媚:“小姐们都忙着回家,我就没跟她们说。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想了想,就只好把自己出租给你喽,到你家里去看看也好,权当一次旅游吧。”
黄春莺话里的意思,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够听得出来,何况牛天苟并不傻!
“那我们快进车站吧。”牛天苟心里一热,赶忙催促道。
“好。”黄春莺轻轻应了一声,跟着牛天苟进了车站。
在安检仪机前,牛天苟把旅行包放到传送带上,然后就到后面去取了包,抬眼看了看前面的售票厅,只见各个窗口前排起了长长的队,恐怕买票至少要等半个小时以上,他真后悔没有提前买票。
正准备去售票厅时,跟在后面的黄春莺忽然惊叫道:“我的包呢?”
牛天苟听到叫声,赶紧回过头来:“怎么回事?”
原来,黄春莺隔着一个人跟在牛天苟后面,在他上前去取包时,也把挎包取下放在了安检仪机的传送带上,然后快步到后面去取,可是看了一会儿却始终找不到自己的包,便不由得叫了起来。
安检仪机旁的工作人员见状,赶紧将安检机停下,看了一会,又钻进黑洞洞的安检机里,结果还是没有找到。
黄春莺一脸惊愕!
牛天苟皱眉回想了一下,好像黄春莺的后面紧跟着一个年轻女子,对,是一个穿黄色衣服的女子!
这时,工作人员道:“跟我到监控室里去看看。”
“你快去,我留下来再找找。”牛天苟连忙对黄春莺道。
工作人员领着黄春莺到车站监控室里,查看了刚才的监控录像。
在录像里,他们发现一名身穿黄色羽绒服的年轻女子紧随黄春莺进入车站,两人几乎同时将行李包放上安检机的传送带,就在黄春莺起身看前面牛天苟的瞬间,年轻女子迅速将黄春莺的挎包塞进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黑色塑料袋中,然后紧跟着黄春莺一起上前,提上自己的包就快步离开!
根据监控录像显示的女子离开路线,工作人员马上叫来民警,带着黄春莺一同到候车大厅里寻找。
……
牛天苟站在安检机旁,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仔细搜寻、辨认着穿黄衣服的女子,可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
牛天苟只得上到二楼的候车大厅,一排一排地寻找起来,虽然发现了几个穿黄衣服的女子,可仔细辨认了一下,似乎都不像。
大约半个小时后,在第一候车大厅时,牛天苟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名穿黄衣服的年轻女子。
仔细回想、辨认了一下,就是她!
牛天苟赶紧转过身来,镇定地掏出手机给黄春莺拨了个电话:“黄领班,找到了!是一名穿黄衣服的女子,在第一候车大厅,赶快带工作人员过来!”他担心这个年轻女子有同伙。
不一会,黄春莺带着民警匆匆赶到,一眼就看到了那名年轻女子,手一指,对民警道:“就是她!”
穿黄色羽绒服的女子见到黄春莺和民警们,一愣,正欲逃跑,被逼上来的牛天苟一把抓住了,然后交给了赶上来的民警。
民警们迅速把黄衣女子带到警室。
两位女民警上前来强行搜身,发现该女子全身上下藏满了各种财物。
脱开黄色羽绒服,女子的胸罩里藏了3部手机,腰上还缠了2部数码相机,手表2块,挎包钱包应有尽有,脱下长裤,裤腿里散落出红花花的一片,全是百元大钞,数了数,整整11000元!
所有的钱物加起来,总价值超过3万元!
在场的民警们唏嘘不已:这黄衣女子真的是“腰缠万贯”啊!
围在警室门口看热闹的旅客们也纷纷感叹着:
“啧啧,女人高高的胸脯竟成了藏赃物的地方,谁能想得到?”
“真是什么样的窃贼都有啊!”
“谁能想到在安检机旁还会被盗窃?”
“这些盗贼真可恶,简直无孔不入!”
“这世道,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
“咳,这不是让我们开了眼界,长了见识么?”
“……”
……
黄春莺领回了自己的挎包,清查了一下包内的东西,身份证、数码相机、一对金耳环和三千元现金,一样也没少。看来,黄衣女子还没来得及把钱物从包里分检出来。
在民警递过来的单子上签了字后,黄春莺连声向民警们致谢。
出了警室,她手里紧紧攥着挎包,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没事了,没事了。”牛天苟赶紧在一旁宽慰着,然后道,“你先在候车厅找个位置坐着,休息一下,我去买票。”
“好吧。”看了牛天苟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她微微点了点头,终于放心了许多。
看她找着座位坐了下来,牛天苟把旅行包放在她的身边,便快步下了楼。
在售票厅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牛天苟才挨到了售票窗前。一问,硬座、硬卧票早就卖完了,剩下的是站票。
要是他一个人回家,当然就买站票了,他才舍不得买软座哩,为了一个破座位,要花高出数倍的价钱,不值得。以前在家里什么吃力的农活没干过?何况只是站站,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现在有黄春莺在一起,让娇贵的她在车厢狭窄的走道里被别人挤来挤去地一直站到江城,这让他一个大男人情何以堪?
于是,只能要软座,但一问,软座也没有了,他一咬牙,买了两张软卧票。
反正得赶回去,高价就高价吧,心痛就心痛吧,奶奶的!
他现在不是没有钱,也不是小气,只是小时候家里穷,当老师后收入也不高,平时节俭惯了,秉性难改。
牛天苟拿着票来到候车厅,黄春莺接过票一看,嘻嘻一笑:“嗬,还是软卧,够大方的呀。”她以往回家,顶多也只是买张硬卧票。
“当然,总不能亏待了我媳妇吧。”牛天苟见她高兴了,也一乐,玩笑道。
“去,谁是你媳妇!”黄春莺那双勾魂的眼睛一斜,娇声道。
“虽然是临时的,但晚上总要睡一张床、钻一个被窝吧?”牛天苟坏坏地一笑,逗乐道。
“叫你胡说!”黄春莺在他的肩上轻轻“擂”了一粉拳,虽然是娇叱,声音却温柔如水,宛如天籁,眼波流转间,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艳。
尼玛,这女人的冷艳,原来都是表面装的?一旦温柔起来,却更娇媚迷人?
“好了好了,不闹了。现在离上车还有2个多小时,我们去吃点东西吧。”牛天苟赶忙笑着站起来道。
两人在车站小吃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候车厅又重新找了座位坐了下来。
“呃,你怎么想到租……女朋友,而不是好好谈一个呢?”黄春莺把头靠在牛天苟的肩上,轻声问。
“我做梦都想找一个媳妇,可是……我刚到这里来,一没房子,二没车子,更谈不上事业,只是一个打工仔,谁愿意跟我住无定所地在这城里受穷?将来说不定还会回乡镇教书,甚至回农村老家种地,谁愿意?”
牛天苟脸色有些黯淡,他想起了曾经的妻子邓丽君:“再说,谈朋友也需要一个相互了解的过程,匆匆谈一个,结了婚后合不来又离,不是自己找痛苦吗?”
“你说的也是,这大城市里的房价也太高了,住房买不起,结了婚没有一个窝藏,以后有了孩子,上学也不好办。唉,老家不愿回,城里又扎不下根,感情很难找到归宿,真苦了我们这些打工的。”黄春莺说着,也轻轻叹了口气。